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要壞一下，你才更喜歡。”
說着，沈夜低頭吻住沐靈紗的雪頸。
“啊……你幹什麼……”沐靈紗微微仰起頭，頸部曲線在朦朧月色下如優美白天鵝。
男人食髓知味，親了好一陣才鬆開，滿意道：“這樣就好，留下我的印記，作爲今晚的小懲罰。”
沐靈紗茫然，留下什麼印記？
她摸摸自己的脖子，沈夜也只是親了一下，好像並沒有弄出傷痕。
“今晚是我罰你，不是你罰我。”沐靈紗時刻謹記調-教任務。
“小靈紗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沈夜笑笑，抱着沐靈紗的大手一路往下，放到小屁屁上，“是不是又想被打屁-股了，嗯？”
沐靈紗忙掙扎，“你敢，等一下我就踢你的屁屁。”
“小靈紗繼續扭下去，爲師恐怕就不止想打你的屁-股了。”沈夜的眸中燃起闇火。
沐靈紗一愣，停止掙扎，咕噥道：“那你放開我吧。”
沈夜凝視了沐靈紗一會兒，在小屁屁上輕輕拍一下，才終於放開了她，坐起身來。
沐靈紗也坐起來，理理狼狽的衣裳。
這情景，要是被不知道的人看到，還真以爲他們幹了什麼似的。
“再過不久，就該離開驚神峰了。”沈夜淡淡說道。
“這麼快……”沐靈紗不由自主的向沈夜靠了靠，“說的也是呢，比武大會快要開始了。”
在驚神峰的這段日子，太開心，太愜意，以至於沐靈紗都忘了時間的流逝。
只願能一直像現在這樣，跟沈夜一起住，跟秦雲烈和梵殺一起練功，打鬧，還有親切投緣，鬼點子多多的蓮姨。
“怎麼，不想走？反正隨你喜歡。十二靈峰也好，蓬萊仙境也好，天地之間，沒有我沈夜去不得的地方。”
沈夜笑得輕狂，卻不狂妄，彷彿縱橫逍遙於他來說，是最理所當然的事。
沐靈紗眨眨眼，“有的。”
“哦？”沈夜挑眉，“何處？”
“女子浴堂。”
“……”沈夜沉思，“小靈紗，原來在你心裡，我還是一個那麼有操守的人。”
這次換沐靈紗無語，“不會吧，你真的去過？”
“年少無知的時候，爲了研究人類女子的身體構造……”
“無恥！下流！”
沐靈紗惱火，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往沈夜身上扔。
沈夜笑着擡手擋住，“好了好了，逗你的。不過我真的並不介意去女子浴堂，上次在十和客棧不也跟你洗了一次鴛鴦浴麼。”
“我還是低估了你的不要臉程度……”
沐靈紗嘆氣，以前只有她套路別人，可現在——她走過最長的路，就是沈夜的套路。
“怎麼樣，決定好了沒？接下來，想去何處。”沈夜伸手，像逗貓一樣摸摸沐靈紗的下巴。
“還是先回蒼武國皇城吧。”沐靈紗微眯起眼，“做事不能半途而廢，本來修煉就是爲了那個比武大賽。”
想來，她自從來到流光大陸後，一直懶惰成性，也沒做過什麼事。
至少，可以先替這具身軀洗去廢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