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業需要一些時間來思考。
因爲埃斯克裡瓦這波操作有點過於逆天了，最難受的是唐業本人也是剛剛知情。
把文件蓋上，輕輕推回到原位，唐業坐在椅子上發呆，等待埃斯克裡瓦的到來。
“hey，Tom”
埃斯克裡瓦和唐業招手：“電腦裡的東西你看了吧，我感覺我們這個月的聯賽最好還是要都贏下來，因爲11月還要踢切爾西和尤文，到時候壓力太大了”
埃斯克裡瓦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把裡面的位置讓給了唐業：“你可以再多看看，然後……”
多特主帥突然不說話了，因爲他餘光瞥到了桌子上的文件。
馬蒂在和他聊完天后沒有把文件放回到抽屜。
“這……”
埃斯克裡瓦看着唐業的眼睛，後者也在靜靜地看着他，兩人四目相對。
埃斯克裡瓦沒說話，他看錶情就知道唐業已經看過裡面的內容了。
“這個，其實……”
“我不是說這件事情，嗯，費蘭先生，我現在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唐業也有些亂了。
一方面他感到很憤怒，因爲埃斯克裡瓦選擇把這件事情藏起來不告訴他。
另一方面他又很愧疚，因爲他覺得費蘭爲自己做了太多。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你這賭的太大了”
唐業搖頭：“沒有違約金解約，還有一年薪水，加起來你至少要虧1500萬歐吧？”
“嗯……估計不止”
想了想，唐業又補充道。
埃斯克裡瓦沒說話，看來確實是不止1500萬歐了，畢竟光違約金可能就有1000萬歐。
“其實吧，Tom……你不瞭解我，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埃斯克裡瓦嘆氣，再又看着唐業的眼睛：“有時候，我覺得人生是需要去賭一次的”
“我當了20多年的教練，你知道我拿過幾個五大聯賽冠軍嗎？”
埃斯克裡瓦右手舉起來，比出一個圈：“0個”
“確實很丟臉，但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也不怕說，嗯，畢竟你也不是什麼記者”
“我的意思就是，我拿不到五大聯賽冠軍，所以我需要去賭一次，有些東西就是賭出來的，Tom，你是職業球員，你應該能懂我說的話，職業球員從青訓到退役一直都在賭”
埃斯克裡瓦攤手：“因爲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場比賽的比分是什麼樣的”
“……”
唐業沒說話，就是這麼看着埃斯克裡瓦。
後者擔心唐業可能沒辦法理解自己說的話，但一想到現在不是三年前了，唐業今年已經21歲，那麼先前的擔心也就不復存在。
“9月的時候有一個拿冠軍的機會在我面前，而且是德甲冠軍，賭資是650萬歐的年薪，那我必須要去試一試”
埃斯克裡瓦顯得有些無奈。
一個玩了15年五大聯賽的教練，球隊一直在中流，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好像有拿冠軍的機會，這種誘惑不是正常人能抵抗的了的。
工資很高，幾百萬歐元，但有些時候弄出點什麼成就來比賺錢更重要。
“……”
唐業就這麼看着埃斯克裡瓦：“我能理解”
“你理解不了的”
“你就假裝我可以理解好嗎，不然我接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行”
“費蘭先生，既然你要賭，那你就應該乾脆一點，你做租借決定的時候很乾脆……”
“因爲我看到了機會”
埃斯克裡瓦打斷了唐業的話。
“對啊，你看到了機會，所以你乾脆，那我現在已經過來了，你爲什麼還是猶豫不決，就像你以前一樣”
“我來多特已經1個月了，還不止1個月，賽季剛開始的時候你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要重新考慮第一點球手，但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得到答覆”
埃斯克裡瓦不說話了，有一種被唐業發現自己做了壞事的感覺。
“果斷一點吧費蘭先生，直接確定下來，確定埃爾林就是第一點球手，不然你看到了，他拿到點球還要遞給我，這會對他踢點球有影響的”
咚咚！
唐業輕輕敲了敲桌子：“你得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說好了羅伊斯是隊長，哈蘭德是第一點球手，然後直接任意球給我，告訴博格巴他需要回防，告訴貝林厄姆他需要給我當僚機，這樣我們在球場上才知道要做什麼”
“你太在意我們的面子了，你不用這樣，你是教練，費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唐業說的是“費蘭”，而不是“費蘭先生”，因爲如果帶上“先生”，那他說的話可能就沒有那種壓迫感了。
分工明確，這是半職業球隊主帥都能做到的事情，但在埃斯克裡瓦這種頂級教練身上你卻看不到。
費蘭太猶豫了，他的性格是多特現在處於煎熬的一大原因。
“你都說要賭了，那就不能果斷一點嗎。7500萬，費蘭，多特花了7500萬把我帶到這裡，但你不告訴我應該做什麼，那我怎麼辦”
“不是說我有多自大，但是，你的想法是讓我踢核心，那就乾脆一點，讓祖德上來給我打輔助，俱樂部花了7500萬，那我就會踢出至少7500萬的效果”
砰！
唐業敲桌：“我tm不是來這裡騙錢的！”
“如果祖德上去，那我們就只有一個後腰了，而且保羅的防守問題很大”
“你都要賭了那就乾脆一點啊”
“能不能行比賽裡試一下就知道了，你看對面的人能不能過我們的半場”
埃斯克裡瓦坐在椅子上沒說話，唐業則是站了起來：“直接讓我當核心，但是怕我踢不好被罵，之前在黃潛的時候也是這樣。但我覺得沒必要好嗎，都三年過去了，我現在和之前一樣嗎，還是你覺得我很菜？”
唐業攤手。
“當然不是，Tom，你是現象級的”
“那就讓他們把球都傳給我，我不要點球權，我也不要隊長，但我也不是來騙錢的”
“明確告訴我們該怎麼踢，給我球權，輸了算我的”
唐業用手用力捏了捏埃斯克裡瓦的肩膀：“如果我們這賽季拿不到德甲冠軍，你的違約金和年薪我替俱樂部給你”
“hey，不行”
“你這麼說就是不相信我”
“……”
唐業指着埃斯克裡瓦的鼻子，一句話直接將對話殺死。
“就這麼說定了”
“抱歉，費蘭先生”
把話撂下，唐業轉身就走了，只留下埃斯克裡瓦坐在椅子上發呆。
……
轉載：小哈蘭德！多特官方發佈的訓練照片中，張玉寧正在向哈蘭德求教問題。
【德布勞內下底傳中lv5：復刻（超越狀態）】
熟練度：3452/3500
今天下午借訓練課的時間埃斯克裡瓦給球員們開了個臨時會議，導致唐業下底傳中的熟練度還沒刷滿。
只差50點就能達到lv6，唐業果斷選擇留下來加練一段時間。
不知道是受到唐業還是哈蘭德的影響，張玉寧也選擇了繼續訓練，在禁區裡接唐業的傳中。
張玉寧非常聰明，哈蘭德不會頭球，所以他知道自己最需要練好的就是頭球能力。
想在多特一線隊拿到替補上場的時間，那張玉寧必須擁有比哈蘭德更出色的頭球能力才行！
“後點後點！”
啪！
【德布勞內下底傳中lv5：復刻（超越狀態）】
熟練度：3500/3500
右路底線位置給出下底傳中，張玉寧跳起來。
砰！
一個頭球砸出來，但是很可惜頂高了。
“你要提前觀察！”
唐業喊道：“你別管我，主要看防守的人，你找到空位，是我找你，不是你找我！”
唐業糾正了張玉寧接頭球時存在的一些錯誤，隨後注意力放回到系統上面來。 經過短短20分鐘的加練，唐業成功把一項關鍵成長模板升到了滿級。
【德布勞內下底傳中lv5：復刻→lv6：不恥下問】
熟練度：0
【傳球：95→95】
【定位球：90→91】
唐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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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球：92；傳球：95】
【射門：86；頭球：62；定位球：91】
【速度：82；耐力：83；身體對抗：87】
【防守：77；視野：99】
綜合評分：93
下底傳中達到lv6，95的傳球沒漲，但是定位球卻從90提到了91，加上新冠損失的耐力屬性也恢復了1點，唐業的面板數值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佳。
目前唐業身上還一個未升到滿級的成長模板。
【德布勞內倒三角傳中lv5：復刻）（超越狀態）】
熟練度：874/3500
因爲不怎麼玩倒三角，所以熟練度刷的比較慢，估計把這玩意拉滿還需要至少一賽季的時間。
另外還有一個未解鎖。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5：復刻（上限）】
【lv6升級前置條件：射門屬性87】
目前情況來看，再加2個lv6模板，唐業的綜合評價達到94不成問題。
至於能不能突破更高，那後面的路唐業自己也不知道了。
畢竟只要是人，綜合分就是有上限的。
……
“……”
“誒，漂亮！”
“唐業的助攻！”
“哈蘭德這個破門顯得非常輕鬆啊！”
“是的，感覺經過和切爾西的比賽後多特進攻端的能力被徹底解放了！”
實時戰報：唐業精準45度傳中，哈蘭德前插捅射，多特1：0領先沙爾克。
“So muss das！（就該這樣）”
多特球員聚在一起慶祝，唐業用手不停揉搓哈蘭德的頭髮，直接把哈蘭德的運動髮帶給弄歪了。
“吼！！！”
處於幸福中的哈蘭德並沒發現自己髮帶的問題，只是不停向隊友發出咆哮。
“……”
“快點快點，快點啊！”
催促貝林厄姆上來，被團團包夾的唐業趕緊給出傳球。
貝林厄姆調整一下，原本打算直接出球，但看到唐業的手勢還是選擇先穩住。
不着急不着急……
唐業在弧頂位置橫拉，把防守球員都帶走，貝林厄姆做好準備。
啪！
把球從地上打起來交給哈蘭德。
“來！”
哈蘭德雙手舉起來，收緊核心頂住來自身後的對抗，隨後“砰”的一下把球交給側邊上來的唐業。
停球！
假動作往底線拉，實際上內切。
唐業看着球門右上方，欺騙門將做出移動。
啪！
一腳推射！
打的是近角。
門將被騙了！
“尼瑪的！”
沙爾克主帥罵了一聲，多特球員則是在非常囂張地慶祝。
2：0了！
而現在只是上半場比賽的第31分鐘！
“多特今天踢的確實很出色啊，每個位置球員的狀態都很好”
“對，可以看到埃斯克裡瓦今天做了很多調整，最明顯的就是貝林厄姆的站位被提前了，埃斯克裡瓦還是選擇讓貝林厄姆踢前腰，那麼多現在就是雙前腰了，貝林厄姆負責給唐業充當僚機”
“我們看這波進攻，貝林厄姆拿到球后往左路底線走，直接幫唐業把防守球員帶走了！”
防守球員都被帶走，唐業現在有一個不錯的大空位。
伸手向貝林厄姆要球！
防守球員上來想要搶位置，唐業直接急停變向，跑到馬斯卡雷爾前面去拿球。
馬斯卡雷爾想從後面給唐業來一個犯規。
但說實話，德甲在身體對抗上能和唐業硬碰硬的中場屈指可數。
而馬斯卡雷爾並不在這行列中。
砰！
兩人撞在一起，唐業穩住重心，沒有觀察的情況下直接把球給到禁區裡。
哈蘭德。
砰！
一腳勁射給出，哈蘭德幾乎是“轟”開了沙爾克的球門。
這是本場比賽的第三個進球！！！
“哈哈！”
唐業和哈蘭德非常有默契地一起跑出去。
哈蘭德雙手張開，在看臺下把唐業抱進懷裡。
1米82的唐業在哈蘭德面前就和個小孩沒啥區別。
而哈蘭德此時正在……
吃小孩！！
“別吃Tom！”
“別吃別吃！”
看臺上多特球迷大喊，哈蘭德嘴巴再長大一點就要把唐業的腦袋吞下去了。
這可不興吞啊！
“nice”
埃斯克裡瓦兩隻小手在胸前拍來拍去，高興的不行。
本以爲博格巴單後腰會出事，但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
因爲有一個傢伙的存在會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保羅！”
唐業朝博格巴大喊，嚇得後者站在原地摸腦袋：“你回防快一點啊，他們都衝出去了你才往回跑？”
“我的我的”
博格巴和唐業拍手，道了個歉：“後面我會看的”
“專注一點！”
唐業指着太陽穴，又朝博格巴吼了一聲。
“今天我們打左邊，但右邊不是完全放的，我們要來回跑！踢大膽一點！”
埃斯克裡瓦回到替補席坐下，看着場上正在慶祝的多特球員，眼睛微眯。
找到旁邊的馬蒂。
“馬蒂”
“你覺得……我有什麼用嗎……”
馬蒂搖頭：“管那麼多幹嘛”
“你就說3：0爽不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