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說完，曹夫人從牀邊站起來，走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和曹嵩一人坐在一邊。
“你知道我對那些事情一向不通，和我說那些，等同於對牛彈琴！”
曹嵩聽着，皺眉。
“你是曹夫人，這些事情”
不等曹嵩說完，曹夫人冷笑一聲。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曹夫人啊！”
曹嵩：“……”
知道妻子又在因爲他外面的那些女人較勁兒了，曹嵩有些頭痛。
但是不管怎麼說，妻子給他生了三個孩子，而且就算是他在外面情人生的私生子，也並沒有派人做些什麼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就衝這一點，他從沒想過和妻子離婚。
加上隨着年紀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在意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感覺。
但是身在他這個位置，他有他的責任。
曹家****起家，好不容易藉着M國那邊的勢力洗白，但是想要再慢慢壯大下去，勢必做點兒別的。
何況那麼多年的****兄弟，不可能說不來往就不來往了。
至少在他這一輩，手裡乾淨不了。
“你知道，外面那些女人，不過是爲了逢場作戲，你不是說過，不理會的嗎，怎麼現在又這樣了？”
曹夫人低頭，喝了一口紅酒。
“那麼多女人，爲什麼單單挑程小雨？”
曹嵩一愣，開始還沒想起來程小雨是誰。
等想起來之後，笑了。
“選她，自然有選她的用意，你”
“算了，不用告訴我，既然你有用意，那就繼續有用意吧！”
“但是我告訴你，如果因爲程小雨，最後鬧得我們曹家雞犬不寧，曹嵩，你也知道我是什麼脾氣！”
妻子是什麼脾氣，他自然知道。
看着好說話，但是真要在意一件事情，那是真的不到極點不罷休。
比如當初懷上私生子的那個女人，最後孩子生下來了，但是那個女人，也沒了。
而這件事情，只有他和妻子知道，甚至連帶着私生子曹宇，都矇在鼓裡。
妻子出手雖然狠辣，他年輕的時候也憤怒，可是當年的曹家如果沒有妻子孃家的幫襯，也沒那麼容易洗白。
他曹嵩不是那麼沒良心的人，加上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再鬧騰人也活不了，還不如當做什麼不知道。
“好了，算了，你喝着吧，我累了，先去睡了！”
原本還打算好好和妻子說說宋家那邊的事情，難得妻子和慕夫人走得近，插手宋家的事情，鬧得宋家雞犬不寧最好，柏太太肯定會去管閒事，然後柏沉堯跟着分心。
可是很顯然，今天晚上不適合聊天。
老夫老妻的兩口子，誰也知道誰，曹嵩換了衣服，倒頭就睡。
曹夫人依然坐在桌邊喝酒，看着那一杯曹嵩沒喝的紅酒，端過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至於在想些什麼，除了她自己，還這沒人知道。
窗外萬家燈火，室內曹嵩已經呼呼大睡。
曹夫人沒有半點兒睡意，看着慕夫人的號碼，似乎想到了什麼，喝了口紅酒，手指點了點，又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