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密室除了阮坤送飯不再有人來。
第三天晚上,阮坤突然抱了一堆衣服進來,還有各種洗簌用品。密室裡有衛生間,但是不能洗澡。
阮坤叫人扛了一隻大浴缸,在衛生間忙活了兩個小時,齊活。
宮哲凝眉斜着阮坤:“我要在這常住?”心裡的問題是,穆桑那混蛋不打算槍斃我然後把我毀屍滅跡?
“我不知道,是死是活,你看桑哥心情吧!”阮坤本想刺宮哲兩句,但是轉念一想宮哲確實三番四次救了穆桑,並且人家雖說是臥底,也還沒對穆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阮坤不待見臥底的警察,但是他們這些人是從心底待見宮哲的。
阮坤想了又想,還是道:“桑哥應該捨不得殺你,你自己好自爲之吧,如果你從此棄暗投明,咱們還是認你!”
宮哲心中一動,他自認爲沒有爲這些人做過什麼,但是居然能讓他們厚待到如此地步,不感動不可能。
只是這“棄暗投明”四個字怎麼想怎麼好笑,到底是棄暗投明呢還是棄明投暗呢?尼瑪,阮坤他自己都暈乎了吧!
阮坤把宮哲手上的鐵鏈解了,道:“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桑哥心尖尖上的人,比五年前那位還要重要,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再傷桑哥心,我們也是不會願意的!”
心尖尖上的人麼?
宮哲脣邊只有玩味。
“怎麼,你不信?”阮坤見宮哲不說話,不由問道。
宮哲笑笑,明知故問:“他現在在哪裡?”
“這。。。。。。”阮坤臉色變了變。
宮哲揮手:“好了,就當我沒問,你出去吧!”
阮坤走後,宮哲進衛生間好好洗了一個澡,然後就睡得昏天暗地。
宮哲以爲穆桑至少最近幾天不會來煩他,但是他錯了。
正睡得香,突然手腕一涼,宮哲猛地起身,因爲力氣太大,他又反彈回了牀上。
這時他才發現他的雙手已經被手銬分別靠在了牀頭,剛纔用力過猛,他的肩關節差點就錯位。
穆桑正站在牀邊,面無表情,滿身寒氣。身上隨意的套着一件浴袍,看樣子應該是從誰的牀上下來的。
宮哲一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一股悲哀陡然從心底竄起。他已經對穆桑無設防到如此地步了嗎?他的警覺、他的敏銳已經完全向穆桑繳械,如果穆桑要殺他,他早已經死透了武戰荒道!
“媽的,你要幹什麼?”被人這樣定在牀上,宮哲直覺要糟,只有要被那啥啥啥纔會被弄出這個造型,這混蛋是精蟲上腦了嗎?
穆桑不說話,手裡捏着一顆藥丸過來,一把捏住宮哲的下巴,然後給宮哲喂進了嘴裡,下顎一合,那顆藥丸咕嚕嚕滾進了胃裡。穆桑眼尾劃過一絲冷笑,鬆開了宮哲。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穆桑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春 藥!”聲音冷颼颼的。
“春 藥?”一記響雷在宮哲腦子裡嘭的一聲炸開,炸得他六神無主:“混蛋,你還敢給我吃春 藥?”
“已經吃了!”穆桑仍舊面無表情,他一把扯開了宮哲蓋在身上的毛毯。
因爲腳上有鐵鏈,褲子脫不下來,宮哲洗澡的時候直接就把褲子連同內庫撕了,洗了澡也就啥都沒穿,毛毯一掀,我去,玉 體橫陳,看得穆桑下身驟然一緊,差點崩潰。
兩人已經坦誠相待過無數次,但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讓宮哲頭皮發麻。
“穆桑,你爲什麼不殺了我,老子是臥底,你他媽趕快殺了我!”宮哲其實並沒有發怒,雖然心裡燃着一把火,但是他知道,穆桑就是在逼他發怒,他會想進一切辦法逼他發怒,逼他求饒,宮哲不打算這麼快就妥協。
穆桑扯了一把椅子在牀邊坐下,那神情,只差一張報紙一杯茶,顯得非常休閒。
“混蛋,你不就想羞辱我嗎?春 藥算什麼?你有本事去叫人來輪了我,你看我會不會羞憤的咬舌自盡,哈哈,穆桑,你太搞笑了!你這個樣子就像剛過叛逆期的半大小子,怎麼?對我捨不得發狠?你的狠勁呢,你不是最喜歡手刃叛徒了嗎?原來大名鼎鼎的桑哥也有軟蛋的時候,是不是我宮哲應該感到榮幸呢?”宮哲邊罵邊笑,很快,藥效出來了,操了,這是哪個廠家生產的,也不知道摻假,傻 逼透了。
嗓子越來越幹,身上越來越熱,第一次被下藥的情景再次浮現,這個混蛋,不就是想讓自己想起那屈辱的第一次嗎?操了!
“有點渴了,桑哥,賞點水喝吧!”宮哲邪性一笑,一雙鳳眼直勾勾的看着穆桑,帶點挑 逗的意味。
穆桑起身,真端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回到牀邊,宮哲擡起脖子,穆桑有點粗魯有點氣急敗壞的喂人喝水,冰涼的水大半灑了,順着脣角流了宮哲滿脖子滿身。
體內的燥熱暫時得到紓解,宮哲舒服的躺回牀上大口大口喘氣。只是一點點冷水哪裡夠,很快的,那熟悉的燥熱越來越高漲,剛剛喝下去的水很快就被蒸發了,宮哲覺得,他特麼地就變成了一條被扔在太陽下暴曬的魚,再不來點水他就得翻白眼。
宮哲側頭,看着穆桑,裂開一口白牙,紅豔豔的嘴脣一張一合,非常勾人:“桑哥,這藥效已經出來了,你還不上嗎?”
穆桑仍不答話,不知道在想什麼,宮哲接着道:“其實你也不用給我下藥,你親自上陣的話,我照樣能硬的起來。”
宮哲暗中咬牙,該死的,真他媽難受,前面站軍姿不說,後面居然也空虛難耐起來,難道真是被這混蛋幹上癮了?
穆桑彷彿入定了一般,宮哲已經被藥效催發的渾身滾燙,皮膚泛出不正常的緋紅,眼角含媚,這要是換了以前,穆桑早就撲上去了。
“桑哥,你該不會被我氣得不舉了吧?”宮哲出言挑釁,他就是想激怒穆桑,讓他發瘋發狂。
可惜穆桑不接招,他只是看着,儘管浴袍下面的巨龍已經甦醒,但他仍舊只是看着瘋狂的飛碟最新章節。
宮哲被體內的騷熱逼的想罵人,一波 波電流跟屋頭蒼蠅似的在體內亂竄,刺激着他全身每一塊肌肉每一處穴位,讓他難耐的不由夾緊了雙腿,喉嚨彷彿要燒起來了,茲茲直冒煙。
“桑哥,你不想做嗎?或者你把我解開,我自己弄!”宮哲的聲音不似先前的蠻橫,裡面透着掩飾不掉的晴欲,酥麻進了骨子裡。
穆桑充耳不聞,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愜意的喝起來。宮哲見過發怒的穆桑,現在這個樣子的穆桑他有點把握不準,這混蛋到底是要怒呢還是怒呢還是怒呢?
可是跟宮哲想象中的怒又不一樣!
按照他以前對付叛徒的手段,他不是應該把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削掉,或者斷胳膊斷腿來個鮮血淋淋,更或者就像肖恩說的那樣幹得他下不了牀嗎?
現在是個什麼意思?藥也下了,自己這火燒火燎快要外焦裡嫩了,那混蛋反而不急了?
難道他對自己已經不感興趣了?宮哲有點懷疑自己的自身魅力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計劃不是就要泡湯了?
宮哲眼巴巴的看着穆桑喝掉了杯子裡的水,自己只能伸出滾燙的舌頭舔舔同樣滾燙乾燥的脣。
宮哲的腦子已經被春 藥催得有點暈乎,所以他沒有注意到穆桑喝水的動作因爲他無意識的舉動陡然一震,如果他看見了,他就不會沮喪了!
“你懲罰叛徒的新手段就是讓他爆體而亡嗎?”宮哲一雙被晴欲沁溼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穆桑,裡面似乎溢滿了渴望被疼愛。宮哲以爲穆桑還是不會理他,沒想到那人終於說話了。
“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我 操,你他媽弄出這麼一出就是爲了兌現你那天說的話?”宮哲終於一個沒忍住,被逼得自己爆發了。
“是又如何?”穆桑的回答讓宮哲想生生撕了他。
不生氣,不生氣,宮哲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跟這個幼稚的老男人生氣,太他媽不值了。
只是,他不能不生氣!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涌,越積越多,都他媽快要爆了。可是就是因爲缺少那麼一點,慾望就跟潮水一般洶涌而至,卻因爲找不到閥門生生被困住,那滋味。。。。。。宮哲只想一腳踢爆穆桑的蛋!
“你他媽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你幼稚不幼稚?”
“你求不求?”
宮哲氣得弓腰擡腳去踢穆桑,但是腳上有鐵鏈,腿根本就分不開,雙腿哪有一條腿靈活,加上春 藥已經軟了他的腰骨,宮哲擡起的雙腿在半路自己掉了下來,沒有踢到穆桑不說,還搞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穆桑,你別後悔!”宮哲大口大口喘着氣,要他求他上自己,尼瑪,乾脆給他一槍,這口氣他宮哲要是能嚥下去他就是穆桑褲襠裡的玩意兒。
靠了!
“我有辦法讓你求我的,阿哲,夜還很長!”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出的話讓宮哲一個機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這混蛋要幹什麼?
作者有話說:昨晚失眠來着,腦子不好使,今天就到這裡,明天上大餐,寶貝們準備好盤子,不要太激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