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雪冷漠的注視着牛十三，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後撲哧一聲就笑了。
即使隔着鬼臉面具，牛十三也感覺到了，軒轅雪內心的喜悅。
他彷彿看見了軒轅雪鬼臉面具後面的，驚心動魄的美麗笑容，是那麼的美，是那麼的讓人動心。
“真想看看你面具後面是什麼樣的？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吧，要不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牛十三一臉壞笑的道。
“什麼交易？”
“如果，十年之內，我超越了你，我將親手摘下你的面具，你不許反抗！”
“你真是敢說，不要說十年，就算給你二十年，你也無法超越我！”
軒轅雪平靜的道，語氣相當的自信，這是她冠絕天魔宗所有超級天才，長期養成的自信。
她在天魔榜第一已經很久了，第一的位置一直沒有人能夠動搖。
而牛十三雖然能夠引起她一點點好奇，但是她不相信牛十三能夠在十年之內超越她。
“你就說敢不敢答應，其他的你不用管，我們十年後再揭曉答案，怎樣？”
“哼，有什麼不敢的！”
軒轅雪冷哼一聲，不就是十年嘛，再說這十年，她也在成長。
牛十三成長的速度，能不能跟上她還是一回事呢，而現在她已經甩開了牛十三一大截。
牛十三滿意的點點頭，如果僥倖十年以後，他超越了軒轅雪，他就可以摘下軒轅雪的鬼臉面具。
就算十年以後他超越不了軒轅雪，但是這對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他內心一股不服輸的韌性爆發了，他對這個天魔榜第一奇女子，內心已充滿了一種想要超越的慾望。
天魔宗的弟子都以超越軒轅雪爲目標，而他在第一次聽到軒轅雪的時候，心中也有一種超越她的夢想。
而現在見着她的真人，與她定下一個十年之約，其實也是一種鞭策自己的想法。
十年之內超越軒轅雪，這就是他的目標。
軒轅雪發現牛十三身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很驚人的氣質。
這種氣質她曾經也有過，那還是她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
“到了！”
這時候軒轅雪突然道。
牛十三低頭一看，發現他們腳底下的黑暗，不再是無窮無盡，他看見了一絲光明。
軒轅雪抓着他的肩膀，輕輕地落到地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牛十三心裡很放心。
他們落到了深淵底部，而他定睛一看，這深淵底部密密麻麻的，地上全是碎骨。
這些全是死去的人的屍骨，他發現還有一些妖獸的屍骨。
這些妖獸的骨架，有上百丈大，有十幾丈大，有上千丈大，還有萬丈大的。
屍骨橫陳在一地，屍骨如山，這就是這個深淵底部真實的寫照。
他們兩個人，順着一個方向，慢慢的行走，腳踩在大地上，踩出咔嚓的聲音，那是他們踩斷了那些碎骨的聲音。
還有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灰，那是骨灰，這片深淵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那些骨頭已經風化了，輕輕一踩，就碎成了渣，如果用力一點的話，可以把那些碎骨，踩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