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森一點都沒落後於晉軍總司令東方斯辰,他親自率領兩個獨立團和一個特種營,直接抵達了東北抵禦最薄弱的戰場支援。
不到半個月時間,在西南軍的支援下,所有華夏軍人擰成一股繩將外敵趕到了東北線以外,至少他們在幾年之內是不敢再犯東北,但是還是沒將他們徹底趕回他們的土地上,只能說是暫時他們已經沒有侵犯東北的能力了。
但是爲了不讓他們再次捲土重來,幾方軍隊的最高長官商議,各地軍都休戰養兵訓練,給對方假象爾後在給他們一個沉重打擊,讓他們無論從軍火還是人力上都要消沉下去。
歐陽大帥和兒子歐陽少帥感激不敬,在取得一個特大大捷之時,又爲了下一場大戰大家能夠精誠合作,歐陽大叔和兒子在他們的督軍府設宴,白天主要邀請的是各個軍中的最高長官和軍官及其隨軍家屬,陸玉森電話告知歐陽少帥,白天的家宴他句不參見了,晚宴一定到。
陸玉森不在,張子遙留在西南主持大局,馮毅和何鵬凱倆必須陪同陸玉森參戰,兩人還是配合的非常默契,馮毅還是那個寸步不敢離的秘書,何鵬凱各種外交事情包攬。
西南軍駐東北的臨時指揮部,陸玉森已經換下戎裝,一身西裝外披了件黑色風衣風風火火出了指揮部往外走,馮毅眼尖的發現後緊跟着陸玉森出了指揮部,“司令,您這是要去哪裡?”
陸玉森雙手插進風衣的斜兜裡,“去看望受傷的將士們,別跟着我。”
馮毅怎麼可能不跟着,“司令,我們的傷員都統一安排在A市的軍隊醫院和教會醫院,您這走路去恐怕要走到後天都不見得走得到。”
他們來東北前後已經兩個多月了,陸玉森就跟沒了東方星語這麼個人了似的連問都沒問起過他,估計是想去找人家的,可這又不知道他在犯什麼毛病?
“哎~”
馮毅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兩個人了!
上次馮毅和付苓來了趟東北,沒能將人帶回去倒是給陸玉森帶了封信,雖然他不知道那信中寫了什麼,但從那次陸玉森看了那封信到現在,徹底變了個人,再也不去尋死膩活的沉淪,除了瘋狂訓練和工作外,他也會經常在夜裡讓人將蜀南最大的書寓包場,坐在某個角落裡聽曲兒,偶爾也會讓那些清倌人陪酒,再後來,他親自帥兵來了東北也是奮勇殺敵,戰功半點都不輸於晉軍。
他們的部隊駐地都在郊區的軍營,周邊最近的鎮子也得好久的路程纔可以到達。
陸玉森沒搭理馮毅的話,掏出煙點了一支,邊走邊抽菸,馮毅想回去開車擔心這等他回來恐怕司令早沒了人影了,這可怎麼辦?
馮毅只好一步一躇的跟在陸玉森的身後。
馮毅不明白陸玉森和星語到底是怎麼了,他們西南軍支援東北軍,如此浩大的陣勢,星語怎麼可能不知道,然而,她所在的北地市教會醫院距離他們西南軍駐地根本就不遠,可她從來沒出現過也沒來過一個電話,這司令也從沒在他和何鵬凱面前提起過星語,這反而讓馮毅和何鵬凱覺得詭異了。
忽而身後響起了軍用摩托車的聲音,馮毅回頭攔車,兩位士兵下車立正敬禮,“馮長官好!”
馮毅也對倆士兵敬禮,“你倆有什麼重要差事?”
兩個士兵說是他們頭兒讓他倆去鎮子上給大家採購日用品,順便幫幾個有家的戰友寄信給家裡。
馮毅眼眸一眯,“車子借給我和司令,你倆跑步前進,應該不誤事。”
“啥?”
馮毅眼睛一瞪,兩人只好敬禮後在馮毅的口令下跑步朝着目標方向而去。
馮毅將摩托車騎到陸玉森跟前,“司令上車吧!我送您去醫院看望將士。”某人嘴上如此說着,心裡在吐槽陸玉森到底又得了什麼毛病,整天變着花樣折騰人。
陸玉森將菸蒂扔地上腳尖攆了攆,大長腿一跨坐了上去,一路上兩人帶着墨鏡,身後是摩托車飛馳而過的塵土飛揚。
馮毅直接將車子騎到了星語所在的那家教會醫院,那裡是沒有他們西南軍的傷員的。
兩人也是詭異,馮毅來不及換衣服所以是一身西南軍長官的軍服,而陸玉森西裝革履外面穿着風衣、墨鏡,倆人這樣進了教會醫院,引起了太多年輕姑娘的注意。
兩個護士端着藥盤,“快看,那位長官好帥啊!他的軍裝是哪路兵的軍裝呀?怎麼沒見過?”
另一個女孩子說,“是西南軍的軍裝,我前幾日在報紙上看到過。”
“哎哎哎,那長官身邊的那位是什麼大人物啊?更帥!是不是來探望傷員的?”
另一個說,“這裡好像沒有西南軍的傷員吧!”
“那會不會是來找人的?”
“走吧!反正不是來找你和我的~”
兩人滿醫院的亂轉悠,馮毅覺得他擅自將人拉着來此,陸玉森沒罵他那麼就說他做對了,可下來陸玉森一臉黑線不許他驚動這裡的醫護人員,也就是說不行他去找星語嗎?
忽而,一抹熟悉的倩影端着醫藥盤從一個排臨時搭建的病房走了出來。
六目相對的瞬間,唯有陸玉森最平靜,他的目光淡淡的從星語驚訝的臉上掠過,提起步子朝前繼續行走,和星語擦肩而過的瞬間半點停留都沒有。
星語以爲自己看花了眼了,可發現馮毅此時的表情比她還要吃驚的看着陸玉森的背影在發呆!
星語狠狠眨了下眼睛看向馮毅,“馮秘書,你們忙,我也去忙了。”
馮毅着急一把拽住星語的胳膊,“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星語咬了下脣,搖頭,“我不知道,或許這樣陌路纔是最好的結局吧!你趕緊去跟着他,我還有工作要做。”
馮毅氣的在大庭廣衆之下爆粗口,“你還工作個屁啊?趕緊跟我走,先給他治病。”
星語的臉色瞬間發白,“他受傷了?”
馮毅氣的咬牙,不過覺得這星語的問題問的也好,便嚴肅而緊張的點點頭,“是啊!傷的還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