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又怎麼樣?
自己的媽都能夠拋棄,這個所謂的妹妹,艾克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殺手,面前的女人已經慌不擇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只能不住的求饒,“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有聽到……”
碧洋琪縮在櫃子裡,這個地方是她無意偷看到秀進來過,這個暗格其實可以通向外面,當初秀這麼做是爲了自己可以進來艾克的書房而且不被別人發現,一開始她是不是知道的,不過後來,無意的發現,她嘗試進來過幾次,這一次如果不是被這個男人擋在外頭,她的心裡不平,也不會用這一招,但是現在她卻後悔了,這個男人發現了自己,而且,和自己猜測的一樣,自己的母親的死,竟然就是這個男人一手所爲。
甚至根本就是把自己的母親當做替罪羔羊,碧洋琪震驚的同時也十分的害怕,和這個男人,根本是一個瘋子,那裡是自己的哥哥,母親對自己不好,大家都清楚知道,秀一心一意的只有艾克,甚至一切都留給了艾克,而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但是卻不能夠恨那個女人,因爲秀是他們的母親。
但是這個男人,竟然毫不留情的下殺手,根本是這個男人的詭計,碧洋琪害怕了,後悔自己今天怎麼會憋不下這口氣,來找這個男人,如果自己不來,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如今也不會露餡。
其實剛剛,碧洋琪是想要告訴父親的,這什麼尼龍草的,她不清楚,但是一句,阿索沒有背叛父親,她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阿索的下場在後院都已經傳開了。
那個老頭子,她不在乎,但是如果知道那個老頭子根本是好的,她纔會覺得詭異。
那麼扶桑纔是真正的內奸,是艾克的人?
“你相信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真的而不會說出去!”碧洋琪盡力把自己往後移步,但是艾克已經眼明手快的把她給拉了進來,一個踉蹌,碧洋琪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胳膊肘着地,摩擦間帶着劇烈的疼痛。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發出一聲哀嚎,但是很快就收進了嘴巴里,睜大了眼睛無辜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艾克居高臨下的俯視面前的女人,這一張臉,和秀有着相似的面容,而沒有人知道,艾克是多麼的痛恨這個女人。
秀,其實所有人都認爲她多麼的愛着自己,爲了自己而已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呢?那個女人其實只有那個位置,希望藉着自己得到了輝夜的青睞,一輩子都做不到那個位置,就想要自己代替她,幫助她,可以成爲弗洛德家族的太太,可惜啊……
可惜到了死,她都沒有實現,一輩子爭奪,到最後也沒有贏得過那個女人,蘇穆卿的母親,艾克只覺得可惜。
當年的自己是多麼天真,以爲自己當初做了錯事,背井離鄉到了非洲,那個地方的環境是多麼的惡劣,可是他始終相信,母親是對自己好的,爲了自己能夠有朝一日可以回來。
可是他想錯了,那個女人根本是爲了把自己打發走,知道自己沒有用了,說是磨鍊,其實不過是給自己試煉。
如果自己成功了就可以回來,繼續成爲她的一條狗,而如果失敗了,那就失敗了,艾克忘不了一直忠心保護自己的人,竟然和另一個同伴說——
“夫人說了,不用留情,死了就死了,反正沒有用的人,也幫不了夫人。”
這就是秀的原話,爲了自己的利益一切都可以犧牲,包括自己的兒子,就更別說碧洋琪,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看,自己和碧洋琪都是秀的工具,只不過,自己這把刀用的頗爲順手,而另一把刀,讓人覺得有些如鯁在喉。
所以自己被女人青睞,可是另一個呢?如今只能夠委屈掙扎,艾克饒有興味的擡起了碧洋琪的下巴,一雙和自己一樣顏色的眸子帶着淚花,拇指輕輕抹去,勾脣。
“我的妹妹,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我們竟然長得這麼相似。”
當然相似,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孩子,碧洋琪知道和這個男人心軟了,心裡一喜,慌忙道:“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母親已經死了,我只有你。”
不知道現在自己能不能求生,但是爲了活下去,一切都是假的,什麼秀,什麼背叛,統統和自己沒有關係,只要活下去,只要這個男人可以放過自己。
“哥哥,哥哥,我只有你,你不要殺了我,我可以幫你。”碧洋琪語氣語無倫次道,其實自己現在爲了活着,什麼都可以說,但是艾克卻露出了一絲猶豫。
“你能幫我什麼?”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價值,也許可以留下這個女人的一條命,可是艾克也有些猶豫,要不要殺了她免除後患。
“留着吧,這個女人我想可以有點用。”扶桑突然道,碧洋琪猛地擡頭,喜極而泣的看着身旁的男人,扶桑少爺竟然會幫着自己說話,她真的要謝天謝地,“扶桑少爺,我真的可以幫着你們的……”
“你說這個女人有什麼用?”艾克是想不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大量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其實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用,他也不想髒了自己的這雙手,畢竟這個女人對自己而言沒有什麼威脅,甚至殺了她不過是滅口而已。
在艾克的心裡,對這個一直都感情單薄的阿妹妹,還是有些壓在心底的同情,比起自己,這個女人就更加的垃圾廢物,秀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兒。
在自己的記憶力,這個女人就是佯裝着自己高傲,在後院興風作浪,爲自己樹敵,秀根本不管不問,他知道,因爲秀不在乎這個女兒的死活。
碧洋琪就算是死在了後院,她也不會在意。
“把她交給伯爵,阿雅不是死了麼。”扶桑淡淡的說道,伯爵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阿雅已經做不了他們的眼線,這個女人正好送上門來。
“伯爵?”艾克眯起眼睛,思索了半晌,權衡了利弊,倒覺得和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低下頭,對着碧洋琪笑着道:“我的好妹妹,我給你一條好去處如何?”
“我……”她沒有權利說不,只能夠聽着男人的話,而扶桑已經警告她了一句——
“想要活命,就聽我們的。”
這一句威脅,把女人最後的不願意都打消了,爲了活命,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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