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哭上了?難道是自己語氣太沖了?
秦以辰從小到大都沒哄過誰,看着薄雪哭的梨花帶雨,有些束手無措。但潛意識的起身,抱住顫抖的薄雪:
“別哭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我不該兇你,疼?哪裡疼?給我看看,擦了藥就不疼了,乖。”
秦以辰眉頭微擰,把薄雪圈在懷裡,輕輕的拍打着薄雪的背。
薄雪的身體柔若無骨,輕巧的骨架,彷彿一捏就斷,這樣讓秦以辰感到一絲害怕,害怕他從自己的懷裡跑走,杳無音信。
薄雪的臉埋在秦以辰的懷裡,淚水染溼了秦以辰的襯衫。
隔着襯衫,她好像能感覺到秦以辰的胸肌,強健而有力的心跳,以及淡淡的香草味這些都無一不帶給薄雪帶來強烈的安全感。
終於,薄雪在秦以辰的耐心安慰下,停止的哭泣。但是秦以辰的衣服已經溼了一片,薄雪伸手替他擦擦。
她知道秦以辰是一個極度潔癖的人。
“對不起。”
秦以辰按住薄雪的手,“記住你和我之間永遠不要說對不起,你不是說肩膀疼嗎?我給你看看。”
秦以辰把薄雪拉到牀上,薄雪解開睡衣的扣子,露出小巧的肩膀,雪白透亮的肌膚上一片青紫,顯得格外刺眼。
秦以辰從醫藥箱裡拿出紗布,把藥水倒在紗布上,輕輕地爲薄雪擦拭着,薄雪就這樣看着他。
話說,一個男人怎麼能長的這麼好看?長長的睫毛,深邃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脣,誰能想到在京城隻手遮天的辰爺,現在居然在這裡爲她擦藥。
“我很好看?”
“我早就說過你是我見過最帥的人。”薄雪一手託着臉笑着說。
“你怎麼可以這麼瞭解我?”
“因爲你很珍貴,所以很想了解你。”因爲了解,所以想更加深入。
擦完藥後薄雪就上牀睡覺,兩個人互道了晚安,秦以辰替她關上燈,小心翼翼的闔上門。
果然不出秦以辰所料,薄玖靠在牆上,看着手機。好像是在等他,“你跟我來。”秦以辰聲音很淡,帶着一絲涼意。
薄玖早就料秦以辰會來找他,輕笑一下。跟着秦以辰來到書房。
“解釋一下。”秦以辰的話裡沒有一絲溫度。
“解釋什麼?”薄玖聳聳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也應該知道,在她的事上,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開玩笑,她今天的情緒很不對勁。”秦以辰的丹鳳眼微眯。
“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秦以辰不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八年前,你和秦爺爺帶人來雲巔島,看望得闌尾炎不久的爸爸,薄雪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對你也是百般依賴,萬般糾纏。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對你可是言聽計從。更神奇的是你好像也喜歡上她了,你變得比我還了解她。
秦爺爺看着你倆形影不離的樣,便向爸提出定娃娃親。爸很高興,那天薄雪也樂壞了。”薄玖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一杯茶,微抿一口。
“後來呢?”
“後來外面傳來R國來兵攻佔到京城邊疆的內線,秦爺爺連忙帶着你離開雲巔島,連和阿雪告別的時間都沒有,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是R國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的目標從來都只是薄家,你們走後,他們便尋着你們回來的路線,摸到了薄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