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和薄承爵出了別墅之後,她就一直牢牢的抓着他的手不放,因爲薄承爵就如同是她的牽引線。
薄承爵牽着白沫沫的手,身後還跟着好幾個手下加一個男助理。
秦壽早就穿上醫生的白大褂,手上戴着手套,連臉上都戴着醫用的一次性帽子和口罩。
只是給白沫沫打一針而已,可是爲了安全起見,還必須要進手術室裡面進行。
薄承爵不放心,必須要跟着進去的,而且白沫沫不能獨自一人,離開了他,她會害怕。
躺在手術室的牀上,手術需要用的燈光都打開了,那種燈是高光,人看了不到十秒鐘會刺眼,而白沫沫什麼都看不見,就算開了十盞燈,也一點都不影響到她。
每個人的身體體質都不同,秦壽的助手護士,先給白沫沫的手打了一小針的手式針,確保白沫沫身體不是那種會對藥物過敏的體制。
因爲要在右手腕上打,白沫沫就把戴在右手上,葉淑心送給她的那隻手鐲摘了下來,放在了口袋裡。
在秦壽準備東西的時候,白沫沫小聲的喊了一聲,“薄承爵?”
“嗯?”
“沒什麼。”
白沫沫察覺到氣氛安靜,也感覺到,有好多雙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
她莫名的緊張了。
抓着薄承爵的手,她還不滿足,聽到了他的聲音,她的緊張才被驅散。
“沫沫,不怕,我在這兒。”
“你要陪在我的身邊。”
“嗯,我不離開你。”
有了這句話,就是如同給白沫沫注入了一針鎮定劑,她剛躺在手術檯上的緊張,都因爲薄承爵的這句話而消失不見了。
薄承爵看到秦壽從一個攜帶來的玻璃小櫃子裡拿出了一隻針管。
是和醫院裡面,那些平常用來打針的一樣大小。
“開始了。”
薄承爵告訴了白沫沫,白沫沫忽然就抓緊了他的手。
她是不是很害怕?薄承爵用手貼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順扶。
“那個針筒大不大?會不會和我的手臂一樣粗?”
薄承爵,“.........”
哪有這麼誇張?她的緊張該不會是以爲,秦壽手上拿的那隻針管和她的手臂一般大小?
“和醫院裡平常打針用的一樣,哪有你想的這麼厲害?”
“.........”
薄承爵在安撫她:“就像是打一針退燒針,一會兒就過了。”
“嗯。”
薄承爵對着秦壽點頭,示意秦壽可以開始打針了。
薄承仔細的注視着秦壽的一舉一動。
因爲血塊壓在白沫沫的後腦裡,秦壽在昨天的時候,就先是在電腦裡找到了醫院這邊傳輸給他的文件。
文件裡都是白沫沫的腦補掃描圖,秦壽查看了之後,就確定給白沫沫注射藥液,應該是從後腦的某處血管裡注入。
秦壽用戴着手套的手,掀開了白沫沫的頭髮,然後用手按住一個位置,確定了之後,就用棉花沾上酒精,擦在了確定的那塊位置上,然後就動手給白沫沫打針。
這一針打下去,白沫沫只感覺到頭部有些麻麻的,其他的都還好,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