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素的眼神開始有些飄忽，有些想要逃避了。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反問：“然後呢？”
顧江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就要過了，胸有成竹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回答：“我覺得這些已經足夠了。”
足夠？
確實是。
但是，蘇素素還是發自內心的還是想要再給他設置一個障礙。
“但是我覺得這些，是遠遠不夠的。”蘇素素一本正經地說。
？？？
不夠的！
顧江山臉色頓時降下來了，他看着蘇素素。
過了一會，恢復了正常。
臉上掛着笑容，問：“什麼？麼事情，不合適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一定會改造的好好的！”
顧江山胸有成竹地說。
蘇素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首先，我們兩個之間，既然出了這個事情，之間就是有隔閡的。這樣子的傷痕，怎麼也掩蓋不住。”
顧江山愣了一下，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蘇素素又緊接着往上懟：“還有，我們結婚，離婚，都是很……特別的。我不想過這樣子的日子，不明不白的結婚，然後不明不白地離婚。這個樣子有意思嗎？”
顧江山抿着嘴，不知道說啥。
已經兩次了，蘇素素知道，顧江山這種不然容易受挫的人，一旦有三次這樣子的事情，就會……
但是她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應該說的了。
但是，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說。
她咬了咬牙，然後裝作很自然地開口：“還有，你願意幫其他男人養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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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素問出來這個問題，自己都覺得心痛。
但是說出來後，頓時輕鬆了很多。
她也想要趁着這個機會，看一看顧江山的態度。
顧江山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然後蔓延到了全身。
她怒目看着蘇素素，很快眼中的火焰又消了下來。
蘇素素心一沉。
她已經明白顧江山是什麼意思了。
他介意。
沒錯啊，哪個男人會不介意這些事情。
想到這裡，就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顧江山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很平靜地看着蘇素素，說：“你是真的以爲我不知道？蘇素素，那兩個孩子就是我的！”
最後三個字，吼出來的聲音，震耳欲聾。
聲音那麼大，蘇素素都愣住了。
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他知道了！
他怎麼知道的！
蘇素素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之後，看着她，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你說我怎麼知道的？”怎麼，她還在問怎麼知道的？
真是有意思。
看來，這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讓自己知道。
顧江山嘆了一口氣，好像是疲憊了好多。
他說：“蘇素素，父子之間的默契。總歸是有的。我的兒子，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有感覺的！”
蘇素素聽了這句話，眉頭不自由地往上揚，然後嘆了一口氣。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那個像是傻子的人，就是他自己。
蘇素素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趾，說：“是，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