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站在眼前的人是薄承爵,而且,薄承爵身上還帶着一種渾然天成,又有一種可以讓人莫名產生出的壓迫感,所以秦壽說話不敢太囂張。
“錢這東西我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麼?”
秦壽挑明話題:“我是不會給你老婆治病的。”
“爲何?”
薄承爵猜測:“因爲白遲遲?”
秦壽沒說話,表示默認。
“我在知道你有把握可以把我老婆的眼睛給治好之後,就查過你的資料。”
薄承爵很意外秦壽這個人的能力。
秦壽不僅是研究植物病人的專家,還是一位很厲害的眼科高手。
薄承爵查過秦壽給病人治病的案例,發現秦壽接手的那些案例,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在絕望之中被秦壽拉回到了滿是希望。
所以,秦壽這個人,絕對是不能小看的。
他之前不是把已經變成一個植物人的白遲遲給喚醒了嗎?
可見秦壽是個多有本事的人。
既然他在治療植物人這方面的能力不容小覷,那麼,在眼科方面上,也是不容小覷的。
白沫沫看過幾個醫生,那些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白沫沫的眼睛,但是,秦壽或許會是一個例外。
薄承爵知道秦壽喜歡白遲遲,對白遲遲唯命是從,可是白遲遲一直喜歡的人是自己,那麼秦壽當然是把他當成了情敵,這麼可能會好心的去幫他的老婆白沫沫,治療眼睛呢?
薄承爵沒辦法,想要抓住秦壽的軟肋,可是發現秦壽這個人,壓根就沒有什麼軟肋。
秦壽從小是個孤兒,一直在孤兒院長大,從小接觸醫學,之後就成了醫生,認過很多有名的醫生做老師,之後脫離了大醫院,開發了自己的實驗室,喜歡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秦壽在醫學上可能是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限,不再是限於追求植物人方面和眼科的知識,所以就開了實驗室,喜歡製造一些醫學裡,沒有製造出來過的藥物。
薄承爵還了解到,認識秦壽的人,喜歡叫秦壽爲瘋人醫生。
光是這四個字,就可以知道秦壽這個人,在醫學方面,確實是個瘋子,更是個天才。
薄承爵抓不到秦壽的軟肋,就是抓不到可以威脅秦壽的東西。
秦壽是個孤兒,沒有家人,所以威脅不到他。
秦壽這輩子最在乎的,恐怕就只是白遲遲了。
“薄承爵,你調查我的資料,是不是想威脅我?”
秦壽很慶幸自己沒有家人,所以薄承爵威脅不到自己。
而且,他之前在醫院做醫生,賺到過一些錢,拿去投資了其他的生意,最後賺的錢足夠滿足自己的生活了,就停手不再投資其他的生意了,然後開辦了自己的實驗室。
“你覺得,我是真的威脅不到你?”
薄承爵輕諷:白遲遲不是你最在乎的人?”
薄承爵的話,像是一把弓箭,直穿秦壽的身體。
“你把遲遲給怎麼了?”
薄承爵把手裡的菸頭丟掉,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是不會把白遲遲給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