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爵有點後悔剛纔給顧之言的那拳太輕了。
“你不要誤會。”白沫沫站起身,忙解釋:“不是求婚,是 ......... ”
她要跟薄承爵說,是一年前她身處在英國,她還叫做白沫沫?她讓顧之言參加她的生日,鑽戒是顧之言送給她的禮物嗎?
而顧之言之所以在她生日時送給她一枚鑽戒,是因爲顧之言想要跟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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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的老老實實的說,那她就是傻子,也是自尋死路。
如果真的承認是顧之言塞給她的,薄承爵會怎做?
“薄承爵,剛纔顧之言沒有吻我。”
“沒吻你,那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可是你手裡拿着的這枚戒指是怎麼回事?”
他冷得嚇人的五官,以及身上的琉璃之氣,漸漸變大。
白沫沫最後還是承認了:“鑽戒,是顧之言送給我的,可是卻不是你想的那樣。”
薄承爵被怒意衝了理智,纔不相信白沫沫說的話:“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結婚到現在,都沒有給過你鑽戒,你就想要一顆?所以就收下顧之言給你的鑽戒?”
“我沒有那麼想。”
他怒說:“真沒那麼想?是不是想讓我用一條鹹魚朝你飛過去,你才知道什麼是痛的領悟?”
“ ........... ”
他還沒有知道白沫沫的真實身份,還以爲她是白遲遲時,從未想過給她買什麼鑽戒,因爲他覺得白遲遲是一個喜歡招搖炫耀的女人,怕給了,白遲遲會到處跟別人說他是白遲遲的老公。
可是知道娶回來的女人不是白遲遲而是白沫沫時,以及剛纔看到了顧之言給她的鑽戒,他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要給她十指都戴上鑽戒,讓別人看到她是他的老婆,她是名花有主的女人。
“如果你想要,大可以告訴我一聲,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買鑽戒,買十個百個都行!”
別說十個百個,買下一整間珠寶鑽石店,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
白沫沫被他嚇住了:“ ........ ”
買下一整間珠寶鑽石店給她玩嗎?她平常除了藍汐給她的那條玉質項鍊之外其他的首飾都不戴。
“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嘛?”
“有什麼好說的?”薄承爵把鑽戒拋進她懷裡,可是她沒接住,讓鑽戒再一次掉在了地上。
他勾脣冷笑,就邁步離開,也不等她了。
白沫沫把地上的東西都撿起來,全數放回到包包裡。
她下階梯是有一點兒慢,因爲怕會再次摔跤,索性就直接把高跟鞋脫了拿在手上。
她小跑到公園外面的車輛停放區,看見車輛停放區那裡一輛車子都沒有。
她頓時慌亂,在原地轉了兩圈,也沒有看到那輛眼熟的車子。
薄承爵走了,他把車子開走了,不等她,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這裡。
她擔心的吐了一口氣,還有一些緩不過神來。
真的就這樣走了?她對這裡一無所知,要去哪裡找他?
這裡又是什麼地段,她又看不懂德文,也不知道回莊園的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