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璃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但是臉上卻還是笑得燦爛：“但是吧，這人老了就是老了，老牛吃嫩草怎麼說也顯得有點不現實，估計現在肯跟上杜老爺的，八成也只有那些爲了金錢勢力的女人了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杜老爺家中七個妻子，有一半都是青樓找來的對不對？”
她這句話一說完，杜懷生的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
這一喜一悲的，看起來好不精彩。
“你這是在侮辱我？”杜懷生怒道。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猜測一下。”
鳳九璃嘿嘿一笑，接着道，“阿九答應杜老爺也可以，不過阿九還年輕，年輕女人嘛，你懂得，不知道那個方面，您還行不行？”
鳳九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顏無恥”了的，當初損人都不帶髒，現在損人一出口都離不開那個方面。
大概是從自己成爲君無絕的女人的那天開始的吧，從那天開始，她的臉皮就厚上了一個新境界。
果然女人和女孩還是有區別的啊，從前鳳九璃還是女孩的時候，就算再怎麼污也沒有現在污，現在成爲了女人，別說污了，就算當着全世界的面讓她脫男人的褲子她都好意思。
可惜啊，她的少女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鳳九璃這句話說出來，杜懷生的臉就更加黑了。
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評論自己的那一方面，而且還是在質疑自己的能力，就算自己那方面沒有問題，他也不能回答啊。
對於鳳九璃這個類型的女子別說是杜懷生了，在場的人估計都是第一次見。
見杜懷生不回答，鳳九璃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一臉惋惜地道：“看樣子杜老爺那方面應該是有問題的了，不過也是，上了年紀了嘛，也不能怪您，誰上了年紀還能生龍活虎的呢？您在家裡伺候那七個老婆想必已經夠累的了，阿九就不去給您添麻煩了。”
宋城陽雖然知道鳳九璃自然有應對的方法，卻也不知道她竟然會用這樣的辦法，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到在自己面前一直冷冰冰的宋城陽居然爲了鳳九璃而笑，杜筠漪心中別提有多不爽了，對鳳九璃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看向鳳九璃的眼神已經不僅是能殺人的了，還能將人直接剁成碎末。
也許換作了別的女子，說話如此輕浮，或許宋城陽還會覺得反感，但是這樣輕浮的話從鳳九璃口中說出來卻一點也不顯得輕浮了。
大概是因爲這個人是鳳九璃吧，喜歡一上個人之後，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在自己看來都是最好最完美的。
杜懷生被鳳九璃氣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想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有人都在忍不住偷笑，就連杜懷生自己帶過來的人都在偷笑，頓時杜懷生的面子就更加掛不住了，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場沒有笑的人，除了杜筠漪和杜懷生自己，估計也就只有鳳九璃這個始作俑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