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死纏爛打，倒是有些不好了。
看着蘇素素用力擡着頭網上看，顧江山笑了，看來她很喜歡這個地方。
也像她一樣，擡起頭用力往上看，好像樓頂插進了寂靜的夜裡。
顧江山輕輕地攔過蘇素素，說：“上去吧。”
蘇素素回過頭來，對他微笑：“好。”
這裡的工作人員都特別的嚴格，穿過每一道門都會有密碼，臉上也都掛着弧度一致的微笑。
這樣標緻而又疏離的笑容，見過最多的地方應該是在空姐的臉上吧？蘇素素想。
一瞬間，倒是對他們的工資產生了興趣。
“在這裡上班的人，工資都很高吧？”蘇素素小聲的附在顧江山的耳邊，問。
“全都是研究生以上學歷，而且還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你說呢？”顧江山悄悄的回了一句。
蘇素素頓時間就對剛和他們一起站在電梯裡的這位女士產生了崇高的敬意。
要是說，一個人的學歷這麼高，來做服務行業，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不願意。
當然，這樣也就能大概的猜出來，工資是多少了。
到了也不知道多少層，兩人進去之後，沒有一個人。
“你包場了？”蘇素素當然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覺得沒有人過來消費了，甚至可能會賠本了。
這次可能還是有有些意外，但是能夠坦然面對了。
看來他們顧家的男孩子都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大手筆。
但是，顧江山什麼時候跟自己承認有一個弟弟呢？蘇素素想。
“對啊，第一次跟你一起在外面吃飯，當然不能讓別人打擾了我們的性質。”顧江山說着，打了個響指，馬上就上來工作人員，每個人都各所其職，特別的有規則。
蘇素素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她有些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打心底的有一些排斥。
想起顧青山帶她來的時候，發生的一切。
會想顧江山的顧青山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顧青山對他有那麼深的恨意。
想起很多很多，關於他們的過去。
等所有人都下去了，顧江山才發現蘇素素的不同。
顧江山把手放在蘇素素的手上：“你這是怎麼了？”
蘇素素輕輕地搖搖頭：“老顧，我跟你講真心話，我是真的不喜歡這樣的排場。”
蘇素素覺得，在這麼大的空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相當的不好。
在這裡花錢吃飯，就是往裡面砸錢，可能對別人來說，是一種享受，是一種生活態度。對蘇素素來說，她更喜歡的可能是那種小平民般的生活，她欣賞不了這種美。
顧江山點點頭：“好，下次我們去什麼地方吃，你來選，好不好？”
這麼說了，蘇素素的心裡纔算是舒坦了一點。
“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在這種事情上投資？”蘇素素漫不經心的問。
顧江山問：“我也沒有經常來，因爲公司裡有些項目的洽談等都有專門的人去做，不需要我來。”
“那你有什麼在這裡買下一層什麼的？”蘇素素再次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