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悠爾見過大人。”紫悠爾好像見到氣氛不對,出來行了一禮到。
韋燁趕緊阻止肚子微隆的向他行禮的紫悠爾:“紫悠爾看來你倆過的很幸福。阿卡釋你很快要當爸爸了。”
“那還不是因爲有大人,不然我早死了。”阿卡釋笑道。
“哪裡,大家都是轉職者無須客氣。”韋燁說:“你們這是要去哪?”
“我和海媚爾好久沒見了,想好好聊聊,正準備去飯館吃飯呢。”紫悠爾誠懇地邀請韋燁道:“我想請大人一塊去,不知能否賞光?”
韋燁真挺想去的,但看到海愛莎那要殺人的目光,還是明智的選擇拒絕:“實在不好意思,我有約了,想和幾個朋友聚一聚,明天我又要出去歷練了。”
最後一句是說給海媚爾聽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卡釋夫妻倆很是遺憾。
“韋,小心哦。”這時飄來海媚爾真誠的祝願聲。
韋燁衝她同時也向她身旁張口結舌的妹妹笑了笑,轉身而去。
走遠了,還聽到海愛莎不解的聲音:“你叫他韋?我沒聽錯……”
“有是買不對嗎?”
“姐姐你不會是……”
後面的韋燁聽不清了。
沒有去拉扎家,到那裡無非跟兩個同樣和他一般無良的傢伙,吹牛打屁,韋燁現在那裡有那心情。一點兒胃口也沒有,但還是找了間旅店,開了個房並跟老闆要了幾壺酒,躺在牀上狠灌自己。
兩壺酒下肚,不但沒有絲毫醉意反而心情越來越煩躁,索性爬了起來,推開窗子,望着天上半殘的妖異紅月,突然想到什麼。
在店老闆疑惑詫異的目光中,韋燁衝下了樓,消失在了門外。
一路狼奔豚突到了南區,在門口站崗執勤的士兵們,一見到韋燁,攔也不攔甚至問也不問,就讓他進去。
韋燁不由停下腳步,好奇的問他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就放我進去?”
“我們不認識您大人,但卻知道您是韋燁大人,可以隨便進去南區。”某士兵。
“這叫什麼話?既然不認識我?怎麼會知道我就是韋燁?”韋燁極度不解。
“大人,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指着身後的牆壁。
一看,頓時頭大如鬥。
上面正掛着韋燁那不讓人待見的半身畫像,畫像上就差沒寫上——通緝令三字。
韋燁哭笑不得:“這是誰幹的這是?”
“哦,是卡夏大人,叫人畫的,以方便大人進出,跟艾利維亞大人……”他說着露出男人特有的壞笑。
韋燁樂了:“跟她幹什麼?”
“對不起,大人。”他頓時誠惶誠恐低下頭。
“說說,我不會生氣的。”
“真的。”
韋燁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那還有假。”
大多數轉職者說話還是可信的,以拳頭服衆總是不行,必須以德服衆。
所以他才放心,壞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說了。大人是在和艾利維亞大人幽會是吧。”
“咦?你們怎麼那麼想呢?”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不是我們這麼想,是所有人都那麼想啊。”
“那我告訴你,你們的想法是錯誤的,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韋燁解釋。
那幾個士兵頓時哈哈大笑,但又意識到韋燁是他們惹不起的轉職者異口同聲道歉道:“對不起,大人。”
“沒關係,能問一下你們笑什麼?”韋燁儘量使自己顯得平易近人。
最先說話的某士兵笑道:“大人,您這話明顯自相矛盾,您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這……”
韋燁頓時噎住。
確實現在的時候說是三更半夜那還早,但夜深人靜卻差不離。我此刻一個年輕的棒小夥子這時跑來找一個美貌絕倫的少女,是個人都會想歪的。
想到這他也不由哈哈大笑:“隨便你們怎麼想吧,我進去了。”
“大人等等。”士兵甲說:“艾利維亞大人,她不在。”
“不在?”那她能去哪?回南通村?韋燁暗道不可能:“那她去哪了?”
“她去歷練了。因爲我看見她帶着一個法師出去了。那法師是負責催動傳送陣。”
“去歷練?現在可是晚上啊?”羅格營地的傳送站晚上是不開通只接受的,也就是不能走,只能從外面歷練區的子傳送站回來。
“但她是艾利維亞大人,隨時可以使用傳送站。”士兵甲說:“大人,您也是。阿卡拉和法西斯長老吩咐的。”
後來韋燁才知道,隨時使用母傳送站的特權,在羅格營地,不!整個第一世界,第二世界他不清楚。
是唯一兩個有此特權的人,阿卡拉還真看得起他啊!
至於艾利維亞那是名至實歸應該享受特權,而韋燁感覺自己就是個湊數的。
艾利維亞歷練去了,韋燁又再次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在路上碰到一個熟人——琉斯。但她變得好像不認識自己。
其實這個跟琉斯想象或者說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是琉斯的雙胞胎妹妹,她正是剛纔艾利維亞叫去催動傳送陣的女法師,此刻傳送完了,正準備回家。
韋燁上前以爲她的琉斯打招呼道:“你好。”
“您好大人,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她不認識韋燁,而且還有些害怕。
想想也是空無一人的路上,一個男人突然跑來跟自己搭訕,是個正經的女孩子,都會害怕。
“沒事。”看到對方好像不認識自己,爲了不嚇到她,韋燁轉身離去,心裡不由嘀咕,琉斯爲什麼變得像是不認識自己了呢?
不會?韋燁又有不好的預感。
難道看見自己還在羅格營地晃盪,知道四個月的期限內,韋燁殺樹頭木拳無望,她失望加傷心過度造成的呢?
會不會因此想不開啊。
韋燁立馬叫住她:“等等琉斯。”
她詫異的回頭:“大人,您認識我姐姐?”
“姐姐?你們是雙胞胎?”韋燁驚道,“你是她妹妹?”
“是的,大人,我叫琉粼。您跟我姐姐熟識嗎?”
“算是吧,我叫韋燁。”
“哦。”琉粼道:“好像聽姐姐說過您,既然你們認識,那我代表姐姐邀請您後天來我家做客。”
韋燁不解,請人吃飯爲什麼還要規定時間,這又不是宴會?
“抱歉,我明天就要去歷練了。”
“那太可惜了,我姐姐一輩子才一次的婚禮,不能邀請您這樣的大人前去,真是遺憾。”她有些黯然的說到。
“這麼說你姐姐要結婚了?”韋燁有不好的猜測。
“是的。”琉粼一點也沒有喜色。
所以韋燁大膽的猜測:“是不是,你姐姐根本不喜歡那個人?”
“你怎麼知道”她很詫異,都忘了稱呼韋燁爲您,他倆的身份在暗黑世界差距是很大的。
“我猜的。”
“大人,猜得真準。”琉粼略帶哭腔的道:“是的,我姐姐根本不喜歡那個男人,只是那人有錢,答應姐姐嫁給他後,就出錢給我父親治病。”
韋燁的頭很大:“你姐姐不是買了基德的賭盤,贏了錢不夠你父親治病嗎?”
“要是贏了錢當然夠,只是不知道前些天還高興的姐姐,突然說不用了。”她說。
韋燁知道琉斯爲什麼會說不用了,那是因爲他現在都沒有啓程,而四個月的期限卻過了八分之一強,琉斯對他無望,明白賭盤無望,所以只好選擇嫁了個不喜歡的人。
“是這樣。”韋燁拿出六顆碎裂級寶石,怕她不收並抓起她的小手,把寶石塞進去:“這些東西先拿回去給你父親治病,並告訴你姐姐,別嫁一個不喜歡的人,免得會後悔一輩子。”
韋燁一片好心,豈料對方哭了:“求求你放過我了,我還很小,你有這麼多錢完全可以包下整個西區的。”
“納尼??”(什麼。)某島國的語言再次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