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知道兩個人回來以後,心情非常的開心,但是又說不能夠告訴郝荊琛,阿布就很是奇怪,不過既然冷斐魴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自己還是要聽話比較好。
就是在這個時候,郝荊琛開始四處搜尋扈嫺的家族親人已經搜索了一大半,卻發現沒有一個人是骨髓相符合的。
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郝荊琛終於找到了一位,這一次可真是讓郝荊琛高興得不行啊!也算得上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
將這個人帶回了之前和扈嫺一起住的別墅裡面,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並且說,只要這件事情成功了,就會給一筆錢,讓這個人過上很好的生活。
“你是說找到我的叔公的兒子?叫扈澤?”扈嫺問着來給他們報道消息的阿布,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點着頭,不過阿布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論的輩分,反正是聽他們那麼叫的,可能就是這麼說的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就不需要受苦了,這幾天還是把藥吃上吧!”冷斐魴忽然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讓阿布聽不懂的話。
搖着頭,扈嫺說道:“事情還沒有定下來,我不能吃藥,醫生說了,如果我想要捐贈骨髓,停藥必須到達三個月以上,不然的話我的骨髓只會帶給孩子危險的。萬一這期間出現了什麼意外,到時候他的不夠給孩子捐贈了可怎辦?”
這樣說,扈嫺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多保存一些體內的健康元素,那些藥不吃就不吃。
“那你知不知道,你不吃這些藥對身體很不好的,還有,如果你去捐贈了骨髓,最後是你是在手術檯上該怎麼辦?”冷斐魴纔不贊成讓扈嫺這麼做呢!這樣子是在是有一些太冒險了。
“放心吧!我問過醫生,說三個月沒有什麼問題,反正停藥了都已經停了,就等着孩子好了以後再說吧!”扈嫺現在最在乎的怎麼可能不是自己地兒子呢?不過這些事情還是很重要的。
聽到這些事情以後,阿布有些好奇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扈嫺臉色如此不好呢?剛開始還以爲是因爲時差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
“魴魴,扈嫺到底是怎麼了?”阿布對於這件事情的好奇心思確實很重,所以說不問的話心裡會不舒服,所以就趕緊的問出了聲音。
“這件事情你最好是去問你們的老大,若不是當初他那麼不在乎扈嫺的身體,或許不會這樣子吧!”冷斐魴提起這件事情來就有一些生氣,所以說不知道這些情況郝荊琛知不知道。
“好了,魴魴!阿布,這些話千萬不要告訴郝荊琛,我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安靜的生活。”扈嫺說着,心中也有一絲凌亂嗎,如果郝荊琛知道了,會對自己好麼?不過想來想去,扈嫺還是決定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比較好。
“不到必要的情況下,我是不會說的。”阿布說着,也給自己留了一個後路,萬一有一天真的不得不說的時候,自己還是不說就太憋的慌
了。
“你和魴魴還真是一對,就連說的話都這麼像。”扈嫺真是拿着兩個人沒有辦法了,就連說這些話的時候都這樣的相似。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些無奈,誰都不知道當初對方想要說的是什麼,不過好像看起來兩個人的意思確實是差不多。
“好啦,你們兩個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每天好好休息其實就沒有事情了,之前要我吃藥,是因爲我閒不住啊!這回爲了兒子就是閒不住也要像的住啊!”說着扈嫺笑了笑,然後就坐在了椅子上面。
這個時候在別墅裡面成天吃喝玩樂的這個扈澤,心情很不錯,反正就是幫助自己的親戚渡過難關,然後有錢賺,很不錯的嘛!
臨近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這已經過了四個月了,扈澤在屋子裡面有些呆不住,打算晚上的時候郝荊琛回來了讓他帶自己出去遛一遛。
沒想到在屋子裡面看見了一個很精緻的小本子,這個本子對於扈澤來說還真是有點熟悉的感覺,好似只有在自己老家那邊纔會生產這種本子。
這就應該是扈嫺的東西了,反正現在家裡面也沒有人,看一看又怎麼樣啊?就翻了翻這個本子,奇怪的是這個本子從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就有,一直到兩個人結婚的日子,這日記上記着太多扈嫺還有郝荊琛在一起的曾經了,看的扈澤滿臉的淚水。
想一想,一本日記可以讓一個男人哭成這個樣子,不是感人就是恨人。
但是明顯開始的時候真的很感人,但是後來好像就真的非常讓扈澤生氣,一想起來自己以後還要給這個人的兒子捐贈骨髓,爲了賺一點的錢就這樣?扈澤纔不會幹呢!但是爲了報復郝荊琛,爲了讓他後悔曾經這麼對待過扈嫺,所以扈澤一定要想一個很好的辦法。
晚上的時候,郝荊琛回來了,看見正在沙發上躺着看電視的扈澤說道:“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放心,這些事情是不會虧待你的。”
“這樣的,最近啊在屋子裡實在是太悶了,你帶我出去走走吧!要不然的話真要被悶死了。”扈澤說着,一些按兵不動,按照原計劃進行,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狀況,那到時候自己就死活不去,看看郝荊琛怎麼辦。
“沒問題,走吧!”郝荊琛說着給其他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打算帶着扈澤到外面夜景好的地方逛一逛,這樣的話或許會好一些,每天在屋子裡面悶着確實不行。
就這樣的,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外面,談着這段時間的事情,扈澤也就順口問了一下道:“當時扈嫺爲什麼要和你分開啊?你這麼好,這麼優秀,是不是你對她不好啊?”
雖然說這只是隨口一問,但是對於扈澤來說,這就是在試探郝荊琛。
想了想,郝荊琛並沒有當回事,因爲這問一問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吧,就很直接的說道:“當初扈嫺誤會我和其他的女人有一腿,所以就離開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她,卻想不到,她還是不願意和我回來。”
這
麼說其實也是有一定的事實,但是確實也美化了不少,郝荊琛現在怎麼能讓扈澤對自己的印象不好呢?要是印象不好了的話很多事情都沒辦法去做了。
“原來是這樣啊!以後我要是見到扈嫺了,一定勸她回來,像你這麼好的男人,失去了是在太可惜了,最重要的還是因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扈澤本來以爲郝荊琛只要承認錯誤,那麼自己還有可能按照以前的計劃進行,沒想到郝荊琛壓根就不想承認,既然不承認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就多謝你了!”郝荊琛說着也變得安靜下來,想着過去的種種事情,也覺得是自己太過分了,但是就憑這一次扈嫺不肯出現捐贈骨髓,那就說明扈嫺對自己已經沒有愛了,對兒子也早就放下了那種親情。
這麼狠心的女人,郝荊琛是不會再去奢求,就算回來了對自己也麼有什麼好處。
眼看着就要到骨髓移植的時間了,郝荊琛來到了家中,想要問一問扈澤最近身體好不好,卻沒想到只看見一封信,卻早已人去樓空,就這樣的,郝荊琛真是不知道上天在開什麼玩笑。
打開了這張字條,郝荊琛看到了上面責怪自己對待扈嫺那麼狠心,也看到了說有扈嫺的筆記本。
只是這個時候郝荊琛哪有心情去看啊?這個時候郝荊琛最擔心的就是兒子後天的骨髓移植,只剩下兩天了,竟然人已經不在了。
現在哪有時間用兩天的時間找到一個可以代替扈澤的人啊?郝荊琛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扈嫺已經從國外回來了,以爲就算是去找扈嫺,也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往返是不可能兩天就到的。
“老大!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阿布來到了郝荊琛的身邊,不知道郝荊琛現在是爲了什麼又開始喝酒。
“找不到人了!這回真的是找不到人了。”郝荊琛說着心中真是異常的難受,難道自己的兒子就真的沒有救了麼?現在已經昏睡不醒了,要是真的最後找不到骨髓的移植,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
這件事情的確是讓郝荊琛心中難過不已,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對扈嫺那麼糟糕,是不是現在扈嫺真的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爲什麼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前段時間不還是好好的麼?怎麼可能會突然不見人影啊?”這個時候阿布也比較擔心,畢竟是因爲扈嫺有危險,不然的話就算是沒有了也無所謂,扈嫺一直都沒有吃藥,過去這麼多月了,捐贈骨髓是沒有問題的。
“好像是他知道了以前扈嫺的事情吧!我也發現了扈嫺的日記,只不過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去看啊。”郝荊琛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現在這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當初所預想的那樣,如果真的有事了,不知道自己以後的人生還會不會從這場苦難之中走過去。
就這樣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阿布並沒有在這裡繼續陪伴着郝荊琛,而是迅速的來到了扈嫺所在的地方,並說出了這些事情,想看看扈嫺怎麼決定,能不能捐贈骨髓,就看扈嫺的身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