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煩人精？！！”顧裡裡見他這麼稱呼自己的孩子，立刻橫他一眼，“有你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嗎？”
“父母對孩子不都是又愛又恨着嗎？愛起來恨不得走哪帶哪，恨起來的時候真的想打一頓。”
顧裡裡纔不認同他的話，“那是你，我可是隻愛我的兩個小娃兒的。”
“我在你眼裡正因爲不如兩個兒子，所以我纔對他們又愛又恨的！”
“連自己兒子的醋你都吃，真是服了你，你只不過只有兩個兒子，你要是跟你父親一樣有十幾個兒子，那還得了？”
“那你要生到猴年馬月去？”他順着她的話接道，“你是剖腹產，最起碼要三年才能再懷孕，以此類推的話，你說說看，你打算要生到多少歲？”
“我沒打算給你生這麼多，想的美。”
“裡裡……以後如果你還想要生孩子，我希望再生個女兒，長得像你的女孩，我保證只寵愛她，絕對不恨她，看到她的臉，我也恨不起來。”
“倆兒子長得都隨你，你看到你自己的臉就恨得起來？”
“我對自己一直挺狠。”
顧裡裡徹底沒聲了。
感覺有時候跟他聊天會把天聊死。
***
夜鶯的辦事效率很高，給春瓷綁來了十名女學生。
發現對方不是乾淨之身後又重新抓。
如此一來，這件事引起了學校之間的恐慌。
女學生失蹤，很難不引起警方的重視。
警方成立了重案組專門調查這件案子。
得知警方調查這件事後，夜鶯內心惶惶不安，春瓷爲了避免火燒眉毛，牽扯到自己的清淨。
去了警局把監控以及各種證據都給銷燬了，掐斷了整個案子的進展，以至於這個案子被迫暫停了。
面臨上面領導以及民衆網友的壓力，馬士傑整個人都要瘋了。
恨不得把製造這起禍亂的幕後主使人剁成肉醬！
他實在是沒辦法，監控莫名被毀，各方壓力促進，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偏偏失蹤的女孩子們沒有蹤跡。
整個A市乃至整個S國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一天案子不破，一天不得安寧。
於是，馬士傑聯繫了龍御北。
在龍御北迴國後兩個人見了面。
他直接把這件事說的清清楚楚，“龍總，這件事我們重案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在手的證據都沒了，但給我的感覺，把證據給毀滅的不是我們一般人乾的，因爲能進來警局銷燬證據監控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我們警局二十四小時都有警員辦公和值班。”
“就算不是普通人乾的，但這案子如此中斷，讓人找幕後真兇也有難度。”
馬士傑憂心喟嘆，“這可如何是好啊，真是愁死我了。”
而且若人死了魂魄被打散沒有去陰間報道，也更是無跡可尋。
這對龍御北這樣的人來說，也是難事一樁。
畢竟能做這件事的人太多了。
雖棘手，但還不至於一點辦法都想不到。
“我覺得警局可以放空霧彈。”龍御北想了想，“對方覺得把所有的證據都給銷燬了，你們可以放出消息，說被銷燬的監控經過修復已經恢復，案件繼續開展，如此既暫時安撫民衆的心，又能吸引對方二次來，只要他們敢來，那就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