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藍鑽,鬱馨暖卻不認爲自己需要把這藍鑽擺放在顯眼的位置。
以前看着藍鑽是一種享受,那現在就是一種折磨,鬱馨暖就不想面對不知來歷的藍鑽。
正如她當初雖然收着司空俊寄來的藍鑽,卻又沒有動一樣。
不知道原主是誰,怎麼可能隨意動呢。
如果是水果,還可以拿來吃,但是藍鑽嘛,只能放在那邊。
“比水果還不如,”鬱馨暖小聲嘀咕。
聽到鬱馨暖這一句話,司空俊莫名地樂了,“確實。”
那藍鑽多了,也沒什麼作用,暖暖有自己之前送的藍鑽就已經夠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司空俊挑眉。
“能怎麼辦,不就是按照你說的放起來,”鬱馨暖推開司空俊,老埋在自己的脖頸做什麼,這是想顯示對方的身高比自己高麼。
“那就放,”反正暖暖又不在乎誰送的那兩顆藍鑽,司空俊表示自己一定得早點查出是誰在自己背後搞小動作。
在司空俊的見證下,鬱馨暖把藍鑽放在一個小盒子裡面,這才放進保險箱。
鬱馨暖對這藍鑽倒不是非常在乎,放在那兒,指不定哪一天就忘記了。
“以前的呢?”司空俊發現保險箱裡面,沒有多少顆藍鑽。
而暖暖明顯不只收集這些藍鑽,司空俊疑惑。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鬱馨暖道,“不大放心。”
其實鬱馨暖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正如她不會把所有的錢都放在一張卡一樣,她會把錢分別存在不同的卡。
在存放貴重的東西也一樣,鬱馨暖喜歡存在不同的地方,哪怕她有可能忘記自己曾經在這個地方存放過東西。
司空俊瞬間就明白鬱馨暖的意思,暖暖還是無法改變這種習慣。
當然這是一種好習慣,可司空俊明白對方跟別人爲了安全不一樣,暖暖還在害怕。
一個人的心可以溫暖,就是不見得能溫暖到什麼地步。
司空俊對現在的鬱馨暖已經非常滿意,至少不會瞞着他做事情,相當柔和。
“笑什麼呢?”放好東西后,鬱馨暖就見到司空俊滿臉笑意,“是笑我有這些東西,你就不用擔心養不起我?”
“是啊,你連我都能養得起了,”司空俊輕笑,“我不介意做吃軟飯的。”
“去,”鬱馨暖揮手,就算司空俊不介意,自己還介意呢,“要是你這樣,估計全世界的人都會想着我們什麼時候分手。”
“他們現在已經想了,”別以爲自己不知道那些媒體總是在捕風捉影,當初暖暖懷孕的時候沒有怎麼接通告,那些人就在說是不是司空家要暖暖當全職家庭婦女。
這真真是,司空俊都不想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明明自己表現得那麼大方,那麼好說話,他們卻還誤會自己。
怪只怪自己的家庭背景太好,都怪他咯。
“再多一點,”鬱馨暖推開司空俊,“又走得這麼近。”
“不走這麼近,怎麼一塊兒休息?”司空俊挑眉,“好了,爬到牀鋪上睡覺吧。”
鬱馨暖白了一眼司空俊,走向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