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畫飄起來,風一眼看到牆壁上的暗格,她快步朝客廳走去。
許玲玲同樣驚到,她裝不下去了!一個翻身起來,她大叫:“賊!抓賊!”
風沒理她,許玲玲的反應更加讓她確定了,暗格裡面有貓膩!她閃身已到了牆壁下,伸手摸向暗格。
“放下!”許玲玲厲聲低喝,終於露出原形,她手拽拳頭,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風已摸到香水瓶,她看都不看許玲玲,先打開香水瓶,飄散一點出來聞聞。
“這就對了,呵呵,許玲玲,我們果然沒有冤枉你!”風收好香水,淡淡地笑看着許玲玲。
“還給我!”許玲玲撲過來,一腳踢向風,速度之快,也是相當驚人。
風騰空躍起,腳踢向許玲玲的後背,許玲玲俯身躲過,猛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反手刺向風的小腹。
許玲玲的身手也算上乘,動作迅疾如母豹,風險些躲閃不及,被她刺中。
她剛躲過一刀,許玲玲又一刀朝她的心臟刺了過來,還冷笑着說:“我殺了你,可是殺了一個入室搶劫的賊!你殺了我,你可是行竊又行兇!”
她說完,手中的刀一刀比一刀快。
風被她逼到了牆角,手臂也被許玲玲刺了一刀,眼看着許玲玲窮兇極惡地將刀刺向她的咽喉,風順手將身邊櫃子上的一盆金魚抓起,把裡面的水潑向許玲玲。
“去死!”許玲玲被水潑得倒退了兩步,罵了一句。
風趁機一腳過去,踢掉她手裡的刀,然後撲了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推到牆上壓着。
“把香水留下,不然我會報警,顧瑾文也免不了有麻煩!”許玲玲狠狠說。
風淡淡一笑,掐着她的咽喉說:“報警啊,恐怕你更不好查根底吧,把你的後臺查不出來,是不是更麻煩?”
“你!你們太厲害了!”許玲玲咬牙恨恨說。
“想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勾引我們顧懂,你們還太天真了一點!”風淡笑,另一隻手擡起,猛地擊中她的太陽穴,將她擊暈。
她從腰間的包裡扯了一塊紗布,包紮好手臂的傷,轉身快步走到陽臺,翻身出去。
抓住繩索,她朝樓下攀沿下去。手臂負了傷,這麼深夜走前門已經不可能了。
許玲玲只昏暈了一瞬便甦醒了,她猛地跳起來,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往陽臺跑去。
看到風離地面還有三層樓高,她陰險地笑了,水果刀朝繩索割去,鋒利的刀刃很快就要將繩索隔斷了。
風擡眼看到,咬牙罵了一句,她這樣掉下去不死也得殘廢啊!
繩子斷了!她直墜而下,到二樓的時候,她攀附住了一個窗臺,總算緩衝了一下!
但是聲響卻驚動了二樓的住戶,燈亮了,房間裡傳來驚叫。
風咬牙,低頭看看下面,跳下去應該是沒問題了,她凝氣,鬆手跳了下去,像一隻大鳥一般落在地上,趁着住戶的尖叫還沒引來小區保安,她迅疾起跑,翻越了圍牆逃走。
雨在圍牆外接應,車門打開,風上了車,雨開着車疾馳離開。
“姐,有沒有事?傷得嚴重嗎?”雨關心地問。
“還好,只是手臂受了點傷,腳踝有點扭傷。”風一邊說,一邊拿出車裡的醫藥包,自己處理傷處。
“東西找到了嗎?”雨問。
“嘿嘿,總算是有收穫!明天早上可以向顧懂交差。”風興奮地笑着回答。
“姐你真棒!”
“差點就沒找到,也是天助我誒,要離開時,居然吹來一陣風,把牆壁的掛畫吹了起來,香水瓶就藏在掛畫下面呢。”
“哈哈,因爲姐姐代號是風,所以連風都幫助你哦。”
兩人說笑着,風回頭確認沒有跟蹤後,讓雨把車開回去。
回到別墅,已快天亮了,兩個女孩回房洗漱一下,隨便在沙發打了一會盹,等着樓上顧瑾文下來。
顧瑾和秦曦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餐後手挽手一起下樓來了,風和雨也在樓下自己做了早餐吃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兩人趕忙出來。
風得意地笑着,手中捏着一瓶小小的香水,舉起來晃了晃。
“得手了!”顧瑾文高興地伸手,接過香水的時候,他看到風受傷的手臂,忙問:“傷得嚴重嗎?”
“沒事。”風微笑搖頭。
“顧懂,昨晚可驚險了,姐不僅受了傷,逃走的時候,還差點被許玲玲剪斷繩索,從樓上掉下來,好在在二樓的時候緩衝了一下,只傷了腳踝。”雨過來說。
“啊?那要不要去醫院?真是辛苦你了!”顧瑾文和秦曦一起看着風說。
“沒事,我自己處理了傷口,那個許玲玲,身手竟然不亞於我!我差點就栽在她手裡了!”風笑笑,咬牙恨恨地說。
“這麼厲害!”顧瑾文了解風的身手,還真是想不到許玲玲身手這般好!
秦曦伸手去拿顧瑾文手裡的香水,“我來聞聞,是不是那個。”
“公主,您還是別聞了,小心有什麼對寶寶不好的成分。”風趕忙提醒。
“哦,那我不聞了。”秦曦伸出的手縮回來。
顧瑾文也沒有聞,他怕那種味道引起他不好的反應,他把香水收入包裡,說道:“我把這個拿給葉醫生去鑑定一下。”
“顧懂,現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了,許玲玲就是龍煜派來的特工,不僅想要讓您犯錯,還幻想能長期在您身邊,竊取公司的機密,您成功用您的定力破了龍煜的奸計。”風微笑說。
“還有我們曦公主的功勞!”顧瑾文轉頭看看秦曦,“以後公司招聘新員工,都要由我們曦公主親自甄選過關。”
“討厭,就你貧嘴!”秦曦笑着打他。
“說真的,許玲玲其實真是個人才,被龍煜利用,真是可惜了,”顧瑾文惋惜地搖頭,“看來特助又要重新聘用了,這次爲了安全起見,我索性聘用男性吧。”
“真用男人啊?外面會不會傳言你妻管嚴啊?”秦曦睜大眼睛問。
“哈哈,懼內是美德,愛怎麼傳就怎麼傳吧?”顧瑾文不以爲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