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變強,秦雨一直在練習刀法之中的劈砍等動作。秦雨一直認爲,一切刀法都是從這些裡面演變出來的,所以,只要他把這些給臉好了,那麼,自己也就是一名合格的刀客了。
秦州看到這一切,感到欣慰的同時,又感到擔憂。畢竟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才十歲,一個七歲啊。就算已經過去了三年,那也才一個十三,一個才十歲啊、別人的孩子在這時候還在無憂無慮的玩耍,而自己的兩個兒子卻爲了報仇,已經開始認真的學習起武功了。
秦州的那些街坊領居看到秦寒和秦雨這麼努力,所以很自然而然的,口邊經常就掛着一句話,“你看看人家秦寒、秦雨,一個才十歲,一個才七歲,就這麼努力。你再看看你,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努力,真不知道那些玩具有什麼好玩的。”(PS:太木的真實經歷,555~~~)
那些街坊鄰居的孩子一度將秦寒秦雨列爲最不受歡迎的孩子。不過,由於自身的特殊性,秦寒他們是見不到了,秦雨則是變得逐漸開始沉默寡言。
有一次,秦雨外出遊玩。猛然間看到一名老農劈柴的動作,竟然是看呆了,就那樣發呆起來。要不是秦雨的侍從叫醒他,估計秦雨不知道還會發呆到什麼時候呢。
千里之外的咸陽,作爲秦帝國的都城,咸陽一直很繁華。
咸陽,皇宮。
秦帝嬴駟一直在爲邊境上義渠國的侵擾頭痛不已。“陛下,秦家有人前來。”一個公鴨嗓的聲音傳入嬴駟的耳朵。
嬴駟皺了皺眉頭,“秦家?那個脫離了我贏家的支脈?他們不是說永遠不會來找我贏家麼?”
那名太監露出諂媚的笑容,“陛下,依奴婢來看,那秦家估計是有要事找陛下吧。”
嬴駟揉了揉眉頭,隨後揮了揮手,“宣吧,我倒要看看,這次秦家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那太監連忙將秦家來人給帶到正殿。“大人,陛下正在處理要事,稍後就來。”
來人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後就舒展開來,揮了揮手,示意那名太監離去。那太監離開之後,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裝什麼大瓣蒜啊。”
來人正是秦州。秦州找了一個椅子坐在下,然後端起一杯茶,仔細的端詳起眼前的一切。
過了半響,嬴駟來到正殿,看見秦州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臉色一垮。不過轉瞬間就回復了過來,笑眯眯的對着秦州說道,“你是秦家何人?”
秦州也不廢話,從衣兜中拿出一枚令牌,對着嬴駟說道,“帝國龍令!!!”
嬴駟咬了咬牙,秦帝國的帝國龍令,是在秦帝國剛剛建立之初,秦帝國皇室下令鍛造的,整個秦帝國之中,也就那麼七枚。在秦帝國,帝國龍令是堪比秦帝的鎮國玉璽的,當初秦家分離出去的時候,皇室的老祖宗心中不忍,便將三枚帝國龍令交給了秦家。經過這麼多年來,除了當初那個劍神級別的人物在快要突破的時候拿出一枚帝國龍令之外,秦家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帝國龍令。
秦州微微一笑,對着帝國龍令還是跪了下來,說道,“陛下,帝國龍令的意義你沒有忘記吧?”
嬴駟咬了咬牙,有點痛恨的說道,“龍令在上,帝國榮光。龍令使用者請說出你的需求,帝國將會不惜一切代價,爲你完成的。”
秦州面色一凜,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殺氣對着嬴駟說道,“陛下,我需要帝國爲我查詢一個門派。”
“什麼門派?”
“陰渙派!!!”
嬴駟面色大變。陰渙派他是知道的,可是那陰渙派的實力比之帝國來說,相差無幾。這些年下來,陰渙派雖然沒有建立國家,可是九大帝國都紛紛將這陰渙派視爲第十大帝國。
秦州看見嬴駟的臉色變化,露出一絲不滿,“怎麼?帝國連龍令的最基本條件都忘了嗎?”
嬴駟咬牙切齒的說道,“龍令使用者,你不明白,那陰渙派實力完全不弱於我大秦帝國,要是調查還好,要是想要滅掉的話完全沒有可能。”
秦州這才稍微好了點,一臉笑容的對着嬴駟說道,“陛下,其實你不用擔心過多,帝國只需要爲我調查清楚陰渙派就可以了,完完全全沒有必要覆滅陰渙派。”
嬴駟聽到這兒,心中才安定下來。開什麼玩笑,陰渙派位於大路上已經萬年有餘了,想要滅掉陰渙派,無異於癡人說夢。於是連忙答應了秦州的條件,隨後舉辦了一桌宴會,邀請秦州。
秦州微微一笑,“陛下,不用了,我還有事,就不用打擾您了,我這就退去。”
看着秦州離去的背影,嬴駟心中恨得要死,可是沒有辦法,畢竟祖宗遺訓,贏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與秦家鬧矛盾。不過心中暗恨歸暗恨,答應的事情還是要辦的,嬴駟連忙招來一名太監,“去把帝國黑山臺的人給我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切,秦州已經看不到了。秦州這時候正在咸陽的街道上閒逛,忽然看到一家兵器店。兵器店門口寫着兩行字“傲骨殺人劍,俠膽斬魔刀”,秦州心中一時好奇,走進兵器店,只看到擺着一排排的刀劍。
秦州隨手拿起一柄刀,仔細端詳了一下,忍不住感慨了一聲,“好刀,不過未開鋒,不知威力如何。”
店家老闆看見秦州進來了,依舊大咧咧的坐在那,手中拿着一葫蘆,醉洶洶的說道,“沒眼力的傢伙,這些刀劍,頂多算是凡品,那裡稱得上‘好刀’、‘好劍’之類的稱頌之詞。哼,真是愚昧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