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回門(一
“魅,查的怎麼樣?”密室裡,君霽霄問着那稱之爲魅的人。
“都查清楚了!”魅面無表情的回答着君霽霄。
“怎麼樣?”
“王妃確實是杜振雄的三女兒杜月幽,是一個名叫閔落秋的妾室所生,外面所傳的那些確實屬實!母女倆是一個樣,就是那種可以任人宰割的,閔氏早幾年去逝了,留下杜月幽,在府裡誰都可以欺負她,她也從來不會吭一聲!從來都是杜振雄說一她不敢說二的!不過出嫁前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上過吊,被救下了,還是拖着半條命上的花嫁!”魅一口氣將調查來的話全部說完。
“你是說,她是拖着半條命上的花嫁?”君霽霄微皺眉頭。
“是的,屬下很確定!”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君霽霄做了一個讓魅退下的手勢。
“是,屬下告退!”
房間裡,鬱清雅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大牀上,這睡姿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君霽霄看着鬱清雅這個姿勢,很是無語。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魅查出來的資料和現在的你完全是兩個人呢!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君霽霄站在鬱清雅的牀頭喃喃自語着。
…………
“娘子,娘子,起牀了!”大清早,君霽霄就在鬱清雅耳邊大叫着。
“別吵了,好睏,讓我再睡會!”鬱清雅咕噥着,朝裡面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娘子,海叔說今天是你回門的日子,讓我陪你一起回杜府!”君霽霄見她沒什麼反應,於是說的更大聲,還搖晃着鬱清雅的身體。
“回門,回什麼門!杜甫,我還李白呢!”鬱清雅朝外翻身過來,迷迷糊糊,口齒不清的說着。
“娘子,真的要起牀了,再不起來不及了!”邊說邊把她從被窩裡拉出來。
“哎呀,幹什麼啦,臭小子!”鬱清雅恨恨的瞪了一眼這個擾人清夢的傢伙。
“海叔說今天是你回門的日子,我要陪你回杜府去,所以你要趕緊起牀了!”君霽霄嘟了下嘴巴“我都起的比你早!”
“好,起牀!”鬱清雅還是有些神志不清“回府,你是說今天我要回杜府!”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了,鬱清雅整個人一下子全清醒了。
“是呀,不是都說了好幾遍了呢!”君霽霄一副你反應很遲鈍的表情。
“啊!”響起鬱清雅那殺豬般的嚎叫聲“爲什麼每次,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上次進宮是,這次又是這樣,你們就不能提前和我說下!小竹~~”
“小姐,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小竹連滾帶跑的進來。
“幫小姐我更衣!”
鬱清雅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筷子撥着碗,回杜府,自己現在對杜府是一無所知,那等會不是要出糗?
一想起這個就沒胃口,再說杜府那些個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回去做什麼!
“相公!”鬱清雅對着君霽霄嗲嗲的喊了一聲,聽的君霽霄是起了一身的疙瘩,“我們能不能不回門?”用着那可憐兮兮的眼睛看着君霽霄。
“海叔!”君霽霄轉頭看着向海。
“少爺,這是咱們君王朝的習俗,新媳婦第三天必須回門的!”向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娘子!”君霽霄轉頭再看着鬱清雅,那半張俊臉上是我也沒有辦法。
“啊!!”將筷子往桌上一扔,整個一張苦瓜臉。
…………
“小竹,和我一起坐馬車上!”鬱清雅爬上馬車,對着小竹說道。
“不行,小姐,馬車是你和王爺坐的,奴婢怎麼能和你們一起坐呢!”小竹被鬱清雅這句話嚇的冒汗。
“少廢話,我讓你上你就上!”一副如果你不上,我讓你好看的表情。
小竹看着鬱清雅那一臉的威脅,很是無奈的爬上馬車,在馬車上最角落的地方坐下。
“小竹!”鬱清雅一臉討好相的走到小竹邊上。
“小姐,你有什麼吩咐!”看着她們小姐那變幻莫測的臉,小竹心慌慌。
“小竹,杜府都有哪些人?”對着小竹眨巴眨巴眼睛。
“啊,小姐,你怎麼問我這個問題?”小竹不解的看着鬱清雅。
“廢什麼話,小姐我問你話,你就回答,哪來你那麼多問題!”說着還拍了下小竹的頭,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現在都反問起我來了!
“哦!”小竹摸了摸被鬱清雅拍打的頭“杜府有老爺,夫人,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六姨娘,大少爺,大小姐,二小姐,然後就是三小姐你!”小竹掰着手指一個一個數着!
“什麼!他是種馬呀!娶那麼多老婆!”
種馬?君霽霄聽到鬱清雅說這個詞的時候真有種想笑出來的衝動,不過很努力的剋制住了。有人這樣說自己父親的嗎?這真是杜月幽!
“那我是他哪個老婆…哪房妻室生的?”先了解下自己的身世。
“七姨娘啊!不過七姨娘三年前過逝了!”
“哦!”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那那些個哥哥姐姐好相處嗎?”
“大少爺還行,已經成家了,聽說以前二小姐總是欺負你!”小竹仔細想了想說。
“那他們嫁出去沒有?”
“大小姐也已經出閣,二小姐還待字閨中!”
“哦,原來是個老處女!”
…………
…………
君霽霄聽着鬱清雅問的這些問題,心中是越來越疑惑,這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都問些自己以前的事情,難道說她不知道!她不是杜月幽嗎?怎麼自己的事情會不知道呢!
“少爺,王妃,杜府到了!”向海停下馬車,拉開簾子,請出裡面的人。
“哦,顛死我了,這該死的破馬車!”鬱清雅下車後還不忘踢下好馬車,卻立馬抱着自己的腳喊痛。
“王爺陪三小姐回來了!”下人跑進去通傳。
在小竹的陪同下,鬱清雅和君霽霄向杜府裡面走去。
鬱清雅一進大門便看見一個三十多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站着那,衣服穿的很是體面,邊上還站了好幾個下人,鬱清雅估計着這應該就是那所謂的爹了,因爲古代人不都是早婚嘛,算算年齡這個也是差不多的,於是快步朝他走去,邊走還邊喊“爹!”
“三妹,你怎麼了!”那中年男子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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