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並拿起了電話。可藍夢蝶的電話已經關機,我心中一點把握都沒有。這個女孩是故意躲着我,還是手機已經關機。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應該留下一些痕跡。
我這個時候纔想到回2018。可是當我走出門的時候,發現清掃人員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裡面的東西都換了新的。
我整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有氣無力的坐在了牀上,用雙手捂住了頭,臉色慘白。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突然!
門被人用力的推開,程纖纖從外面闖了進來,並滿臉怒氣的說道:“林遠,你早上穿這身到什麼地方去了?還是昨天晚上找了應召女郎。”
我本來就很心煩,不由惱怒的說道:“我做什麼,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找應召女郎,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
程纖纖對我怒目以視,可過了半晌,她眼圈紅了,指着我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
我皺了皺眉頭,可還沒說話。
門口有人按了下門鈴。
我惱怒的說道:“門沒鎖,你就進來吧!”
一個侍應生走了進來,並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位先生,您的衣服已經洗好了,並進行烘乾。”
我走過去拿過衣服,並給了對方小費後,對着程纖纖說道:“昨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然後睡着了。我出去轉一轉,可是因爲喝了酒所以衣服被弄髒了,有什麼奇怪嗎?”
程纖纖眼中出現了怪異的神色,隨後搖搖頭道:“我不敢你到底怎麼了,可以後不要說我……”
對方的話明顯剛說了一半,卻轉過頭,不再說話。
這下子,倒是讓我糊塗了。我眼中的程纖纖,性格乖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像現在一樣吞吞吐吐的,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不過,我並沒有時間理睬對方,而是一個人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下面的咖啡廳中。
能做的,我已經做了。
可是能否成功,我卻不清楚,所以我只能聽天由命。
下午兩點半!
麥肯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
“授權過來了,不過只是臨時的。”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手段是我不喜歡的,但至少達到了目的。
“幫我定第二天的飛機票!”
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程纖纖一直沒有出現,哪怕我坐上飛機,她卻依然留在北京,似乎有什麼事情一樣。
回到公司!
我立即召開了會議,開始研究建國集團。
在這個時間裡,我也給藍夢蝶打過兩次電話,可是她乾脆掛斷了我的電話,我本想去她的公司找她。可又不想讓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所以我偷偷讓程功讓趙愛梅幫我看看藍夢蝶。
那邊很快傳來消息,藍夢蝶這次去北京拿到了四星級的公司資格,而整個公司,也全力以赴的準備拿下建國集團這個合同。
我不再打電話,因爲我們馬上就要在戰場上交鋒,我不想因爲私人的事情,讓公司項目出現問題。
如果說上次爭取西山集團的那個項目,是決定陽光廣告的生死,那麼這次的項目,就是關乎到陽光廣告是否能夠騰飛。
日子很快到了,當我們來到建國集團之後,下面有工作人員,將我們請到了會議室。而我去了之後,發現這裡有不少的同行。
我與這些人打了招呼,相互之間寒暄了一場。
不過,我感覺得到,很多人對着建國集團的新科技城,很有興趣、
門打開。
建國集團的高層緩緩的走了進來。老大周興國走在首位,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這分明是在嘲諷着我,不知死活。
讓我有些奇怪的是,建國集團的老二週興業則距離老大五六米遠,整個人顯得十分平靜,根本沒有任何興奮的表情。
不過,這個男人見到我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
而建國集團其他高層,有一半跟着周興國,而很少一部分跟着周興業來到了第一排,安靜的坐着。
我微微挑了挑眉頭,看來傳說中說的沒有錯,他們兄弟之間有不少的裂痕。
如果是這樣?
想拿到這份合同,就必須要選擇一方。
與此同時,建國集團的一個工作人員走上臺去,笑着對衆人說了一些開場白,緊接着周興國走到了上面的講臺上,並看了看下面的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衆位都是廣告界的精英,而我們建國集團更是中國數一數二的建築公司,而這次的新科技樓盤也是在我的主張下建設的,現在請大家來,爲的就是羣策羣力,讓我們建國集團成爲全世界頂尖的建築公司。”
下面的很多廣告公司的老總紛紛點了點頭,建國集團這次的新科技樓盤,確實是非常好的項目,裡面的新科技使得普通人的生活變得十分簡單和便捷,在去年的樓盤銷售上,建國集團穩居第一。
更爲重要的是,現在的廣告商已經不是傳統的電視報紙上的宣傳手段了,現在更注重的是傳播率,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互聯網。
新科技樓盤,近乎囊括了最近中國所代表的最大科技,而在裡面各種家電都可以連接到互聯網上。
如果我們做宣傳廣告,完全可以用全國的建國集團新科技樓盤,做爲自己的宣傳主頁。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近乎不用花一分錢,就可以在全國擁有了流動的公司宣傳手冊,這對於廣告公司來說,根本是質的飛躍。
然而,當週興國說完這些話之後,我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
不對,這不對!
爲了這個項目,我們曾經徹底調查過建國集團。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新科技樓盤應該是老二週興業主張的,當時電視採訪周興國,他還對這個新科技樓盤不屑一顧,甚至還說自己這個弟弟真是發瘋了。
可現在,他竟然這麼說,根本是自我矛盾。
我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周興業,我從側面根本看不出這個人的喜怒哀樂。可他也沒有任何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