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鳳傾狂問要喝什麼,張公公便已遵了旨,爲她遞上了一杯香氣四溢的茶,“貴妃娘娘,喝了吧。”
“毒酒?”鳳傾狂挑了挑眉,狗血!
張公公的臉色頓然一白,陰陽怪氣地甩了一下拂塵,繼而哈哈大笑,“貴妃娘娘真愛開玩笑,哈哈,哈哈,這是清新口氣的,皇上最討厭別人身上有異味。”
靠之!搞半天是嫌棄她會有口臭啊?!
小涯不怕死地故意湊近鳳傾狂聞了聞:還好啊。
鳳傾狂一把pia飛他。
見她端起茶水要喝,小涯立刻說道:姐,慎重啊,搞不好真有毒!
鳳傾狂冷然一笑,皇上既然要讓她當皇妃,肯定不至於給她一杯毒酒吧?
不過嘛——
鳳傾狂瞪了張公公一眼,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將另外一半灌進了毫無防備的張公公口中,有些嫌棄地說道:“公公是離皇上最近的人,更該注意一下口氣清新。”說罷轉身就走。
小涯撲閃着翅膀連忙跟上。
“……”張公公頓時大驚失色,死死勒住自己的脖子彷彿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他剛喝進去不久就覺得一陣暈眩,身體滑到了地上,歪在角落,一副要死不死被催眠了一般的鬼樣子。
鳳傾狂沒有注意身後迷亂不堪的老太監,自顧自踩着腳步進了門。
怎麼會覺得頭重腳輕??
這藥……
這藥當然不是清新口氣用的,只是,是做什麼用的呢?
爲什麼她會覺得自己的腳上好像踩着浮雲一般,恍恍惚惚的?像是叫人抽取了靈魂一般,無法按照自己的意識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怪怪的?!”
她彷彿沒有聽見,徑直入殿,邁了幾步,便聽房內歡聲笑語,不知怎麼令她一陣陣戰慄。
“愛妃可來了,快,來替朕好好侍寢!”
慕容痕一邊說着,一邊在柔妃的身上胡亂摸索着,探尋着香味,見房內突然多了一個女人,柔妃的身體漸漸有些僵硬,覺得不很自然。
柔妃本來是相府的婢女,卻藉着鳳傾狂嫁入王府的時候跟做陪嫁丫頭上了皇上的牀。而鳳傾狂是相府的二千金,兩人這樣的見面方式着實有些尷尬。
但慕容痕卻旁若無人地在柔妃身上摸來摸去。讓柔妃絕對最詭異的是,鳳傾狂就像個傻子一樣,把他們當隱形了?
“熱……好熱……”
熱?
地上不是有一堆扇子麼?
聽到柔妃這樣說,鳳傾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拿着扇子站在他們旁邊替他們扇起風來。
“姐,你沒事吧?你不是過來封妃的嗎?怎麼淪落到要爲一對狗男女扇扇子呀……”小涯一陣驚悚,感覺她有點不太對勁。難道她喝的是什麼任人擺佈的******藥不成?
怎麼辦?跟她說話,她好像都聽不到?!小涯急得飛來飛去,她要是真被這老男人佔了便宜可怎麼辦,他得想辦法讓她快點清醒過來才行!
鳳傾狂一臉淡然,柔妃卻覺得直冒冷汗。昔日的主子居然爲光着身在嘿咻的自己扇扇子?這……這畫面着實恐怖,引得柔妃只想逃走。
慕容痕卻一把按住柔妃,冷聲,“這可是你之前的主子,怎麼,見着了也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