“嗨!你昨晚就到了滄源,咋還不給我來電話?”是雪米的聲音,有些怨氣。
“哎呀,別提了,我高原反應,難受死了,剛好點,你說吧,我去找誰?”柳文昊坐起來,點了支菸靠在牀頭,感覺到後腰有些發皺地悶疼,昨晚幹大勁兒了。
柳文昊記住了雪米的話,放下電話,他光着身子下地來到洗手間,看到姚蔓正在刷牙,她也光着身子。看見柳文昊進來,姚蔓從鏡子裡面衝他笑笑,接着刷牙。
柳文昊走到裡面小便,完事兒走過來,從後面把正在刷牙的姚蔓抱住了,在她的肩頭頸窩和耳後親吻着,惹得姚蔓咯咯亂笑,嘴裡的白色牙膏沫子濺到了鏡子上。
“我們下去吃東西,然後你跟我過界!”柳文昊決定帶上這個姑娘,他實在不忍心把她丟下,讓她去什麼鬼賭場賺錢。
“大叔,我跟我同學通過電話了,她馬上就過來接我了,不用你管我了,你過去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好了,我同學過去手機號都沒變!”姚蔓完全不知道過去是個什麼概念,堅持要去那邊。
柳文昊勸說無效,帶她下樓吃飯,這時,姚蔓的同學出現了。一輛敞篷的破舊軍用吉普車駛來,停在大排檔旁,車上下來三個花襯衫的膚色黝黑的小子,一個手裡抓着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姑娘的胳膊。
“阿香!”姚蔓擡手喊道並站了起來。
柳文昊看過去,那個阿香看上去比姚蔓長得還要小些,屬於小巧玲瓏型的,沒有姚蔓好看,但是卻很姓感。
“姚蔓,我們趕時間,趕緊上車吧!”阿香似乎有些神色慌張。
柳文昊馬上就明白了,那幾個小子一定是境外的黑勢力,阿香顯然已經被控制了,可是姚蔓卻還一點也沒看出來哪裡不對,她興高采烈地跟柳文昊吻別,提着自己的旅行包上了那輛吉普車。
柳文昊搖搖頭,他並沒有制止,而是馬上撥打了一個電話,做了安排後,起身結賬,開車離開了青竹客棧。
他要讓姚蔓吃些苦頭,不然她永遠也不會長大。
姚蔓和阿香坐在吉普車的後座上,前面一個開車的小子,副駕駛座坐一個,後座跟兩個姑娘擠在一起一個漢子。
吉普車直接從口岸過境,他們有通行證,邊防海關看上去都熟,也不檢查就放行了。緊跟着,一輛黑色小轎車也開了過去,不遠不近地跟着吉普車。
一過境,姚蔓就興奮叫道:“這就是緬甸了呀,我已經到了國外了嗎?阿香,賭場好不好玩,在哪裡啊?”
阿香不說話,姚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看這邊的街道還沒有滄源那邊的整潔,兩邊的房屋也大都破破爛爛的,她有些害怕了。
“阿香,你咋不說話?”姚蔓問道。
旁邊的漢子突然揮手就是一個嘴巴,抽打在姚蔓的臉上,他叫道:“閉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等下叫你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