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買了當天的票,當天晚上八點左右就到了。
李溪給蒼海發信息,說道。
“阿海,我到你們家樓下了,準備接駕喔。”
蒼海飯菜都煮好了,就等着她了,回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恭候大駕。”
“那就好。”
咚咚,敲門聲想起,李溪喊道。
“阿海,我到了。”
“等一下,馬上來。”
蒼海趕緊去開門,剛打開門李溪就過來抱着蒼海了,說道。
“阿海,好想你呀!”
蒼海任她抱着,手順便把門關上,說道。
“我們又不是幾十年沒見,這就誇張了啊?”
“我這叫度日如年。”
李溪這才放開蒼海,說道。
“又累又餓,可以吃了嗎?”
蒼海笑笑道。
“可以了。”
“哦,對了,這我兒子,阿凱叫人。”
“小姐姐好,我叫阿凱。”
“真乖,不過以後叫我阿姨吧。”
“可是你看着像小姐姐。”
“我跟你媽媽是姐妹,所以你要叫我阿姨哦。”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叫你阿姨。”
“好。來,我們洗手吃飯了。”
“嗯。”
蒼海看着李溪說道。
“走。我做的也就是家常菜,也不知合不合你們胃口。”
“有口吃的就行。你老公今天不回來?”
“不回來。”
“那就好,要不然我多尷尬。”
“他回來也沒事呀,他都是睡一覺就走的。”
李溪看着蒼海,眼裡有着好奇,喲,有故事喔?蒼海只無奈笑笑,李溪說道。
“晚點我們再聊。”
“嗯。”
他們一起去吃飯,吃完飯陪小孩玩了一會,然後幫他洗澡,他看了一會電視就睡了,時間也才九點多。
李溪把阿凱安頓好,輕輕走出房間,慢慢把門關上,關上門才舒一口氣,看着回過頭看她的蒼海說道。
“我們解放啦!”
不過李溪還是不敢喊太大聲,她怕吵醒她兒子,她走到蒼海身旁說道。
“剩下的時間我們怎麼安排?”
“先洗澡,我覺得你現在有種要跟我徹夜長談的架勢。”
“嗯,那我們先洗澡。我們一起?”
李溪看着蒼海問道,眼神壞壞的?
蒼海回道。
“誰跟你一起,我在主臥的洗手間衝,你在外面這個。”
李溪癟嘴道。
“是,主子。”
蒼海拿起一旁的浴巾扔向她,說道。
“浴巾給你,新的。”
“是。”
蒼海說完,也起身往臥室走去了,李溪也往外邊的洗手間走去了。
李溪洗完澡裹着浴巾就往蒼海洗手間去,蒼海這時也已經洗好了,蒼海此時也是裹着浴巾,李溪問道。
“洗完澡我習慣性護膚,出門着急都沒來得及帶,借你的給我用用。”
“都在這裡,一起用吧。”
李溪走上前,她們倆人一起護膚,還討論起護膚的話題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非常投機,一番清洗護理,李溪這纔想起蒼海這還有她老公在的,問道。
“你家沒攝像頭吧?”
“沒有,怎麼了?”
“我多怕我這曼妙的身材給你老公看了去,沒有就好。”
李溪看了看蒼海露出的皮膚,說道。
“話說,阿海,你這皮膚怎麼這麼好,是一直用這款護膚品的原因嗎?給我摸摸看?”
蒼海笑着躲開了,李溪也是開玩笑,追上去打鬧,此時的她們拋下了平日裡的身份,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玩鬧着,只不過這開心有些短暫,玩鬧一會,她們就換上睡衣吹頭髮了。
兩人就拉兩張凳子坐着吹頭髮,李溪先吹,蒼海在一旁一邊用手撩頭髮,一邊玩手機,不經意問道。
“溪兒,你怎麼這麼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你老公不管你?”
李溪靜靜的沒回答,吹了一會把吹風筒關了,才淡淡說道。
“他呀?他不會管我,而我也不會管他。來,到你吹了。”
蒼海沒想到李溪會這麼回答,她怎麼沒聽說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差了,蒼海試探着問道。
“你們……鬧彆扭了?”
“沒有,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相敬如賓。”
蒼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安靜吹着頭髮,吹的差不多了關了吹風筒,李溪突然淡淡道。
“阿海,男人呀,終究是謊話多過真話,這是我血淚教訓得到的經驗。你老公你可要看好了,特別是他現在這樣整天不着家的。”
說到這,蒼海也無奈起來了,說道。
“真心愛一個人需要管嗎?我不喜歡管人,也不喜歡別人管我。”
“能遇到那萬分之一不用管的肯定是幸運兒,以前我像你一樣天真,覺得兩個相愛的人不用管的,但後來才知道,總也有“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把對方這個錯忽略了,或是認爲自己遇到的是例外,本身就是一個錯,不禁爲之前覺得沾沾自喜的自己感到可笑。”
李溪說着似乎有些傷心,她繼續道。
“我以前就喜歡管人,總要求他這的那的,他說我煩,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他自由了。”
蒼海說道。
“有時人身在其中就是看不明白,對於感情來說,有時絕對的自由就是不在乎,愛情如此,親情也是。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太過自由了,我老公他甚至都不過問了。”
“是呀,現在對我來說,所謂愛情,不過是別人在過愚人節開的玩笑,我卻當真了。”
蒼海問道。
“溪兒,你們是怎麼了?”
李溪已經把這件事憋了很久,現在說到這些事,她忍不住想傾訴,深吸一口氣說道。
“他在我懷孕的時候出軌。”
李溪說起這事,想到當時的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悲從心來,委屈的輕聲哭泣。
蒼海把紙巾遞給李溪,說道。
“之前怎麼沒聽你說?”
李溪擦了擦眼淚,說道。
“你那時不是沒結婚嗎?我怕跟你說了,你恐婚,你那時連個對象都不找,我都以爲你要獨身一人過下半輩子了。不過最重要是我那時不想說,我連提起的勇氣都沒有。”
蒼海上前給她一個擁抱,說道。
“錢鍾書先生不是說過婚姻像圍城嗎?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我以前是想着衝進來,以爲自己能應付一切,現在才知道自己沒本事,明明是兩個人的生活卻過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