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東京鐵塔確實美不勝收,在下面看的時候感覺這是一副精美的裝飾品,通體的紅色在城市中間聳立,高貴而又精雅,脫俗卻又互融,和整個東京城市融爲了一體。
而只有真正到了東京鐵塔的頂層,在250米的高空俯瞰整個東京,那纔是真正的美。東京、東京灣、伊豆、房總半島的景觀盡收眼底,現代建築式傳統宮苑互相輝映,高速公路與港灣各據要津,看來賞心悅目。
“如果能夠一直在這脫離社會的高空居住下去,無疑也是一件美事,哦?”仗着人多,柳斂輕輕將我擁在懷裡,讓我整個人貼着玻璃,最近距離看着鐵塔外的風景。那吹拂在耳際的嗓音,讓我不自覺的輕輕顫抖了下,他卻只是低笑一聲,手竟更肆無忌憚的藉着過長的罩衫潛入,在我的褲頭處輕撫。
“喂……”扭動了下身子,我試圖脫離他的魔爪,可惜,現在高峰時期人多不算,他可是類似熊抱地從後面把我整個撲住,前面又是玻璃,我又不會變大變小,這能往哪裡逃。
“不知道從這裡跳下去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一定會很爽吧,就一直這麼隨着囧囧下墜,直到醉生夢死,粉身碎骨……”隨着柳斂說的話越來越多,他的手也越來越放肆,隔着西裝褲就這麼在我已經擡頭的囧囧上來回撫摸,在說到粉身碎骨時更是稍加用力,即使穿着棉質的底褲,那略顯粗糙的觸感還是令我難耐的悶哼了一聲,囧囧立即又硬了幾分。
又往前挪了一點,我能夠清晰感受得到他那緊貼着我股縫的灼熱,隔了那麼多層布料還是能夠感覺到那高溫與硬度。
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怪藥,簡直和個**的野獸一樣,隨時都能輕易起了囧囧,又總能弄得我也頻頻失控,旅遊了三天,我幾乎遊玩不能,腿軟到發虛。
那隻魔爪已經拉開拉鍊,用指腹輕捏着我的囧囧,用他的硬挺摩擦着我的□,讓我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如果不是他在後面支撐着我,我現在絕對會連站都站不起來。
“別……”抓住那隻還在行兇的手,我額頭頂着面前的玻璃,喘息不已,“這裡……都是人……”
耳背被輕咬了一口,我的激顫變得更加強烈,柳斂也趁着那剎那輕易擺脫我的擒制,繼續在我已經滴出□的鈴口處刮弄着,將我最後一絲意志力擊潰。
隨着囧囧攀升帶來的暈眩,我看着夜晚依舊燈光閃爍的東京街景,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的不真實,腳下在顫,頭暈目眩,整座鐵塔都開始搖晃,隨時都會傾倒的感覺。
那天,我做了有史以來最誇張,簡直可以用丟臉來形容的事,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種背道而馳的刺激,也同樣是人生中獨一無二的。
在東京鐵塔的頂層,有着絡繹不絕的參觀者,就在那個幾乎不間斷會有人進來的洗手間內,我和柳斂瘋狂□着,彷彿一切都被拋在了腦後。
柳斂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我正捧着手機給凱淵發短信,這是一種奇怪的變化,但我不討厭,也適應的很快,起碼這三天,成了我必做的一件事。
幾乎每天都要最少發上一條,沒有什麼太多內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他的迴應依舊是不冷不熱,有時半天才回個哦,知道了,祝你玩得開心之類的,我倒也沒什麼不爽的,看到了他的回覆,就會微微笑上一會兒,關燈睡覺。
“你對他的依賴xing還真不是一點點強……”用乾毛巾擦着頭髮,柳斂坐在我的身邊,帶來了一身沐浴露特有的香味,沒有回他的話,只是人順勢向着他的方向靠了一點,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繼續手指運動,也不顧他是否會看到短信的內容。
柳斂在後頸處過長的頭髮溼漉漉的,甚至還有水滴滴到了我的手機上,擡眸橫了眼一臉無辜的靠墊,咧嘴扭過頭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喂,小子,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吧!”某人吃痛,身子一抖,我也就順勢滑到了他的小腹上,轉了個舒服的姿勢,我仰躺着看他擦頭髮的動作,任他像只小狗一樣把頭髮上的水滴抖得到處都是。
“其實你蠻帥的嘛!”第一次見面就發現了,可惜太花俏也太自以爲是,所以本能的就會牴觸,在我面前賣弄,那不是找死是什麼?但是一直沒有否認柳斂確實有這樣的資本,無論是哪個方面,五官、身材或者是技巧。
橫了我一眼,柳斂繼續擦他的頭髮,我眯着眼睛欣賞。
“莫凡,倪凱淵不適合你。”
“嗯。”
“爲他折騰你的身體,不划算。”
“嗯。”
“還會繼續折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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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前一刻還在擦着頭髮的毛巾就這麼被覆蓋在了我的臉上,在我想要伸手去拿開的時候,人也被移動了個位子,等毛巾被拿開時,柳斂的脣也覆蓋了上來,與此同時,手機短信聲也叫囂了起來,卻被柳斂隨意扔到了一邊,沒有再給我看短信的時間。
五天的時間,並沒有因爲埃及變成日本而改變,我和柳斂玩得很瘋,做得更狂,好像永遠不知道疲憊一樣。
wωω¤тtkan¤C 〇 幫大家買了紀念品,包括給凱淵的禮物,捧着一堆不是自己東西的柳斂翻了個白眼,將右手上的東西交給我,奇怪的接過東西,我不明白他突然讓我提東西的目的何在,雖然這是我的東西沒錯。
那隻騰出的右手,就這麼抓握住我的左手,沒有說話,只是在掌心相碰的時候,五指也本能的分開,十指交叉。
繼續走着,誰也沒有說話,但那在東京街頭,這個聽不懂周圍人在說什麼,在討論什麼的陌生街頭,我縱容他做着大膽的舉動,無視那些曖昧的視線,繼續昂首挺胸大步行走。
那瞬間,我的臉不自覺地有一陣燒,卻也只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間。
五天很快就過完,我注意到自己左手腕的傷口已經結巴,這幾天,柳斂都會幫我塗抹一種奇怪配方的藥水,還真的是挺見成效,在出機場的時候,我摸着那條醜陋的傷痕,不禁有些苦笑。
真是莫名其妙的意外割傷,卻又好像是本能的自我傷害一樣。
“要記得啊,不想留下深色的疤痕的話,最近不要吃紅燒的東西,還有你那個什麼凱淵的,真別再陷進去了,有意思麼真是……”看了都囉嗦半天,一下叫我不要這樣,一下叫我注意那個的柳斂,我咧嘴惡劣一笑,“我偏不。”
瞪了我一眼,柳斂也不甘示弱,“你是傻子啊,都痛成這樣了,還想繼續啊……”
這回輪到我不耐煩,沒想到連反逗弄他也沒能讓他從找個話題轉移,繼續折磨着我的耳朵。甩了甩手,我示意他我知道啦,您老就別嘮叨了。
下了出租車,他並沒有送我上樓,說還有事情要忙。在公寓門口,再次吻了我一下後,柳斂露出一貫的痞笑,“嗯,不錯,重新做人了!”
“去死!”一腳將他踹開,我看着他大笑着朝我擺了擺手,纔拿起行李轉身進了大門。
在回到久違的房間,我將行李往沙發上一丟,拿出手機,順手發了條短信給凱淵。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