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擦擦。”
沈夜先挽起沐靈紗的長髮，拔出竹簪，輕輕解開發髻。
三千青絲，如黑色瀑布般垂瀉而下，只是由於被湖水浸溼，都粘在了一起。
沈夜拿出綿柔質地的絹帕，籠在沐靈紗的小腦袋上，輕輕幫她擦拭。
“這位洗髮師傅，手藝很不錯。”
沐靈紗像貓咪一樣眯起眼，勾着脣角，享受沈夜的服務。
“過獎過獎。”
沈夜笑着，用適中力度揉揉那小腦袋。
等頭髮弄乾後，沈夜的手便順勢來到了沐靈紗的肩膀上。
沐靈紗打了一個寒顫，察覺到自己都還沒換上衣服，忙推阻道：“這位師傅，可以了。”
“姑娘不用客氣，上次你給我推拿，這次便換我來服侍你。”
沈夜壞笑，強行突破沐靈紗的防線，攻略要害。
“你……”
沐靈紗本就渾身無力，此時更無法抵禦這個男人的進攻。
“小靈紗的成長，讓爲師很欣慰。”沈夜掂量着，順便低頭在沐靈紗的小紅臉上親親。
“沒有，你胡說。”
沐靈紗想起那一夜，在秦雲浩書房碰見沐芙筠，那個女人居然憑胸認人。
說明她跟以前比起來，壓根就沒有多大變化。
“咳，你要相信爲師。”沈夜壞心眼的捏捏她，“還有誰能比我更瞭解你的身體。”
“自己的身體，當然是自己最瞭解。”
沈夜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那可不一定。不過……現在還早，等你再長大些，變強些，爲師便身體力行教你這個道理。”
沐靈紗隱隱約約好像猜到他指的是什麼事，但又不敢確定，只好羞羞的低垂着頭，“我不要你教……”
“那你想要誰教，嗯？”
沈夜在小雪團上肆虐完後，勾起她的下巴，“你忘了嗎，拜我爲師的時候，說過以後一切都要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會允許你嫁給別人，更不會讓其他男人染指你。”
霸道的宣言，讓沐靈紗不知該如何應對。
那麼久以前，沈夜就挖了個坑給她跳。
“我說拜你爲師而已，又沒說跟你成親。”沐靈紗總覺得哪裡不對，師父的權力有那麼大嗎？
“有何不同？我的規矩就是，拜我爲師以後，便是這輩子都歸我所管，永遠成爲我的女人。”
沐靈紗呆呆看着他，半晌才說道：“那你以前……收過其他女徒弟嗎……”
照沈夜這規矩，要是他曾經創立某個門派，位任掌門，那豈不是後宮無數？
想到這裡，沐靈紗忘了自己還沒穿上衣服，先伸出雙手抱住沈夜，小身軀軟軟一團縮在他懷裡。
沐靈紗問了一句還不放心，又問道：“這些，都教過別人嗎？”
“……”
沈夜摟着她，一時語塞。
每次這小傢伙開始莫名其妙吃醋，他就既是心疼，又是好笑。
心裡所想的，只有快點吃掉她，把可愛的小傢伙徹徹底底變爲自己的所有物，讓她的每一分情愫，都只爲自己而盛放。
現在，冷水澡也救不了沈夜了，他忍耐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