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就那樣張着嘴，停頓在那。
“我認爲我當初沒有做過什麼事情能夠讓你誤會的，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情，很抱歉，是我的錯，讓你會錯了意。”
這一席話，真正的把艾瑪的眼淚給逼出來了。
“大山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你……”
顧江山看她還是沒有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剛想要發火，小山醒了。
看到顧江山後的小山，驚喜的叫了一聲：“爸爸！”
顧江山看着這個孩子，並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心中不滿，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他走過去，牽住小山的手：“感覺怎麼樣了？”
小山動了動眼珠子，用稚嫩的聲音回答回答：“好像是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一會小豆粒哥哥過來看你，你就有小夥伴一起玩了。”很小孩子說話，顧江山的聲音也忍不住溫柔了許多。
小山這麼大的孩子一聽有小夥伴過來，立馬喜形於色：“太好了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感覺我自己的病好了很多。”
顧江山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頭髮，心想，和蘇素素的手感並不一樣。
還是蘇素素的比較順手一點。
艾瑪一開口，就打破了這一份寧靜：“看你這孩子，怎麼回事？爸爸回來病就不好了？”
……
一個女人這麼逼迫自己的孩子變得這麼“能言善辯”，真的好嗎？
但是小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做法，他甜滋滋的回答：“當然是爸爸回來好了一大半，小豆粒過來我全都好了。”
顧江山咧了咧嘴，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自然。
心底，對艾瑪萌生起來了一絲的厭惡。
不一會，小豆粒就提着食盒跟着雄鷹過來了。
他看到顧江山後，甜甜的叫了一聲：“爹爹。”然後飛奔到小山的身邊，跟他分享雄鷹給他們滷的雞腿。
“來，快。”小豆粒用他黏糊糊的小手抓出來一個，遞給小山。
小山絲毫沒有嫌棄的樣子，接過來就往嘴裡塞。
小孩的之間的友誼，應該就是這麼純粹吧。
“啊——”小豆粒先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接着，又“哇——”的一聲哭起來。
一羣大人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圍着小豆粒問怎麼了。
小山看小豆粒哭了，撇了撇嘴也要哭。
小豆粒在嘴裡摸索了半天，吐出來了一顆牙。
“哈哈哈哈哈……”雄鷹哈哈大笑：“這顆牙晃了好久了，今天終於掉下來了。”還不忘囑咐小豆粒：“不要舔，知道嗎？一舔就會變成大齙牙。”
很快，小豆粒就被他給逗笑了。
顧江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山，皺起眉頭。
他轉身，準備出去。
路過艾瑪的時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惡狠狠的眼神嚇了艾瑪一跳，更多的還是不解。
實在是太多疑點了。
顧江山也是從小孩子的時候過來的，他也換過牙齒，但是，小山的牙不像是被換過。
他是一個外行，也許，有些孩子的牙換的比較早。
還是諮詢一下業內人士比較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