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兒蹙眉思索着，所有人也全都陷入了沉思，然後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穆果果。
“果果，告訴娘，你是受什麼刺激了？”穆凰隱詢問。
穆果果撇嘴，“沒什麼，就是灕水太花心，跟一堆女人不清不楚的，我生氣。”
衆人的目光全都看向灕水。
“我哪有跟一堆女人不清不楚的？”
灕水覺得很冤枉，他的確後來跟白綺羅在一起了，可是之前，他絕對本本分分的守着白菡。
穆果果冷笑一聲，“你裝！我都看見了，婧筠往你懷裡撲，你沒有拒絕，你身邊還有一堆女人圍着。”
“你說這件事？”灕水無奈，“婧筠往我懷裡撲，那是她沒站穩，我跟天帝一個輩分，婧筠是我的晚輩，我只是扶了她一下，這應該沒什麼吧？”
“至於你說的一堆女人，我跟她們說話的時候，都隔着一米遠的距離，她們也只是問我一些小問題，絕對沒有任何曖昧關係，而且後來，那些人不都被你趕走了嗎？”
“是，我也承認，我的確應該主動趕她們走，這是我做得不好。”
他其實也曾讓那些女子離開，只是她們不走，同樣的話，他懶得重複很多遍，也就沒說什麼了。
“你本來就做得不好！”穆果果又開始冒火，“說什麼婧筠是晚輩，婧筠都當着我的面說喜歡你了，她當你是長輩嗎？你是故意裝聾作啞嗎？”
灕水正準備說些什麼，忽然無奈點頭，“是，是我的錯，你說的都對。”
“你這是什麼語氣？陰陽怪氣的，你心裡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有錯！”
灕水頭疼，他哪有陰陽怪氣？不想再說話惹怒穆果果，選擇了沉默。
穆果果冷着臉，不依不饒，“怎麼不說話了？默認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有錯，你就是花心，你就是揹着我偷吃！”
灕水沉默，她都給他定罪了，他還能說什麼？
穆果果很討厭灕水這默不作聲的模樣，心裡的火氣蹭蹭蹭的，一腳衝着灕水踹去。
灕水吃痛，無奈看了穆果果一眼，依舊沉默。
穆果果心裡憋火，冰冷的眼神盯着灕水，就像要吃人。
沈玦兒神色複雜，“果果，你既然喜歡灕水，就應該相信他。”
“相信他？呵呵！”穆果果冷笑，笑中帶淚，“先前的事不談，但是他跟我姐姐在一起是事實，他們不要臉。”
就算這樣，她依然愛灕水，依然想跟他在一起，她放下身段，求他不要分開，可他就因爲她打了白綺羅，就站在了白綺羅那一邊，覺得她欺負白綺羅。
他要離開，她抓不住。
穆果果冰冷的眼神看着灕水，“我永遠都不想看見你，你馬上滾出妖界！”
灕水心底揪痛，眸中劃過一抹哀傷，站着不動。
沈玦兒上前兩步，握住了穆果果的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果果，一個女人往灕水懷裡撲，你會生氣很正常，可不至於性情大變，脾氣暴躁。”
“你仔細想想，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大受刺激？又或者，從哪一刻開始，你感覺自己比以前更容易生氣？甚至有些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