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獸印凝聚成功了,寧清有些小興奮,在那不停的指揮着奴役的五彩錦雞上竄下跳,玩的那叫不亦樂乎。
興奮過後,寧清漸漸的恢復了冷靜,奴役一隻先天都不算的妖獸,這根本就不算什麼本事,要是能奴役個千八百頭化骨境的妖獸那才叫振奮人心了。
“小子,你要多加練習,試驗了個幾十次,突然成功了一次,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識海中有了獸印,你現在要做的是百發百中,打出的奴獸印,不能有一次失敗,這樣你在奴役高階妖獸時纔有一定的成功機率。”鎮妖塔塔靈的聲音是在寧清的腦海裡悄然響起。
有了目標,就有練習的大致方向,現在寧清要做的就是熟悉怎麼打出奴獸印,增加成功率。而寧清也是一直這麼操做的。
日出又日落,寧清在鎮妖塔空間中這一待就是沒日沒夜,完全忘記了外界的時間。
“寧哥,你這是怎麼搞的,聽說你回來就不見你人影,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寧清自鎮妖塔空間中一出來,接着就遇到了前來找他的童武。
“胖子,你這麼着急着找我什麼事啊!”寧清看着童武有些奇怪的道,看這傢伙不像是被人給欺負了來找他去找場子的啊!
“寧哥,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社稷學府招收新生的日子,這新生的宿舍區成爲了過去,我們都要搬離此地了。”童武聞言有些奇怪的道。
“過了今天,我們就要各謀出路,不能在享受這種修煉加速的好事情了。”
“還真是的,不知不覺間,進入這社稷學府也有一年的時間了。”對於童武擔心的事,寧清是根本就不在呼,反而是感覺這時間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間,他進入這異界也有近一年半的時間了。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寧清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鉅變。靈魂帶着殘破的鎮妖塔穿越到這蠻荒大陸,整個人也脫離了原來的人生軌跡。
來到這異世,他感受到了前世從未有過的親情,過的比他考古還要驚險萬分,仙俠世界,他在夢中幻想過的世界,而且現在還是其中的一員,不斷的修煉,就可以達到在小說裡才能看到的長生不老之境,壽與天齊,不死不滅。
可惜,現在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進入社稷學府一年的時間了,關於他母親秦雪的事,寧清是一點眉目也沒有,此刻聽童武一席話,他感覺他的壓力是陡然間大增。
化骨境,在蠻荒大陸上也算一個高手了,可是在對上大秦帝國的秦王府,還是有些蒼白無力,想要從秦府接回母親,還得加倍努力修煉。
“嗨,寧哥,你在想什麼了?要是你捨不得這十倍的修煉增幅,以你的本事,你一定可以在內院精英弟子中佔據一席之地。不像我們,只能是在內院隨波逐流了。”胖子童武見寧清走神,頓時不由道。
“你別灰心啊,你現在也是超凡後期了,多努努力,進入化骨境指日可待。”寧清聞眼是笑着安慰道。
“走吧,給我們的學弟學妹們挪挪窩吧,我們是在也不用呆在這新生區域了。”胖子童武是一個樂天派,聞言是笑道。
“走吧,我們現在也有資格近入內院了。”寧清聞言笑道。
“哦,對了,那石毅了,怎麼不見他啊。”
“你說石哥啊,他在兩天前就進入內院了,在這新生區,現在只有你一人還在,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童武聞言不由笑道。
兩人在說話間就向着內院的宿舍區行去。
“表哥,你也搬來內院了,真的是太好了,這下我們又可以經常見面了。”進入內院,頓時就見到了活潑可愛的秦雙雙。
“雙雙,怎麼不見白蕊兒啊。”寧清掃了一眼四周,不見有其他人,頓時不由道。
“你說白姐姐啊,最近我也很少見到她。”秦雙雙眉頭微微一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就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寧清想到了那個敢第一次見面就跟他私定終生的古靈精怪的少女,接着就有些失落的道。
自從進入到社稷學府的的開始那幾天兩人還經常見面,最近半年多,寧清發現兩人是越來越疏遠了,現在是直接就見不到人。
“表哥,怎麼,你想白姐姐了,最近她有些忙,比較拖不開身,要是他知道你也進入內院了,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秦雙雙見寧清失落,頓時不由安慰道。
在社稷學府,新生,要在外院的新生區住滿一年才能到內院居住,而一些拜師了的內院弟子則不必如此。
“表哥,我們去給你選住的地方,最好是在翠微居,我就是住在翠微居的。”秦雙雙非常的活潑,拉着寧清就走。
順着鵝卵石鋪的小道,也就小半頓飯的功夫,寧清三人就進入到內院老生的居住區域,入目的是一片花的海洋,紅的,綠的,藍的,紫的,粉的,一片一片,彷彿是置身於花海中,空氣中充斥着濃濃的花香。
“這就是翠微居,你還真的是會享受啊。”如此美景,寧清還沒有想過這社稷學府中竟然會有這麼好的地方,頓時不由笑道。
“是啊,這翠微居是社稷學府最美的地方,白姐姐也在上面。”秦雙雙聞言不由笑道。在這翠微居,社稷學府的百分之六十的女修都住在上面。
“這地方,恐怕我就是想住也住不了啊!”寧清聞言是笑着搖了搖頭道。
“咦,那不是白姐姐嗎?”秦雙雙想帶着寧清繼續參觀這翠微居,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
“咦,那男的是誰?”那一旁的童武聞聲是忍不住輕咦道,他發現在那白蕊兒身旁是多了一白衣青年,觀其樣子,兩人還挺親密的。
“啊!你們怎麼來這翠微居了。”轉過路口,白蕊兒一見寧清等人,檀口微張,臉上是閃過了一抹慌亂之色。
“白師姐,我們當然是來內院找地方住了,今年社稷學府是又開始招新生了。”童武聞言是有些奇怪的道。
“蕊兒,你認識他們。”那白衣儒雅青年一見白蕊兒停了下來,接着就問道。
“他是誰?”寧清盯着眼前的白衣青年衝着白蕊兒問道。
“一個朋友。”白蕊兒有些不太自然的道。
“李軒師兄,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白蕊兒,你什麼意思,他們是什麼人,他們一出現,你立刻就拒絕了我,你當我是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嗎?”叫李軒的青年聞言,臉上的溫文爾雅的是瞬間消失,接着就臉色鐵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