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抿了抿脣，面色蒼白，反手握緊了女兒的手。
“海雲，媽媽”
“穆總，夫人，求求你們不要離婚，我去警察局，我自己過去，馬上就去！”
不等穆毅說話，韓媽轉過身拉開病房的門，一邊抹淚一邊快速跑了出去。
“韓媽！”
穆毅瞧着，心底一慌，連忙去追，卻被穆慶涵忽然伸手，攔了下來。
“不僅是韓媽需要去警察局，我們都會被錄口供，不過是地方不同而已，穆毅，不許再提離婚的事！”
穆慶涵的臉色非常嚴肅，眸光陰沉，顯然壓抑着極大的怒氣。
穆毅嘴角肌肉抽動，剛要說話，病房門的門被推開，江大春風塵僕僕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爺子，老夫人，穆總，夫人，大小姐！”
挨個打了一邊招呼，江大春仔細看了穆海雲一眼，見穆海雲已經醒來，微微一笑。
“大小姐是不是剛醒來不久，我剛買了些烏雞湯來，正好趁熱喝點兒，暖暖胃。”
穆慶涵點點頭，江大春將烏雞湯放到病牀邊上的桌子上後，就走了回來，然後看了穆老爺子一眼。
“含芳，先喂海雲喝點兒雞湯，好好休息休息，一會兒警察過來了，纔有精力做筆錄。”
穆老夫人連忙去端雞湯，沈馨依然緊緊抓着女兒的手，對江大春的到來，視若無睹。
穆毅瞧着，索性轉過身，快速出了病房。
不一會兒，穆慶涵和江大春也走了出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直接進了電梯。
——
醫院頂樓，無人角落。
穆慶涵看着欲言又止的江大春，佈滿了皺紋的臉上，神色凝重，雙眸陰沉的可怕。
穆毅的臉色因爲穆老夫人和沈馨的刺激，早就比鍋底還黑，而且到了這會兒，他的耐心早就耗盡。
“江叔，有什麼話，您就直說，事情是不是有消息了，到底怎麼回事？海雲到底……”
“老爺子，穆總，十二里亭咖啡廳額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當時確實是大小姐約了二小姐到咖啡廳喝咖啡談談，而且當時二小姐是自己去的，柏先生並沒有過去。”
“據當時餐廳的員工說，大小姐和二小姐進了三樓包間後，兩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大小姐就出去了，到了洗漱間，二小姐一個人在包間裡。”
“大小姐離開沒多久，就有兩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闖進了二小姐所在的包間，意圖侮辱二小姐。”
穆毅臉色大變，雙手緊握成拳，睚眥欲裂：“什麼？”
江大春頓了頓，神色尷尬。
“這個……這個都是聽那邊的工作人員說的，不過二小姐前兩年在國外的時候練過跆拳道，所以那兩人沒討到便宜，倒是將那兩人給送進警察局了，只是兩人其中一個喝的太多，意識還沒清醒，而另一個現在雖然醒了，但一口咬定是喝醉了，沒有受人指使。”
穆毅聽着，幾乎咆哮：“放屁！怎麼可能有那麼湊巧的事兒？”
江大春：“……”
穆慶涵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不過比起穆毅，到底冷靜很多。
“直接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