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別怕,我不是色狼,我就是想要幫你敷臉。”
秦驦有些笨拙的看着林淺說道。
林淺聽到秦驦這個樣子說之後,不由得抿脣的輕笑道:“秦驦,你多大了?”
“二十。”
秦驦毫不保留的說道,他家世代都是做死人生意的,所以秦驦很早便開始在社會上混了,一直都是做死人生意的,所謂的做死人生意的,除了幫人看風水,捉鬼,就是幫那些孤魂野鬼申冤,超度他們,然後讓他們可以輪迴轉世。
“這麼小啊。”
林淺聽到秦驦的話之後,頓時有些惆悵了起來,剛開始聽到秦驦說話的時候,林淺便知道,其實秦驦應該是不大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的小。
“小?不小了。”
秦驦搖搖頭道,他看着林淺似乎是比自己還小的樣子。
“是嗎?我都已經是三十多歲了,你覺得呢?”
林淺抿脣的說道。
秦驦頓時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似乎有些不相信。
“帶我去學校,我要找婆娑和葉言溪。”
林淺慢慢的站起身子,有些着急的說道。
不知道葉言溪沒有找到自己,會不會很着急,她現在也很擔心。
“好。”
秦驦無所謂的聳聳肩,本來還想要問林淺的年齡的,可是,想了想,覺得,說不定林淺是擔心自己會對她做什麼,纔會說自己是阿姨級別的吧,便沒有繼續問,只是站起身子,拿着自己的鑰匙,便扶着林淺離開了自己的住處。
秦瀧的家離學校很近,沒有五分鐘,便已經到了學校的門口,秦驦扶着林淺站在了校門口,看着進進出出的學生,很仔細的看着,有沒有符合林淺描述的那個樣子的男人和女孩。
太陽漸漸的落下,天色慢慢的昏暗了起來,秦驦看着體力有些不支的林淺,有些擔心的看着四周,然後抿脣建議道:“我看,還是明天繼續找吧,今天已經很晚了,你沒有
他們的電話嗎?”
電話嗎?林淺有些怔訟的毫無交集的看着前方,她的手指因爲緊張而有些僵硬的屈起,她已經忘記了,電話究竟是什麼了?一個瞎子,有了電話也按的不是很準確,況且,林淺一直呆在那個有些密封的環境裡,手機,根本就用不上。
秦驦看着林淺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抿脣的想了想之後,伸出手,牽着林淺說道:“我看,我還是明天在想辦法幫你找到你說的人吧,今天太晚了,而且這個學校很大,你又不知道她在哪班,學什麼專業的,光是一個名字,真的很難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林淺知道,其實秦驦說的是正確的,她不知道婆娑學的是什麼專業,也不知道,她在哪棟樓,看來,今天真的回不去了,可是,顧南君,他會寂寞的,要是沒有自己陪着顧南君,他會不會難過?
“林淺?”
秦驦看着還是僵直着脊背,像是還想要繼續的站在校門口的林淺,不由得有些納悶的叫着林淺的名字。
林淺的腳步微微一頓,想了想,邁着腳步,似乎想要離開,可是,想了想,她最終還是嘆息了一口氣之後,摸着秦驦的手指說道:“走吧。”
秦驦看着一臉惆悵和有些傷感的林淺,以爲她是擔心找不到自己的親人,立馬有些笨拙的安慰道:“其實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相信,能夠找到的,放心,明天我一頂幫你找到他們,讓你們團聚。”
林淺沒有說話,只是抿脣的笑了笑,可是,心底卻有些惶恐不安了起來,這是十年以來,林淺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的家裡住,而這個陌生人還是一個男人,不得不說,讓林淺的身體有些細微的僵硬了起來。
另一邊的葉言溪,躺在病房裡,臉色慘白的就像是一個鬼魅一般,如果不是他胸口處微微的鼓動的氣息,婆娑真的以爲葉言溪已經死掉了,她伸出手,有些難過的握住了葉言溪的手指。
“言溪,你一定不會有事情的,一定。”
“婆娑,你喜歡這個男
人嗎?”
一邊的陳然,看着陷入了昏迷的葉言溪,小聲的問道。
婆娑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了起來,可是,她只是抿脣的看着陳然,她放下了一直握着葉言溪的手,嘴角微抿道:“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是葉言溪一直把我帶大的,還不自己的法術交給我,所以,我對他很依賴的,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產生這個感覺,可是,每次看着他對林淺那麼好的時候,我的心底就有嫉妒,我嫉妒林淺,憑什麼她可以得到葉言溪無微不至的照顧?”
陳然看着臉頰有些細微的扭曲的婆娑,心底不由得一沉,她抿脣,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葉言溪,在看了看臉頰有些微微的扭曲的婆娑,說道:“婆娑,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你不過就是戀父,就是因爲葉言溪一直將你養大,所以你產生的依賴?我覺得你可以交往一個男人試試看。”
她不想要看到婆娑變成這個樣子,在她看來,婆娑一直是一個很開朗的女人,可是,誰也不敢保證,一個開朗善良的女孩,會因爲愛情遁入黑暗,誰也不能夠保證,而陳然,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她想要在婆娑還沒有陷入泥沼的時候,將婆娑從泥沼中拉出來,讓她不要越陷越深纔可以。
“你不懂,陳然,你不懂,而且你也不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的。”
婆娑摸着自己的臉頰,淡淡的說道,陳然原本還想要說什麼的,可是在看着婆娑一臉決絕的樣子之後,陳然將所有的心思,只能夠再度的吞下自己的肚子裡。
“唔。”
“淺淺……”
“言溪……”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昏睡的葉言溪,突然發出了一聲的悶哼聲,聽到了葉言溪的悶哼聲,婆娑的臉上頓時滿是激動,她看着慢慢的睜開眼睛的葉言溪,手指有些興奮的握住了葉言溪的手臂。
“言溪,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爲……”
“言溪,你不能夠有事情的,你答應過,要好好的照顧我的,怎麼可以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