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尋常物件只要大到一定級別,都會震撼感,這不,海愛莎就話不經過腦子的吐出一句。
“這是(牀)嗎?太大了吧?”說完自覺失言。
其餘幾個忍禁不禁地看着她,這使得她臉紅得發燙。
“誰安排的?”韋燁把肯定不止一百斤重的蒂斐放到牀上問到。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巴特吧,東西幾乎都是他負責採辦的。”雷思婷笑道:“韋,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不,你們先去吧。”
“好。”說着她領那姊妹倆一起進了浴室,還不忘回頭衝韋燁意味深長的一笑。“好好照顧蒂斐哦。”
“會的,她也是我妻子呀。”韋燁一語數關。
雷思婷剛剛那句的潛意思還不是說,你不要趁着我們幾個不在,就急不可耐對蒂斐亂來。
所以韋燁才如此回敬她,蒂斐也是我妻子亂來又如何?
雷思婷這丫頭真的和韋燁頗爲心意相通,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一臉嘖怪與嬌羞,閃進了浴室。
給蒂斐蓋上被子,豈料她一個勁嚷嚷熱並胡亂撕扯身上的衣服,雖然轉職者不會生病,但也感覺冷熱。
韋燁摁住她。“別鬧,會着涼的。”
“死韋燁,佔我便宜,滾開了。”她掙扎,然後又呵呵直樂。“我忘了,我們結婚了,呵呵。幫我把衣服脫了好不好?我熱。”
穿着衣服睡確實不舒服,韋燁幫她脫衣服。
這丫頭平時就穿得極其清涼,今天也不怎麼厚實,除去外衣,就剩下貼身小衣了。
火辣的(胴)體進入眼簾,韋燁沒出息的口乾舌燥,忍不住在她紅撲撲的臉龐上親一口。
蒂斐反一下身,緊緊地抱住他,韋燁以爲她想“那”樣,豈料。
“韋燁,我想吐。”
“啊?”韋燁大驚,趕緊扶她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呃的一聲,弄了他一身。
韋燁淚流滿面。“死丫頭,以後不許再喝酒了,知不知道?你看你弄的。”
語氣難免生硬。
一把推開她,脫下慘不忍睹的外衣,這時才發現那丫頭在嗚咽。
知道自己剛纔太粗暴了,過去抱住她。
“死韋燁,你兇我。”
又賠禮即道歉哄了好一會,可她還是不依不饒,最後不知是賠禮有效還是她酒勁上來了,在韋燁懷裡沉沉睡去。
蒂斐這丫頭,平時挺通曉人意的,並非那種刁蠻任性的小女孩,如今突然變得粘人,一可能是喝多了酒,二嘛,恐怕就是變成韋燁老婆的緣故吧。
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尤其是剛剛結婚的女人,心性轉變可謂巨大。
想想也是,女人只要經過一個晚上。(別想歪,沒別的意思。)
就會從新娘變成老婆,身份快速轉變的同時,心境難免也會發現巨大的改變。
遙想現實世界我新婚的第二天,韋燁那個妻子就一改往日脾性,開始對他指手畫腳,這也不行,那也不許,跟他來個約法n章,讓他感到幸福的同時也懷念婚前的歲月。
(男人的通病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韋,蒂斐睡了嗎,我們洗好澡了,你要不要去?”
身後傳來海媚爾的聲音打斷了韋燁的冥思。
回頭一看,差點鼻血狂噴。
包括海媚爾在內,另兩位也都穿着薄如蟬翼低(胸)(露)背貼身小衣和比超(短)裙還有過之無不及,短的寸裙。
也就是隻有數寸長勉強能達到(遮)羞的裙子,再加上個個本來就是美女還是剛剛出浴的美女,在魔法燈昏黃色燈光的映襯下更是美極,韋燁不由呼吸急促,看呆了。
“我就說他會看傻的了。”雷思婷笑容如花問姊妹倆,那兩位嬌羞一笑表示認可。
明顯她們三人在浴室裡打賭,穿着成這樣出來韋燁反應會如何,更明顯雷思婷贏了。
“你不去洗澡嗎?韋燁。”她以打趣的口(吻)問我的同時還故意下腰衝他一笑,露出能埋葬任何男人雄心壯志的深溝。
韋燁……好容易穩住心神,經受住了(誘)惑。
放開抱在懷裡的蒂斐,近乎倉惶之勢逃離往浴室。“照顧蒂斐,她剛纔吐了,把我那件髒了的衣服丟到外面去。”
推開浴室門停下來道:“你們……先睡吧,不用等我,我……可能要很久。我洗澡很慢的。”
不等她們答應與否,消失在了浴室。
事實上韋燁真在浴室呆了很久,但並不完全是洗澡,而是大部分時間在捂着腦袋枯坐。
爲什麼?
還不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心理不堅毅的男人,害怕面對四位妻子,怕受不了她們的(誘)惑,雖然那是作爲丈夫應盡的責任。
可是韋燁愛着她們,對不起我現實世界的老婆,不愛她們,也對不起她們,畢竟她們四個已經嫁給自己了,好矛盾好痛苦,死了算了。
可是韋燁很快發現自己即使真的想死,也不敢隨便死去,那樣一來豈不又多禍害四個?
韋燁……恨穿越。連死權力都沒有了,穿越有什麼好的?mm的!
枯坐了很久,久到自己都感覺久了,才起身。
換上乾淨的衣服,推門而出。
新婚之夜冷落了新娘,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韋燁磨嘰真的過久,以至於她們都以睡下,蒂斐甚至發出幸福的鼾聲。
可韋燁怎麼辦?睡哪?
(牀)上,那是肯定的,新婚之夜不可能睡在客廳更不可能在地板上,那對於男人來說很沒面子。
再說剛剛新婚就跟妻子們分開睡,很不吉利,雖然韋燁是無神論者,不信那一套,但也信奉老一輩的說頭。
走過去,才發現睡在中間的海媚爾與雷思婷兩人中間留出一個空位,肯定是有意而爲之,韋燁莫名的笑了,躡手躡腳上了牀,躺在兩人中間。
看着四位絕美的少女尤其是睡在我左邊跟現實世界老婆一模一樣的海媚爾,韋燁心潮起伏感慨萬千輾轉難側,又想了很多,想到頭疼欲裂,最後不知是不是真困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竟然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世界某處,一位白髮老者背對着一年青男子道:“知道我們爲什麼突然叫你來嗎?”
“這個,在下着實不知,首領爲何突然喚我前來。不是不有事叫屬下去辦?”
“我讓你去殺了韋燁,願意去嗎?”
男子神色一滯,想了想才道:“首領吩咐的,屬下這就去辦。”
“答應得還挺爽快。”老者不急不緩道:“不過,我想,即使是實力超強的你,此去也必是以失敗告終。”
“哦?首領爲何出此言。”男子故作不解。
“呵呵呵~~”老者笑道:“何以出此言?呵呵~~因爲你是守護者。呵呵呵~~有趣。”
這話一出,男子不由渾身是汗,握緊的雙拳。
“不要緊張。”背對着男子的老者,好像後腦勺也長有眼睛一樣,笑道:“也無需緊張,以你的實力,如果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偷襲我,可能還有一絲得手的可能,但現在你認爲自己有可能嗎?”
老者如此一說後,男子鬆開的雙拳,因爲他明白,如果老者想殺自己,自己可能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既然您知道我是守護者,那爲何……”
“爲何不揭穿你?”
男子不語,表示默認。
“沒必要。”老者說着轉過身來道:“墮落者都是一羣可憐的人,有些人因此心性大變,爲非作歹。這種人該死,是不是啊,三號!”
男子驚訝的無以復加,以至於言語都哆嗦。“沒……沒……沒想到,您瞭解得這麼清楚。”
“大家推舉我爲首領之一,當然得知道一二了。”老者道:“三號,第一世界埋骨之地裡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事已至此,男子也不否認。“沒錯。”
“他該死。”老者說着嘆了口氣道:“墮落者,一羣相依爲命,彼此濟慰的人,有人被殺死了,當然得有人爲他出頭,不然連一個同類都沒有了。”
男子不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同時也不敢多說什麼,怕對方一個不順意殺了自己。
“那個韋燁,實力看來好像不錯,是吧?”老者突然話鋒一轉。
“看來是那樣的。”
“嗯,我想去會會他。”
“哦?”男子一驚:“您這是……”
“看看他,是否真的有潛力,如果不是,殺了他。如果是…………”老者說到這,沉默了良久,才道:“如果是,我這把老骨頭,就能看到希望,看到安達利爾被殺死的一天……”
“您?所指的安達利爾是本體?”
老者不言,表示默認。
“您老,也有那樣傷心的過往啊。”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墮落了,更不會當上墮落者們的首領之一了。”老者道:“幫我安排吧,我要見阿卡拉一面。”
“好,我這就去。”男子行了一禮趕緊離去。
“韋燁!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有多少器量吧。”老者喃喃自語望着陰霾永不見天日的天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