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紀能感覺到外面的攻擊並沒有停止,再這樣下去,那就死定了,趁現在四肢還能動,快快速個辦法才行!
“龍捲風術,對!就是它!木術法克土術法,風正是克沙!”
方紀急中生智,想到的時候雙手已經快速的結起印來了,也不管皮膚上的沙有可能癒合在體內。
方紀印結完成,在龐大的戰場之上,頓時生起了一道颶風,這颶風越卷越大,幾乎要超出戰場的高度了,場中的沙盡數被捲了過去,這是颶風的力量,就算拾海的神性再強,也無法跟颶風搶沙的。
“什麼?”
不僅是拾海,在場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一個人怎麼可能懂得了這麼多系的術法?通常會土遁術的就一定是土系術法的人,因爲這個術法不像別的術法那樣,什麼系靈根都可以學習的,最多就是威力不夠原系靈根的強罷了,可是方紀是一個土術性的人之前已經使了雷系的術法,又使了土系的,現在還使了木系的,這實在是太誇張了吧?
大家都知道方紀進入內門並不是很久的,而這麼短的時間就學會了這麼多法術,而且招招法術的威力都是那麼的可怕,莫不成他是個雜靈根?
可是雜靈根哪裡有這樣的天賦與修煉速度啊?太不可思議了。
颶風把場中的沙都清理得乾乾淨淨,而此時的方紀再一次的踏着金色衝浪板撲向了拾海,現在的拾海真氣已經所剩無幾,恢復起來也不可能那麼快,祭着飛劍就想逃走,可是方紀哪裡會依他,命令着颶風擋住了他的去路,方紀瞬間即至。
“龍嘯撲海!”
方紀再次使用龍嘯撲海這一招拳術,幾十條幻龍四面八方的攻擊向拾海,拾海只能臨時生起了凝合土盾,但是這哪裡能擋得了下方紀的猛烈衝擊?
“轟轟!”
一聲聲的炸響在戰場之中再一次響起,拾海的身體失去了意識從空而降,直接掉到了地面之上。
他身上的戰甲也盡數破碎,方紀馬不停蹄乘勝追擊,手中生起一道雷切,人還沒有到地,手中雷切已經直接打出了一道劍花,瞬間把地上的人四分五裂了開去。
戰鬥結束!
站在臺上的賀飛整個人都呆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場戰鬥敗的竟然會是拾海,到底敗在了哪裡?
功法的差異,戰略的差異,學習術法的天賦差異!
三大差異已經足夠讓拾海死於沙場了,方紀此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隨手拿起了拾海的一條斷肢,在上面拿下了一枚儲物戒。
神識隨意掃了一下自己的戰利品,裡面有一卷土系術法。
“你妹的,這些土系術法實在是太可怕了,都趕上我愛羅的砂忍術了。”方紀心中暗道,自己是極品仙根,這五行任何的法術都可以修煉,這土系術法也不會例外。
方紀收走了拾海的飛劍,直接就飛向了朱雅,此時朱雅卻沒有因爲方紀勝利了而譏諷賀飛,在朱雅看來,只有實力弱和信心不足的人才會炫耀自己的戰果,朱雅根本不屑爲之,方紀的勝利她其實也有所預感的。
賀飛只能尷尬和痛心的離開了,這一次丟盡了臉面,根本沒有顏面再跟衆洞主去喝酒慶祝了。
方紀飛離戰場的時候場中的內門弟子纔回過神來,那個從容瀟灑的身影已經離去。
“太可怕了!”
場中的人一個個都瞠目結舌了,尤其是那些曾經跟方紀交過手,還要以爲自己差一點就勝,或者沒找到機會下手的傢伙,才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有多麼的愚蠢。
就連白唐紗也半天說不出話來,剛纔還在吐槽着方紀是多麼僥倖才贏她的,她只是一時疏忽罷了,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丟人,丟了人還大聲說自己發揮失常,一想到剛纔的話,她就尷尬得羞紅了臉,以後再也不敢這麼自以爲是了吧,平時大家都讓着她,方紀可不會這樣呢。
正如方紀給她的那句警告一樣,真正的敵人是不會像他那樣仁慈的……
“師父,我沒有給你丟人吧?”
方紀走到了朱雅的跟前,朱雅淡然一笑,這小子,還想表揚呢。
“沒丟光,勉強過得去。”朱雅說着,伸出了玉手,壓在了方紀的胸口,“你別動,我給你把砂子吸出來。”
朱雅說完,玉手金光閃現,然後猛的向後一吸,在方紀體內的所有沙子都被吸了出來,方紀的傷早就好了,不過沙子卻留在了裡面,所以這反一吸出來,再一次受了傷,痛得方紀嘶嘶叫痛。
“好了,你去術法大殿取你想要的術法吧,術法長老很喜歡見到你們這些天才。”朱雅笑道,把剛剛領到的第一名資格書和相關的藥丹獎勵都遞給了方紀。
“好的。”方紀點了點頭,旁邊的許藍走了過來:“師弟,我帶你過去吧,免得你不認得路。”
“哈哈,還是大師姐貼心!”方紀哈哈笑道,許藍的笑容裡多了幾分曖昧,可能是上次她跟自己表白之後吧?畢竟那次都親小嘴了呢。
在空中,兩人話不多說,靜靜的飛向了術法大殿。
“大師姐,麻煩你幫我把這一瓶修煉藥和這一口飛劍送給千紫,我知道他在洞府裡沒有什麼俸祿,你就說是你送的好了,說我送的話她一定不會接受的。”方紀現在算是瞭解千紫的想法了,她以前倒是喜歡接受別人的好處,因爲她覺得自己長得漂亮,收到這些禮物也是應得的,但是那次之後,她整個人都變了,所以方紀才知道她就算是在洞府裡住着,有不少人爭着要送東西給她,她也不一定會收。
要不是上次吵架之後方紀也不會這麼瞭解她的,男女之間有時候就是要在破裂的時候才懂得彼此的心在想什麼。
“好吧,你對誰都這麼好,真是服了你!”
許藍心頭有些吃醋,不過也算了解方紀這個人了,他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他的朋友,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也不一定看,那要看長得漂不漂亮,像師姐這麼漂亮的我會特別的疼!”方紀油嘴滑舌的道。
“你要是這麼就纔好!”許藍嬌嘆了一口氣。
方紀笑了笑,嗤了一下鼻子,有時候男女之間就應該有這種才能做永久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