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哪怕是金北正和金玉狂父子倆,也是有些震撼。
許牧給出的這交代,夠了麼?
說不夠,真不夠,但是說夠了,也絕對沒人能說出反駁的話來!
人家都捨棄尊嚴捨棄自由給你丫當保鏢了。
你還有啥好氣的?
你還想要啥交代?
真殺了金玉冷?呵呵呵,那不現實!
家族規矩,天大的罪孽,除非叛族,否則,再大也絕不能自相殘殺!
而金玉冷的親爹金北風,則是真的蛋疼起來了。
心頭大罵,你個小兔崽了,你瞎說什麼呀,闖禍了就闖禍了,一切有我呢,現在好了,這話都說出來了,我都不好再反悔呀!
“怎麼樣?”
許牧繼續開口。
表情嚴肅。
一副我真不是開玩笑的態度!
金玉狂眼神帶着憋屈,深處透着恨意,盯着許牧,大罵道,“誰特麼稀罕你的保護!金玉冷,你...你丫...你...”
金玉狂突然發現,自己竟沒辦法了。
他再怎麼憤怒,也知道,不至於殺了金玉冷。
可是。
金玉狂氣不過啊!
蘊魂液啊!
老子的機緣啊!
很可能,服用之後,明個就能進入主宰境界了,誰特麼都知道,越早進入主宰境界,就越能更進一步啊!
誰都沒這機緣,指不定,下一個四境老祖,就是我來勝任了。
可惜呀!
現在已經都是鏡中花,水中月,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等等...”
突然間。
金玉狂想到了什麼,立刻大聲道,“金玉冷,你的丹藥了?你的超級什麼增魂丹在哪?還不快全賠給我!”
“增魂丹?什麼增魂丹?”
“增加魂力的丹藥麼?”
“倒是從未聽說過!”
衆人不禁一愣,而後,紛紛看向許牧。
金玉狂咬着牙說道,“這傢伙,就是以增魂丹來吸引我,讓我給他看看蘊魂液,鬼知道,他竟然敢給我吞了!他說那增魂丹,乃是上古神物,有蘊魂液的一半功效!諸位叔伯,還請你們給我做主,他的增魂丹,我全要了!”
金北正連忙說道,“金玉冷,剛纔你說的條件,我都同意了,如果你把增魂丹拿出來,那麼,我就饒你這一次!”
然而。
“哦?增魂丹?這可怎麼說好呀,那都是我瞎吹的,其實根本沒這回事!”
許牧露出了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
一句話出。
金北正的臉色,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金玉狂一臉懵逼,半響之後,直接吐血,大吼道,“金玉冷,你休要騙我!難道你到現在了,還沒有絲毫的後悔?快給我交出來!”
許牧無語的說道,“唉!也罷!”
說着。
許牧拿出了之前的那瓶丹藥,隨意的扔給了金玉狂,“看吧,我豈會騙你?這真不是什麼增魂丹,這只是我託人製作的糖豆而已,你不信可以嚐嚐,還挺甜的!”
糖糖糖...糖豆?
金玉狂呆呆的接過丹瓶,而後晃了晃腦袋,倒出一粒,咬着牙放在了嘴裡。
半響。
又是半響。
金玉狂陡然間渾身顫抖起來。
而後,顫顫的擡手指了指許牧,氣急攻心之下,大吼道,“金玉冷,老子跟你沒完!噗...”
說着話,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暈了過去。
連番打擊之下。
金玉狂被KO了!
金北正恨得牙癢癢,上前一步,抱住金玉狂,而後,便低吼道,“小混蛋!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兒子當護衛吧!”
許牧爽快的說道,“放心吧,我金玉冷,絕不會反悔!我是那麼沒下限的人麼?”
衆人幾乎都抽搐起來。
這話說的。
下限這種東西,你有麼?
你特麼簡直一點都沒下限的好吧!
“哎喲,等等,有反應了...”
許牧突然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後,捂着腦袋,來回晃悠。
半響之後,一道強勁的魂力,從許牧的身上散發出來。
很多人眼神一變,盯着許牧,金北風趕緊上前,卻被許牧一揮手喝止,“誰都別過來!我要自己突破!男子漢大丈夫,要靠自己!”
衆人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很暴擊。
如果沒有蘊魂液事件,那麼現在,他們絕逼會讚歎,可是現在,他們只感覺一種強烈的彆扭。
嗡。
又是一道魂力爆發。
而且,明顯的提升了一個層次。
許牧面色難看,但是,看上去,一點危險都沒有,金北風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盯着許牧,一旦有事,立刻出手。
金北正臉色難看的看着許牧,抱着金玉狂的他,感受着許牧身上的魂力在突破,心頭在瘋狂滴血。
這特麼都是他兒子的造化啊!
而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造化,成爲別人的了!
他們父子,卻沒轍!
這種憋屈的感覺,誰人能懂?
許久。
很多人都是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誰都沒服用過蘊魂液,所以,當許牧的魂力強度,提升到老祖定下的,已經可以利用造化天球的地步時,衆人皆是難以置信。
臥槽!
這就可以了?
這也太簡單了!
蘊魂液,上古神物蘊魂液,果然名不虛傳啊!
陡然間。
金玉狂幽幽轉醒,臉色有些蒼白,看了眼自己老爹,掙扎了一下,金北正鬆開他,金玉狂晃了晃腦袋,恢復了一些神志,而後如電芒的眸子,銳利的看向了許牧。
在感覺到許牧身上瀰漫着的雄渾魂力之後。
金玉狂又似乎受到了暴擊,悶哼一聲,氣的血氣上涌。
而就在此時。
金北風突然間狂喜道,“這魂力強度...哈哈哈!足夠了!足夠使用造化天球了,臥槽!臥槽!我兒子,也是主宰了?哈哈哈哈哈...”
衆人臉色頓時一黑。
這金北風,是不是棒槌了?這是什麼時候?你丫得意個屁啊!你這不是往金北正父子倆心口上撒鹽麼?
金北正面容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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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
他現在就感覺,自己的心頭被割了一刀又一刀,而且還被撒了好幾斤粗鹽!
鑽心的疼啊!
而金玉狂,則是如遭雷擊,臉色蒼白,懵逼了半響,顫顫的擡手指了指許牧,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前一黑。
又給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