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時候，她總是不想讓他走。
他不在的時候，空氣都是冷冰冰的。
stars說過幾天自己還會來，她才丟開抓着的胳膊，放他離開。
***
淨生被WT組織重新抓回去的消息顧裡裡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知道的。
是WT組織的老大給顧裡裡打了個電話。
先是問淨生是不是她的人了，她說不是，然後WT組織的老大便說那就好，淨生被帶回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顧裡裡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問他，以後淨生還要成爲他的殺手嗎？
他給出了肯定的消息，告訴她，淨生這幾年沒出任務，手法已經鈍了，打算最近對她加大訓練。
顧裡裡沒再多問，這些已經與她無關了。
掛了電話後，她想了想，還是把這個消息給顧西琛說了一下。
顧西琛的反應跟她差不多。
掛了電話後，顧裡裡只覺得是造化弄人，“早知道她有今日，當初我就不該費盡心思把她救出來，倒騰了一圈，還是回去了，她會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自由嗎？放着少奶奶不當，作死走到這一步，怪的了誰呢？不知道她會不會很後悔。”
“這就是命，她以爲她的命運已經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殊不知，她的命運還是不由她做主。”
“重新回到WT組織，誰還會向我當初那樣去救她出火坑？”顧裡裡低聲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註定要被打回原形，人不都是這樣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凡事想要盡全盡美，什麼都想要，卻往往什麼都得不到。”
“你不擔心WT組織那邊的人從淨生的嘴裡知道不該知道的？”
“知道最好，如此他們更不敢動我們的人，起了個警示作用。”
電話在這個時候急促的又響了起來，她一看，是T國座機電話。
應該不是安東尼奧，安東尼奧習慣性的給她用手機打電話，很明顯，來電的人可能是淨生。
“要接嗎？”
“接。”顧裡裡接聽，按了擴音，“哪位？”
“裡裡姐，是我。”
聽到這一聲姐，顧裡裡嘴角上揚，“幹什麼喊姐，早就允許你喊我的名字了。”
“裡裡姐，是我不好，我還當你的下屬，你救救我吧。”淨生的聲音帶着恐慌，“你還當我的主子吧，求你了。”
“你還想認我這個主子，但我不想要你這個下屬。”顧裡裡把話說清楚，“當我的下屬首先就得有自知之明，平安無事時不想認我爲主，深陷牢籠又想我救一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況且，我的下屬不計其數，你對我而言，並非非要不可，淨生，這就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怨不得旁人，無論你當初嫁給西琛又跟他離婚，還是你不認我爲主想要自由，這都是你自己心甘情願選擇的，沒人逼你，自己做的就自己承受着吧。”
淨生聽到她這樣的一番話，一股絕望感油然而生，“你……你真的不救我？”
“我憑什麼一定要救你呢？你又不是我師父的女兒，你又不是顧西琛，現在也不是他的老婆，我跟你非親非故，試問，你能給個我一定要救你的理由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