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女自然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事,這是她們的秘密武器,怎麼被狩獵者還能氣定神閒地站着和她們對抗。
“你爲什麼沒有中毒?”溫博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陸星心裡暗笑,這自然是蘭蒂斯王國避彈衣的功能,保護了自己,不僅能吸收毒素,還將攻擊者的力量變成自己的生長技術,隨着毒液被吸收,避彈衣再次顏色變成粉紅色,陸星這時真好看,身上像穿着粉紅色的運動衫,精神抖擻。
“姐姐,你看,這年輕人變成粉紅色的娃娃了。”左琳娜驚訝地指着陸星,對溫博琳說。
“咦——真是的,這小子身上究竟穿着什麼寶貝?喂,小子,明人不說暗話,你敢說出你身上穿着什麼玩意嗎?”溫博琳恨恨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年輕,皮糙肉厚,你老了,咬不動我,也很自然。”陸星哪裡會告訴她們,氣得溫博琳都快吐血了,這是侮辱人嘛,侮辱我們美女蛇的牙口。
溫博琳再次猛地撲到陸星身上張嘴去咬,那牙齒像兩排尖刀,白森森的,把陸星嚇得魂不附體。陸星本想甩脫她,但也想借此機會試試蘭蒂斯王國避彈衣的功能,壯着膽子站着沒有掙扎。
可是溫博琳咬了半天,卻感到無處用力,咬上去,就像咬着海面,軟綿綿的。
陸星毫髮未損,漸漸地平靜下來,也不去掙扎了,還微笑着望着美女蛇,笑容裡充滿了戲謔。
陸星發現了蘭蒂斯王國避彈衣的另一項功能,興奮無比,竟然還有心情調笑美女蛇。
“喂,我說你膩不膩啊,我們不是男女朋友,用不着這麼深吻,也不要抱得這麼緊,我跑不掉。”
“哇——什麼,我呸——”溫博琳面紅耳赤,氣惱地鬆開了陸星,難以置信地望着他,像看着一個怪物。
“咦,這傻小子怎麼會中了我們的毒,卻沒事,還能反攻。他身上的皮怎麼回事,我怎麼咬不動他?”溫博琳跳下來,和左琳娜並肩站着,不敢相信陸星竟然會沒事。
原來剛纔兩個美女貼着陸星溫柔無比,其實是惡毒無比,她們是趁着陸星心醉神迷的時候,將毒液通過舌頭塗在陸星的脖頸上,可是陸星竟然沒有中毒,而且他神采奕奕,反攻的力度毫不受阻礙。
“你爲什麼沒有中毒?”溫博琳傻傻地問着。
陸星心裡暗笑,這自然是避彈衣的功能,保護了自己,不僅能吸收毒素,還將攻擊者的力量變成自己的生長基數,隨着毒液被吸收,蘭蒂斯王國避彈衣變成粉紅色,陸星這時真好看,身上像穿着粉紅色的運動衫,精神抖擻。
“混蛋,看來老孃得拉出壓箱底的絕活來了。”溫博琳臉色變得烏黑烏黑的,看起來非常恐怖,牙齒就顯得更加白森森的,冒着寒光。
“左琳娜,我們左右上,不拿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消息傳出去,還不得笑話死多少人。”溫博琳說着,從腰裡拔出兩把圓月彎刀。
另一側的左琳娜猶豫了一下,也從腰裡抽出一根帶着倒刺的九節鞭。
“咦——你們怎麼會我們中國的功夫?”陸星對於武術不外行,非常驚奇。
“什麼你們中國的功夫,這是我們練了上百年的武器。”溫博琳冷笑着。
“年輕人,這不是你們中國的武器,這是我們從印度學會的武術,我們從小就有這種功夫。天下武術是同根同源的,並不是只有你們中國纔有。”左琳娜倒是有幾分耐心。
見到陸星能夠不被美色誘惑,還能絕地反擊,左琳娜不由得對這年輕人多了幾分好感。
“好吧,那讓我來領教你們的功夫吧,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分別和我過招?”陸星老媽就是少林武校畢業的,對於中國傳統的武術有着天然的愛好。
“對於你這毛頭小子,還用不上我們一起上,能逼着我們使用武器,小子,你的臉可大了。”溫博琳冷笑着,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有幾分不摸底。這小子太古怪了。
這圓月彎刀,她已經多年不使用了。現在的人們使用槍炮,冷兵器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可是對於武林高手來說,冷兵器纔是最厲害的。
不論到什麼時候,日本忍者總是極具攻擊性,總是成爲武術的代表,出手如電,傷人於無形。忍者的武器五花八門,讓人目不暇接。
“來吧。”陸星揹着手站立着,好像閒庭信步,若無其事。
“咦——”陸星不動,溫博琳反而猶豫了,陸星不動,全身似乎都是破綻,但又像是沒有任何破綻。全身上下好像被一股罡氣包裹着,讓溫博琳一時無從下手。
“刷——”溫博琳似乎脾氣挺急躁的,繞着陸星轉了兩圈,猛地向着陸星飛出一把圓月彎刀!直奔陸星的脖頸,那圓月彎刀閃着藍汪汪的光芒,射的陸星眼睛都睜不開。
陸星一低頭,溫博琳緊跟着跳躍起來,兩手捧着剩下的一把圓月彎刀,飛到空中,照着陸星的腦袋猛劈下去。哇,這美女蛇好毒辣,還懂得聲東擊西。陸星性命危險。
這要是劈中了,陸星腦袋即使有避彈衣護着,也得腦震盪。那一刀的力度很大,就是一顆石獅子腦袋都得劈下來,那是一口精鋼寶刀,溫博琳輕易不動用。
“唉,這年輕人可惜了。”左琳娜輕輕嘆息一聲,不忍看到陸星的腦袋被劈下來的慘像,扭過頭去。
誰知溫博琳不僅沒有擊中陸星,還險些被自己飛出的彎刀劈中。
陸星在千鈞一髮的時間裡,猛地俯下身子,腳步漂浮,像是貼在地上滑行,刷地溜走了。
那把圓月彎刀打着弧形,掠過陸星的頭頂,但卻回頭來攻擊,這本來就像回形標,轉着圈回來。“嗡嗡”直響,擾動人的心神。
這“迴光返照”溫博琳練了多年,百試不爽,沒想到會失手,還會攻擊自己。
溫博琳一刀劈下去,陸星不見了,猛然眼角餘光發現一道弧光掠過來,不由大驚失色。
她知道這是自己前面飛出的彎刀,這彎刀可是不認識主人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不好——”她大叫一聲,彎刀到了眼前,避無可避。
溫博琳只得閉目等死,誰知半空裡飛出一條黑影,捲住了飛刀的刀柄,硬生生拖了回去。
溫博琳站定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喘息不已,胸口起伏不定,驚駭萬分。
陸星可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猛地搶過那柄彎刀的刀柄,照着溫博琳猛剁下來。
這下大家公平了,全是彎刀,但讓溫博琳沮喪的是,用的都是她的武器。
“噹噹噹”兩刀密集的相碰相撞,火星四射,左劈右砍,刀刀致命。
溫博琳駭然發現,功夫真的是不能不練啊,長久不練,用着就生疏了。
沒想到陸星的刀法比她的還好還妙,神出鬼沒,有幾刀是貼着她的臉頰掠過,都感到刀刃的冰冷,還掠下她的幾根汗毛。
嚇得溫博琳大罵:“左琳娜,你個死人啊,怎麼會讓這小子把刀槍過去!”
左琳娜也慚愧,這年輕人的動作太快了,她都沒看清,鞭上的刀是怎麼被人搶過去的。
陸星賣個破綻,急速地一個側身旋轉,往前一撲,身子橫着,一刀掠過溫博琳的小腹。
“啊——”溫博琳慘叫一聲,捂着肚子連退幾步,“噗通”跌坐在牆角,臉上煞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
陸星那一刀夠狠的,一刀劃破了她的肚皮,不是她緊緊捂住,破開的肚皮裡面的五臟六腑就會稀里嘩啦全淌下來。鮮血染紅了她的牛仔褲。
陸星可不管這麼多,你是妖怪,我爲民除害,他衝過來,擡起一腳,就將溫博琳踢得滾了出去。
溫博琳像個皮球一樣滾到了沙發腳,被沙發擋住了,動彈不得。
“別傷我姐姐!”一條九節鞭飛掠過來,照着陸星的臉頰飛過來。
陸星腦袋一歪,但還被九節鞭抽中了額角,“啪——”的一聲,抽的陸星腦袋嗡嗡的。
這一鞭閃電般,目不暇接,讓人無法做出反應。
溫博琳撐起身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子,被我妹子的‘白骨鞭’抽中,你就等死吧。左琳娜,好好教訓他,老孃真是大意了。”
左琳娜沒有興奮,卻帶着幾分歉意望着陸星:“年輕人,你沒事吧?”
“我說,你沒病吧?”溫博琳忍不住大罵左妮娜:“你是哪邊的?”
“姐姐,你休息一下吧,別多說話。”左妮娜眼望着陸星。
“年輕人,好功夫,我從未見過現在的人有你這樣的身手。只要你不傷害我姐姐,我——”她的臉紅了,半天沒說話。
“你既然可以保護你姐姐,又何必讓我饒她性命。”陸星冷笑着:“暗中下手不是本事。”
“我——我——我——”左妮娜囁喏了半天,說話不出完整的話,聽得陸星都冒汗。
“你怎麼啦?有話快說!”等了半天,左妮娜還是那種忸怩的神態。
“我們外面還有很多人,即使你身手過人,一次也對付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只要你放過我姐姐,離開這裡,我們可以,可以既往不咎。”左妮娜紅着臉說道。
“不行,你們都得留下。”陸星搖着頭。
“你想留下我們,你想幹什麼?”左妮娜緊張地問道,她想到另一層意思上去了,把陸星想成了好色之徒。
“別問了,左妮娜,丟人哪,他留下我們,自然是想殺了我們。難道還想和我們上牀快活,一對三練練嗎?要是這樣倒好了。”溫博琳真是臉皮夠厚的,這麼無恥的話說出來,輕描淡寫,但卻是殺氣騰騰。
陸星聞言,臉紅的像猴屁股,這女的臉真夠厚顏無恥的,他連連倒退了幾步。
他真的想要殺了這兩個美女蛇,根本沒有想到佔有她們的身子。
“去——無恥透頂!”陸星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真的想要我們的命嗎?”左妮娜有些失望,“那我們還是決死一搏吧。”
剛纔是偷襲,現在左妮娜在一丈開外,就揚起一鞭抽過來。
陸星這次有了準備,左躲右閃,屋子裡的物件倒了黴,桌子四分五裂,沙發開了花,露出裡面的棉花,條條鞭痕像被刀切過的豆腐,牆上的壁燈打爛了,重傷的溫博琳也不幸捱了幾鞭子,痛的她嗷嗷直叫。
“左妮娜,你瞎了眼啦,我在這裡,你看不到嗎?”她大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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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姐,你多包涵,這年輕人滑的像泥鰍,我抓不住她!”左妮娜紅着臉喊道。
“啃嗤——”鞭子停住了,陸星緊緊抓住了鞭梢,冷笑着望着她。
“混蛋——我和你拼了!”溫博琳猛地貼地滾過來,一下子抱着陸星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