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爵怎麼就這麼小氣,顧之言不就是給了她一顆鑽戒?在她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生日禮物,可是落入他眼裡就是求婚的鑽戒。
她都嫁給了他,還會接受其他男人的求婚嗎?她不要命了嗎?
白沫沫坐在了花壇上,沮喪的把高跟鞋放在腳邊。
她揉着腳踝,也不知道坐在這裡幹什麼,可是她也不敢幹巴巴的在這裡傻坐着,最後,她從包裡拿出了手機,看到手機快要沒電了,就趕緊打電話給薄承爵。
可是她一時緊張,反倒按住了短信那一欄。
一條最新的短信跳進她的視線裡。
是顧之言發來的,時間就是她離開別墅的那一天。
沫沫,我等你。
這條短信顯示已經被人讀過了,可是這幾天她又沒有接到過短信,也沒有翻過短信,那會不會是那天離開別墅前,她把手機丟在牀上,被薄承爵看到了顧之言發來的短信?
還有一條,就是她買加拿大多倫多機票的短信。
如果薄承爵看到了顧之言發來的短信,肯定也會看到機票提醒的這條短信。
很快的,白沫沫就知道那天薄承爵爲什麼這麼生氣她說她要出國這件事,以及當時,他一直迫不及待的趕她走,然後,她又從加拿大飛到德國來找到他,他一見到她,他就驚喜得說不出話來的反應。
剛纔在餐廳的門前,顧之言還問她爲什麼不回覆他的短信,她當時還不明白顧之言在說些什麼,可是現在懂了。
薄承爵以爲她買了加拿大的機票,是跟顧之言私奔嗎?
白沫沫想明白一切之後,想要儘快找到薄承爵,可是她發現手機黑屏了 ....... 居然沒電了。
空中開始飄起了一點點的小雨,白沫沫用包擋在頭頂上,左右望了望,都沒有找到哪有地方可以避雨。
小小的雨滴漸漸開始變大,老爺天是存心跟她對這幹嗎?
白沫沫自認爲被薄承爵丟在這個公園裡面已經夠可憐,夠無助了,可是老爺天也跟着欺負她,雨也越下越大,都快要把她的衣服給淋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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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點的雨滴砸落在車子的玻璃窗戶上面,白煙從薄承爵的嘴裡傾吐,縈繞在他的臉上,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感。
車裡的播放着德國的電臺播報,播放里正在發佈緊急通知。
標準的女士播音說,再過十分鐘左右,全市將會進入紅色預警階段,局部地區將出現大暴雨。
薄承爵抽着煙的手抖了抖,把菸頭丟出了車窗外面。
他把鑽戒丟給她之後就率先走了。
上了車之後打算等她,可是等了她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出現,他以爲她在慪氣,他也跟着慪氣,就把車子開走,給她嚐嚐跟他慪氣的下場。
他無情的盯着遲遲沒有電話打進來的手機,冷笑着說:“白沫沫,你以爲我會主動回去找你?”
他一個男人返回去找他,就代表着是他率先向她投降。
不管雨下得有多大,他纔不會去管她的死活,留着她一個人在公園裡面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