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落入湖水邊,秋意清涼鳯蜓莊。
幾個人沿着大道走了一會彷如眼簾的是一片湖水處,這個地上處於城中一隅偏北之處,本是人煙稀少,而且這裡因爲一個山莊而變得與衆不同。
衛信笑着道:“各位,這裡就是在下的居處了,請。”
衆人擡頭一看鳯蜓山莊,這個名字起得很好聽,旁邊的柱上寫着:“秋色無邊連湖水,清靈之地;四季獨一醉竹林,別有洞天。”
趙皤說了句:“這是個好地方啊,好地方。”傲天看着他死氣沉沉的根本沒有睜開眼睛,就說起來,難道是在說夢話。幾個人在衛信的帶領下走進這別有不同的鳯蜓山莊,旁邊兩側的家丁躬身道:“少莊主,你回來了。”
傲天看着這個小小年紀和自己相仿的衛信,沒想到會是這一莊之主,談吐器宇之間不凡,肯定是個與衆不同之人。珊兒大喊着:“哇,這麼漂亮啊,還沒見過這樣奇特的佈局呢。”這是一座巨大的宅子,映入眼簾的是鋪滿院子的信白石,黑白之間如棋局,一直蜿蜒通向迎面而來的“琴樓閣臺”樓臺上房的翠綠攀藤爬伏,連滿了後面深深的走廊,旁邊的假山池水,荷葉青青,木芙蓉花如白雪一般潔淨無瑕,露出來的一點紅色彩是如此的鮮豔,菊花簇嫩黃,過時有餘香,這是秋來九月八,頭頂上交錯盤旋的桂花,香庭滿園。
西面僻靜而又感到一種吸引,青色草,一片開,此地空敞樂開懷,珊兒跑過去伸開雙臂來來回回的打轉着,還真有點草原的味道。
道一聲:“珊兒,趕快走了,別玩了,還有事情呢。”
“哦,知道了,珊兒嘟着嘴”極不情願道。
“傲兄請”衛信指着另一處房屋說。
一條青絲環繞的琉璃屋檐,從蔚藍的天空勾勒出來,兩邊的侍女躬身作揖道:“少莊主”
走了進去,這屋子的擺設倒是非常簡單,玲瓏別緻的繡花倒是讓人眼前一亮,傲天趕忙把趙皤放躺下,蓋上被子,衛信已經安排人去請來了郎中,則把自己的止痛丹拿出來讓其吃下,可以暫時緩解疼痛。
珊兒放慢腳步看着,被吸引的什麼都不管不問了,衛信一句:“在下去後院一趟,各位請自便。”
傲天點了點頭,握拳道:“衛兄有事情先忙。”
坐下來喝着茶看着四周的佈局,看着那與衆不同的繡花就滿歡欣喜的道:“這麼漂亮啊,手下功夫不一般嘛,我的就大巫見小巫了。”
姐姐,你還會刺繡啊,幫我也弄一個唄,珊兒來了興致。
“好啊,給你繡個大紅花獎勵你,好不”衆人都大笑。
這時候來了兩個婢女說道:“傲公子,我家少莊主剛纔有事情已經出去了,走時還吩咐我要好好的伺候着,你們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來。”
珊兒趕忙說道:“你們這個地方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婢女答道:這裡風景獨異,與別處不同,我們只是小小丫鬟沒有出去過,倒是對山莊熟悉的很。
這樣啊,珊兒繼續說道::你們帶我去山莊看看。”
一個婢女帶頭領着珊兒出去了。
“傲大哥,趙皤的傷應該沒事吧”關切的問道。
看着躺下去的趙皤睡的是如此的安詳,這下子可真是好好的休息了,再也不會有人煩惱他了,看到今天趙皤的表現就對他刮目相看,至少關鍵時刻沒有退縮而是變得有擔當,敢維護,比起之前的種種着實改變不少。
珊兒跟隨婢女來到了後院,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映入眼前的屋頂上寫着:“綠柳閣”三個大字,這是衛信經常邀請賓客的地方,此處清新雅緻花園錦簇。左邊草地上放着一張花梨大理石桌子,上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毛筆,難怪這牆上有那麼多的書法筆跡。再往裡面一曲,西面幾根竹竿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葉子伸展到地下,中間是一個鞦韆,珊兒跑過去坐在上前,蕩起鞦韆來,這女子版清幽的笑語傳來,讓安靜的幽園多了一種歡聲。
婢女小蝶看着珊兒一臉天真微笑的樣子就說道:“小姐你是哪裡人呢,怎麼認識我家少莊主的。”
珊兒就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琉璃屋內。
經過郎中看過之後,開了一些房子,再加上止痛丹的左勇,趙皤的傷勢並沒有大礙,只是被打的傷及內臟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端來藥物親自喂着他,一時感覺溫暖的趙皤竟然哭了,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倒弄的不好意思了就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你不會有事的,看把你嚇得。”
看來誤會了,趙皤擦着眼淚道:“我太感動了好不好,還沒有人這麼細心無微不至的關心我。”
“不知道哪兒有淚不輕彈嗎,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
哭,怎麼了,誰規定大丈夫就不能哭了,我就哭給你看了。
無奈,一句:“好了,好了,別耍嘴皮子了,趕緊吃藥吧。
傲天都不知道該如何插話了只是笑出聲來。
大俠,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沒”傲天答道:“我只是笑笑而已,不必放心上,把我當成風就可以了。”
趙皤繼續說道:“本來是去找自己叔父的,誰知遇到你們,待我如親人,看來我還是跟着你們好了,至少不會被人欺負了。”
繼續喂着他藥,不在乎的道:“怎麼那麼多話啊,還喝不喝了,要不然不餵你了,還說什麼我們對你好,是因爲你是一個好人,在關鍵時刻爲我們擋,不懼危險,是個敢於承擔的男子漢。”
這話說的趙皤心裡暖暖的,他本是膽小性情懦弱之輩,沒想到自己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確實也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放下碗說道:“要想別人對你好,也需要你對別人好,都是相對的,上天不會可憐任何一個人的。”
傲天倒忘記了忙說道:“你不是說找自己家人,那他們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趙慶元”趙皤脫口而出,驚了一下忙問道:“剛纔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趙慶元,怎麼了,看你驚訝的,難道你認識,趙皤疑惑的問道。”怎麼可能呢,我什麼時候多個親戚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爹沒有告訴他啊。
趙皤目瞪口呆,沒想到見到自己親人了,還就在身邊,真是不打不相識,竟然是一家親。
只是還沒法應過來,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趙皤全都答上來了,看來事情是真的啦,沒想到眼前的親人竟然這般相識了。兩個人抱起來,只是趙皤又大哭起來,看着他們親人相見,傲天出去了。
夜色降臨,衛信回來了,看到傲天坐在石階上喝着酒,走來問道:“傲兄一人喝酒,不覺得悶嗎。”
“衛兄,你回來了,來坐下,我們小喝幾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開懷暢飲着。
話說孫大鵬回家之後,身上的傷沒有一處是好的,孫天明氣的拍着桌子說道:“這麼大膽,騎到頭上來了,不給你們的顏色瞧瞧,還真以爲沒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侯爺府外排成一列長龍,帶着刀的官兵侍衛直奔鳯蜓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