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沐靈紗想想，雖然她現在是一個可以上大街去招搖撞騙的半仙，但是距離長生不老還有很長的一段修煉路程吧。
更何況，她看到好多仙人都是白髮白鬚飄飄的，說不定等她修煉完，也已經成爲那樣的仙人婆婆了。
沈夜明白她的疑慮，掀開被子自己也躺下，把沐靈紗攬緊在懷裡，“幫你去跟白澤要幾顆駐顏丹，保證小靈紗永遠都粉粉嫩嫩的。”
“是麼？”沐靈紗把小腦袋枕在沈夜的肩膀上，眯起眼眸。
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左碰碰，右捏捏。
“還是大一點好。”沈夜喃喃自語着。
在被傳送到現代的時候，他一直把小女孩時期的沐靈紗抱在懷中，雖說又軟又小，像是在抱小人偶一樣舒服，但他還是更喜歡長大後的沐靈紗。
畢竟……只有長大以後，纔可以和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他捧起沐靈紗的小臉，映入眼簾中的蒼白讓他略感心痛，無法對她進行任何粗暴的動作，只能輕柔的如同羽毛掃過般吻她。
沐靈紗抱住沈夜的背，任他溫柔輕撫，低聲說道：“我們不能回到過去了，那本古籍最終的來歷也沒能查出來……接下來，可要怎麼辦。”
沈夜頓了一頓，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輕嘆道：“還有一個辦法……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倒是不太想用那種手段去查出真相。”
“什麼手段？”沐靈紗問道。
“當年在我身上發生的事，上界的那些傢伙似乎比較瞭解。但獨孤星樓和白澤如果不願說的話，很難逼問，剩下可以問出來的……只有被打入地獄的九天玄女了。”
沈夜不確定沐靈紗是否還想見到九天玄女，所以只能試探着問她。
此外，九天玄女會不會把真相說出來，也尚未可知。
沐靈紗卻是蹭了蹭沈夜，笑着說道：“好呀，我還沒有去過地獄呢，那你就帶我去地獄找她問一問。”
沈夜展眉一笑，“在去之前，小靈紗需要好好休息。”
“休息……應該是指讓我好好睡一覺，不是讓你亂動我。”沐靈紗抓住沈夜肆虐的大手。
沈夜脣角泛起邪佞的笑意，“運動完以後再睡一覺，纔是最舒服的。”
“你，你住手……唔……”
還沒來得及反抗，又被這個男人吃了個乾淨。
幸好，他的動作輕緩，沒有帶來颶風暴雨，而是溫柔的讓沐靈紗感到自己仿若是一葉孤舟輕輕飄在湖面上，忽而被微風吹動，翻起層層浪花。
“在想什麼呢？”
沈夜見沐靈紗把小臉蛋轉向另一邊，看起來似是心不在焉，便忍不住稍一用力，把她的注意力給吸引回來。
沐靈紗輕哼一聲，手指在沈夜的背上劃過數道紅痕，軟軟糯糯說道：“我……只是在想，相思谷和這裡，哪個作爲新房更好……”
沈夜凝視着她，寒眸中溢滿了寵溺，“哪個都好，天大地大，只要小靈紗喜歡，我們可以處處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