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顏,你既然找死,那你可不能怪我們心狠啦!”柳陰曆怒道!
他知道,此事已經完完全全得罪了穆家,已經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此時不解決掉穆家更待何時,‘只有狠者才能無敵’,這是柳陰曆的堅信。
而姚千觴心中卻是苦笑,他知道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有點坐過頭,不過拉躬上玄亦沒有回頭箭,此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啦!
“姚兄,需做此事必不能讓人知道,還請姚兄助我柳家一臂之力。”柳陰曆面色陰沉,沉聲道!
姚千觴聽到後,面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下一步動作,他面臨的決擇,是該助柳陰曆還是該助穆容顏。
心中不停的在計較轉變,搖呼不定的姚千觴,猶如聽不到柳陰曆的聲音一般,呆呆的站立在穆容顏與柳陰曆的中間。
柳陰曆見到此,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穆家我一定要剷平,要不然春風吹又生,而且錯過了這次的機會,恐怕就沒有下次的機會啦!
“姚兄,你我聯手一起剷平穆家,穆家的產業你七我三,你看可行不!”
“好!你先與他周旋,我乘機奪取他的性命,你看如何?”姚千觴滿意道!
他姚千觴也不是隨便就能忽悠的,他知道柳陰曆絕不會這麼簡單,既然願意三七分,其中定有炸,自己可得小心,不能落入他人圈套。
“好!”柳陰曆豪氣道。
然而他心中也在算計,如何才能讓姚千觴與穆容顏鬥得兩敗俱傷,好讓自己做收漁翁得利。
沉思了一宿,一個計謀應運而生,頓時柳陰曆笑意十足,他依然知道該怎麼執行下一步。
“來吧!穆容顏,你我來大戰一場,若是你贏了我,我便放了你們穆家子弟安然離去,要不然,一個不留!”柳陰曆宣戰道!
穆容顏知道,姚千觴是不會乘機攻擊自己的,因爲姚千觴都已經說會乘機攻擊自己,這也就是說姚千觴在暗示自己,這是他對姚千觴的瞭解。
而柳陰曆雖然在算計着姚千觴,而姚千觴也不知道算計他嗎?只不過柳陰曆太自負啦!不過結果卻總會讓人意料之外。
“好吧!就讓我來試試你囂張的本錢吧!”
穆容顏一聲落,便提着金色拳頭,衝到了柳陰曆的眼前,而本在中央站立的姚千觴,早在穆容顏說完話的瞬間,退出到了外圍。
柳陰曆見姚千觴退出戰圈,心中暴怒不已,不過他自有辦法,他是不會讓他的計劃失敗的,這便是此人向來自負的地方。
見穆容顏金色拳風已至面頰,柳陰曆瞬間左腿一蹲,順勢便橫起右腿,攻向穆容顏的下盤,然卻見穆容顏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杆銀槍。
銀槍表面還覆着,一層清晰可見的金光,而金光之下還伴隨着,“噼裡啪啦”的聲響,好似另有玄機。
隨着一陣破風之聲,從長槍上傳來,長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滑至身下。
柳陰曆也在眨眼間,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通體黑色的扇子,扇子的周邊散發着墨藍色的光暈,好似可以湮滅一切。
剎那間,銀槍與黑扇交鋒,頓時翻起一層又一層的光暈,從戰鬥中央向四周散開,而光暈所過之處,以摧枯拉朽之勢泯滅了,以他們爲中心的一丈周圓。
而餘威更是給兩族弟子,來了一個人仰馬翻,而穆塵封也逃脫不了着悲慘的命運,由於自身毫無修爲,頓時被掀飛,昏迷,滾落在了一個土溝裡。
姚家的子弟應爲有姚千觴的防護,而免受摧殘,因此在場的人馬中,是最爲整齊而無傷的。
柳陰曆提起帶着墨藍色光暈的黑扇,再次向前一躍,攻向穆容顏的面門,穆容顏無奈,知道已被柳陰曆搶佔先機,只好用炁力充盈銀槍,橫擋在身前,頓時再次“碰”的一聲。
場中再次泛起白色的光暈,而穆家與柳家的子弟,再次被震飛,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鮮血,這明顯就是被震傷的。
第一次的碰撞,穆容顏與柳陰曆都是懷着試探的心裡,因此只是人仰馬翻,而這次兩人卻是下了真功夫。
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穆容顏見柳陰曆,在身前的胸口,露出一個空蕩的破綻,而自己又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想也不想便,運起炁力至右腿,隨後踢向柳陰曆的胸口,頓時柳陰曆借力,飛身至姚千觴的不遠處,而這只是在眨眼間完成的。
看似簡單華麗,實則危機四伏,只要一個不小心,便可命喪黃泉。
“你竟然隱藏修爲!”
柳陰曆說完,口吐鮮血,便倒地不起,而穆容顏卻是一臉疑惑,心想,自己並沒有掩藏修爲,而且數次交鋒都沒見其落勢,爲何這樣呢!
在一旁觀看的姚千觴,也是一臉疑惑,隨即釋放精神力前去查探,然而卻發現,柳陰曆毫無精神力,心中好奇又疑惑。
爲了解釋自己的疑惑,又見柳陰曆躺在地方又離自己近,隨即小心翼翼的,緩慢的邁着沉重的步伐,向柳陰曆躺下的地方走去,來到柳陰曆的身前。
躬着身體,手剛伸至柳陰曆的面門,然卻見柳陰曆嘴角微挑起,頓時知道大事不妙,然已經晚啦!
只見柳陰曆黑扇向上一刺,然姚千觴來不及使用炁力,便被刺傷了胸口,雖然只是皮肉傷,但就在流血的瞬間,姚千觴已然退至姚家弟子一旁。
然而當他退至一旁,再看傷口時,只見傷口的鮮血已經變黑,而且還伴隨着白色的泡沫,傷口的四周也開始泛黑。
姚千觴暗叫“不好!”
想也不想,直接用手封住了脈門,頓時黑色已經不再流動,但還在緩慢的向四周擴散。
“哈哈哈!沒想到吧!沒想到你們都栽在我手中吧!”柳陰曆狂笑道!
隨即指着姚千觴,一臉譏諷道,“你!姚千觴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其實只是在想匡騙我,讓我與他打得兩敗俱傷,隨後你便漁翁得利吧!不過沒想到,最後一個受益的還是我姚千觴吧!哈哈哈!”
“那他什麼沒事,你就不怕他逃走後,再尋你麻煩嗎?”姚千觴面色疑惑道!
“呵呵!你沒發現嗎?他的動作開始遲緩了嗎?想必此時應該用不了炁力了吧!哈哈哈!”
穆容顏聞言,難以置信的看了柳陰曆一眼,剛想運炁力,霎時間感到胸口一陣沉悶。
然穆容顏不信邪,再次運用強大的炁力,頓時喉嚨一甜,忍不住吐了幾口鮮血,無奈的看向姚千觴。
“別運炁啦!你越運炁你就會……哈哈!”
又是一聲狂笑,隨後雙拳聚炁,向天空打去,頓時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個距大的拳光。
隨後樹林中再次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只見衆人一眼望去,頓時有幾百號炁力者,浩浩蕩蕩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而帶隊的卻是一位青年,此人擁有着金色的長髮和一雙眼睛,全身除開頭以外,主要部分都套上了黑色鎧甲,其他部位階皆被一件黑衣覆蓋着。
而其身後的人,眼睛無不都是血紅色的,除開頭以外,卻只擁有一身黑衣覆蓋着,猶如死屍一般。
“長老!預用隊對已全部到齊!請長老下令吧!”穿着黑色鎧甲的青年開口道。
“將這裡包圍起來,我要用這裡的人來祭奠你們不死的身軀。”柳陰曆一臉猙獰道!
眨眼間,柳家,穆家,姚家的子弟,無一個不被圍在中央。
柳家的子弟見勢便想要站到柳陰曆身邊,然而在其剛走到柳陰曆不遠處,只見一黑影,一閃而過,頓時那弟子便死的不能再死啦!
霎時間,被圍在中央的人,除了幾個主幹,其他的弟子無一不在顫抖着,因爲眼前的人,全部死氣沉沉,猶如魔神一般,吞噬人心。
“穆容顏,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你的廢物兒子穆塵封,前天夜裡,他便死在了你現在站着的地方,至於屍體嘛!或許被其他的什麼野獸叼走了吧!不過我那時可是爲他留下了全屍,沒想到今天你也會死在這裡,哈哈哈!”
“你!”
“你什麼你!還有你姚千觴,今天你本來用不着死的,只不過你選擇站錯了地方,哈哈哈!”
“你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六親不認的瘋子!”
“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柳陰曆面色猙獰自傲道!
“穆兄,以前我們明爭暗鬥,沒想到我們會一同死在這裡,真是嘲諷啊!”姚千觴無奈的苦笑道!
“真沒想到啊!呵呵!如果能度過這次危機,如果我的孩子還活着,我真希望我們能和睦共處,真希望能與你成爲親家啊!”穆容顏一臉笑容,調諷道!
“可以啊!只要你兒子能復活,哈哈哈!”姚千觴也是以牙還牙道!
“現在你們就盡情的笑吧!笑夠啦!一會死,也不會再寂寞啦!”柳陰曆面色平淡譏諷道!
“既然如此,那便動手吧!”穆容顏與姚千觴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