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是再無聊,慕容秋虹也是每場都去的,她可不想錯過這種機會。她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越到後面的比賽越精彩,越到後面的對手越強大,所以,想要和真正的高手過招,必須等到最後一天的決賽。
五天時間過的很快,李傾峰他們一家人也覺得過的很快,雖然他們每次都是一招就將對方搞定,但觀看其他人的比賽也是一種享受,那種過程,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刺激和舒坦的。他們也曾想這樣的比試,也想去享受那種比試的快樂,但每次一出手,對方就敗了,根本就沒有機會享受這個過程,所以,就只能去觀看那些勢均力敵的比賽了。
李傾峰一家人的成績,其實許多人都能預測得到,因爲他們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早在一年多以前,都已經是家喻戶曉的人物,當然,那是非常非常反面的印象。不過無論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都足以讓全伽馬帝國的國民畏懼,畢竟,能有如此大的風聲的人物,能公然對抗官府且斬殺官府大批軍隊的人,實力時讓人嚮往的,只是他們的邪惡,已經被無限誇大了。所以,只要是抽到和他們比試的人,根本就一開始都有了嚴重的恐懼,生怕他們一家人一招就取了自己的小命。
通過這幾天來的比試,那種傳聞的邪惡印象倒是被消減了不少,大家都覺得這一家人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邪惡可怕,也和平常人一樣,只要不去主動招惹,不去得罪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更不會遭到他們的無故殺害。
五天來都勝利的這五十人中,有是十九個都是小有名氣的,出來李傾峰的四位夫人以外,其他的不是幫主就是族長,而且都是大幫會和大家族的領導人。唯有一個不是,他的名字叫吳臥薪,是一個小家族的成員,在家族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就是非常普通的成員。
這樣的一個人,通過此次比試後,名氣一下子攀升上來,似乎蓋過了所有的人,包括李傾峰在內。當然,這
不是人們有意在擡舉他,是因爲這樣的人,不讓你去記住都困難。一個無名家族的無名成員,在這樣隆重的大型比武中連勝五天,直接闖入決賽,誰能不注意?誰能不驚訝?
此時,這個名爲吳臥薪的人已經成了街頭巷尾大家討論的成名人物。他是此次比武大賽的一匹黑馬,一匹真正的黑馬。他的實力到底如何,沒有誰知道,就連和他比試過的人都說不上來,只知道自己是一招就敗在他的手下,而且是一上臺去就敗陣下來,前後不過兩秒,似乎,還可以感覺到那並不是他真正的實力。
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甘心做一個小家族的無名小卒?這個家族有什麼本事出來這樣一位笑傲整個伽馬帝國修行界的佼佼者?也許,是註定這個家族要從此一鳴驚人了,不然,是斷然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的。如果,按照這樣的推算,那這個人在實力上也許比李傾峰一家和那些勝利到決賽的人都還要強,此次大賽的第一名,也許就是這匹黑馬的。
李傾峰他們當然也知道這匹黑馬,也非常詫異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很想看看他的比賽,但都未能如願,因爲他勝利的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不過,通過分析,通過實際情況和此人名字的分析,李傾峰一家已基本確定了該人是誰,只是,還沒有完全確定罷了。不過也不用着急,決賽的時候,總是要碰到的,交手都在所難免,別說是看到面容了。
決賽終於開始了,李傾峰一家人不可避免的要都交手,不過他們已經商定,李傾峰全勝,閔麗娥輸給李傾峰一次,其他的都贏,慕容秋虹輸給李傾峰和閔麗娥,贏李妃豔和溫思怡,李妃豔則只贏溫思怡,溫思怡就是家裡的墊背,誰叫他最晚加入進來?不過也都無所謂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誰贏誰輸都一樣。
比賽進行到尾聲,李傾峰保持着全勝,其他四女也就是在家裡人那裡才輸,其他比賽都是勝利的,效果非常好
。現在輪到溫思怡去那個叫吳臥薪的人交戰了,也是揭開此人面紗的時候了,他們一家人都非常興奮。
比武臺上,溫思怡款款而來,擡頭便看到這個非常熟悉的臉,但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微微一笑說:“吳臥薪?呵呵,你真會取名字,連姓氏都改了呀?溫平,你是不是恨死我們一家人了?臥薪嚐膽,準備現在報仇嗎?”
“我懶得和你貧嘴,你不配!受死吧!”吳臥薪冷冷的說着,在沒有什麼前兆的情況下奮力想溫思怡發動了攻擊。
其實,溫思怡根本就不想和他動手,怎麼說,他是以前自己的哥哥,雖然他做了許多對不起自己的事,可那畢竟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要是讓她下手,她如何下得了手?
但現在,這個昔日的哥哥就要這樣對自己痛下殺手,根本就不講一絲情面,那自己也就不再需要什麼顧忌了,要死要活,就憑自己的本事說了算。
溫思怡默唸技能,瞬間飄逸開去,避過了吳臥薪那凌厲的攻擊,不過衣衫還是被弄了個小窟窿,差點就傷到了身體。這使得溫思怡非常冒火,她不是說對方差點傷到自己,而是弄破了自己的衣服,那可是昨天李傾峰特意爲她們姐妹四人買的新衣服,就這樣弄壞了,她能不生氣?
於是,在吳臥薪攻來第二招時,溫思怡已經帶着耀眼的護體光球也攻了攻來,兩人速度都非常快,許多人根本就看不清他們是如何移動、如何出手的。就那麼一剎那,便碰到了一起,發出沉悶的響聲,隨即有立即分開,站回到原來自己的位置上。
溫思怡粉臉冒汗,胸口起伏不定,嘴角還掛着思思血跡,頭髮也蓬亂了許多,看上去有些狼狽。
吳臥薪也一樣,青色衣衫被震裂了幾道微微的小口,頭髮立了起來,臉色發青,嘴角一樣掛着血跡,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他們兩人沒有再進攻,都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