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雪被傭人帶到一旁的更衣間,正欲給伺候給她脫下大衣時,她淡聲命令道:“你們都下去,我自己來!”
傭人退後到一旁,其中一名傭人將一旁的黑色鑲花蕾絲款的性感內衣恭敬放在凌暮雪面前。
“淩小姐請穿這件!”
凌暮雪微垂眼眸,星辰般的眸光落在這件及其性感的內衣上,淡漠了兩秒鐘,“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外衣一件一件的薄落下來,光潔如玉的身軀,也因爲這段的時間的調理,變得越發的誘人,她的凝聚了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天使般的容顏,魔鬼的身材,完美演繹着屬於一個女人應該有的魅力。
凌暮雪走出來的時候,偌大的溫泉池已經沒有傭人的身影,只剩下蕭輕寒依舊保持原來的動作靠在岸邊。
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蕭輕寒輕啓眼簾,那雙漆黑的雙瞳散發着妖冶魅惑的氣息,側眸,當看到凌暮雪的那一瞬間,眸光中掩飾不住的光影迷離。
點綴着黑色玫瑰花瓣形狀的蕾絲鏤空無圈文胸,坎肩的薄紗從中間的玫瑰形狀鈕釦環繞,遮擋住她上圍的柔美。
薄紗下的若隱若現看的人更是欲血膨脹,那光潔的皮膚像是經過牛奶的洗禮,在水晶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芒,美的動人心魂。
凌暮雪毫無尷尬的就站在那裡,對視看着蕭輕寒,隨即只聽見他用及其低沉暗啞的嗓音說着,“下來!”
充滿磁性的聲線也是刺激着耳膜。
凌暮雪沒有猶豫,走過去,白玉赤足緩緩落入水面,隨即身體沒入水下,水溫很合適,溫暖人的肌膚,而她入水那一刻感覺有什麼東西遊在周圍。
垂眸,這才發現,水池裡竟然遊蕩着數幾十只的錦鯉,看着它色澤,這種錦鯉應該是日本的上品錦鯉。
而上品錦鯉都是千里挑一,要看血統,骨架,色澤,花紋,泳姿等,選出上品錦鯉就如同選美一樣,這樣才能選出最名貴的錦鯉。
這種錦鯉一般都是養只在適溫
的水中,一般都作爲觀賞,但是出了觀賞的作用,它還具備爲人體傷養的作用。
游過來的錦鯉圍繞着她,在她的肌膚上親啄着,讓她感覺有些癢。
還沒有等她靠近蕭輕寒時,一直結實有力的手掌拉住了她的細腕,隨即只聽見一聲嘩啦啦的水響聲。
凌暮雪已經靠在了蕭輕寒懷裡,他的一隻手環繞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雖然她不想抗拒,但是卻還是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尾梢的髮絲浮在水面上,爲她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魅惑。
對視着的眸光,他的眼裡是火熱,但是她的眼裡卻帶着淡淡的冰冷,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彼此的對視着。
只見蕭輕寒擡起另一隻手,大掌輕撫在她的柔美的臉頰上,光影合離之間,眸光深沉無比,褪去冰冷的眸光掩飾不住的迷戀,魅惑到令人窒息。
看着他的這雙眼睛,凌暮雪承認她終究還是有些被迷惑住,但是她卻在極力的抗拒,垂下眼眸不在去看他。
忽然,下頜被輕輕的擡起,隨即一道溫熱的脣瓣覆蓋上來。
“唔……”
他溫柔的吻着她的櫻桃紅脣,或深或淺,吻得很有技巧,很深情,凌暮雪該死的還是沉迷在他的吻中,而心底卻也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被迷惑,不要被迷惑,不要被迷惑。
而就在這時,突然,凌暮雪只感覺跨上一鬆,釦子被他解開,腦袋瞬間清醒,在空隙之間,她強烈的拒絕道:“不要!”
話落,吻着他的蕭輕寒一怔,頓了兩秒之後,脣瓣離開了她,迷離柔和的目光變得有些冷。
“醫生說了我那裡沒有好,一個月之類你不能碰我!”凌暮雪也感受到了他的冷氣,她現在不能惹蕭輕寒生氣。
她的話顯然也是起到了作用。
他的眸光緩和了下來,隨即輕啓薄脣,開口道,“很快就會好!”
說完,伸手環住她的身軀,旋轉着用力,將她安置的靠在了岸邊,“這
裡錦鯉能很好的治療你的傷口,在這裡泡一個小時,不要動。”說時,朝着一旁的扶梯走去,雙臂撐在扶梯上一用力起身,嘩啦啦的響聲音,水珠沿着他健美有力肌肉線條滑落。
胸膛上的龍虎紋身顯得他更加的囂張霸氣,即使身上有多處傷痕,但是依舊那樣性感的迷人。
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側對着凌暮雪,他不敢和她泡在一起,因爲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要了他。
凌暮雪靠着岸邊,她只感覺身下很癢,原來他說的這些錦鯉能治好的她的傷口,就是變相的在接吻。
感覺有東西在她最隱秘的地方,這種感覺真的是讓她羞愧難當,很難受。
接下來幾天蕭輕寒的事情似乎都已經處理完畢,他沒有再離開莊園,每日陪着她泡溫泉,帶着她在莊園散心,凌暮雪也發現,蕭輕寒越來越喜歡撫摸她的小腹,尤其是在晚上抱着她睡覺的時候,他的手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的小腹。
眼看着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了,凌暮雪的心也越來越慌。
即使現在蕭輕寒現在對她溫柔相待,抱着希望,她可以感受得到蕭輕寒對孩子的期盼,但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尤其像蕭輕寒這樣狂戾霸道的人,他會把所有的怒氣灑出來,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知道羅萊在這座莊園裡肯定有眼線,但是蕭輕寒每天守着自己,就算有消息傳遞根本也無法傳到她手中,但是她還是仔細觀察自己身邊的傭人。
而這天中午用餐的時候,僕人陸陸續續的將精美的飯菜擺放在水晶餐桌上,忽然就在凌暮雪擡眸的瞬間對視上了一名僕人的異樣的眼神。
對視只是一瞬間,但是凌暮雪任然察覺到了異樣,僕人不經意間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鋼琴,凌暮雪還是察覺到了。
而就在此時不知道一名僕人在Jon耳邊說了什麼,然後走過來,垂首恭敬說道,“少爺,鋼琴師今天重感冒,不能爲你彈奏,是否換人?”
因爲蕭輕寒似乎已經習慣那個人的高雅的彈奏,如果要換人,自然要向蕭輕寒說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