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瘦男子面無表情,冷冷的盯着之前那一個囂張的二貨,道:“你爺爺是哪一位執事?”
“大人,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們並非想要在此動手,而是向這兩人下戰書而已,還請大人明察。”司馬相如也是發現了消瘦男子的身份,當即面色凝重的說道。 . ttкan. C O
他也知道這軍法處是極爲不好惹的,不是你權力大就能夠搞定的。
“哼!我問你了嗎?說,你爺爺是哪一位執事?”冷冷的掃了一眼司馬相和,消瘦男子轉頭繼續問道。
“你是哪一個部門的?小心我告訴我爺爺將你給拉出去滅掉。”這果然是一個二貨,到了這一個地步居然還沒有認清形勢,就連旁邊的司馬相如也是眼角肌肉直抽。
這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而旁邊的範楠等人具是心中泛喜,這下有熱鬧看了。
不過他們都是一臉的嚴肅,絲毫看不出有幸災樂禍之意。
在來之前他們的長輩都是向他們叮囑過不能夠招惹軍法處,否則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們。
消瘦男子頭一次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這絲笑容卻讓人感覺冰寒徹骨,如同死神的笑容一般。
軍法處成立的主要目的便是爲了監督軍府人員濫用職權,欺壓他人,現在這一位二貨簡直就是犯了大忌。
“很好,你既然不想說,那麼就和我到軍法處走上一趟,我看你說是不說。”消瘦男子直接出手將那一個二貨一抓,然後便閃身消失了,留下範楠等人在那裡對持着。
不過這一次肯定是打不成了,除非他們想要到軍法處去喝喝茶。
笑呵呵的看着對面面色泛青的司馬相如,範楠說道:“我說司馬兄,你的朋友已經被抓進了軍法處,你不應該找人前去搭救一番嗎?哎!你這人品還是真夠差的,剛剛那位仁兄可是爲了你才被抓進軍法處的,你現在卻因爲怕麻煩想要置之不理,和你做朋友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悲劇!”
司馬相如陰沉着一張臉,剛剛那一個二貨他是絕對不會前去搭救的。
那軍法處完全是六親不認,即便是軍主前來也是一樣的白搭,弄不好還會被牽連進去,面前這一個死光頭用心實在是太毒了。
這完全是一個陽謀,去救吧會招惹一身麻煩,不救吧卻會失去人心。
一旁的東方如玉也是一個人精,他很快便明白了範楠的意思,連忙開始幫腔。
“還是我們兄弟幾個感情好,不像那傢伙那樣,自己的朋友都可以置之不顧,胖爺我打死也不交這樣的朋友…”
司馬相如到底是城府極深之輩,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冷笑的看着範楠,說道:“你叫範楠是吧!我現在就向你下挑戰書,生死之戰,你敢接嗎?”
一切都是因爲這小子,這小子必須死!
“切!你下的挑戰書就一定要接嗎?你還真是沒羞沒恥的,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修爲,我兄弟是什麼修爲。以宗師大圓滿的修爲挑戰剛剛踏入宗師境的修爲,這也叫挑戰。來,這是胖爺的兄弟孫不破,雖然只是宗師後期的修爲,但也勉勉強強的可以將你搞定。”
東方如玉說的慷慨激昂,好似要親自動手將司馬相如的挑戰接下來一般,但是卻很沒節操的將旁邊的孫不破
推了出來,而他自己卻後退一步,這擺明了他是不想自己動手了。
“死肥豬,你將我推出來幹什麼?”
“這還不是當哥哥的體諒你嘛!哥我知道你十分渴望戰鬥,這不就給你找了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這可是司馬家族的人,身具碧水玄蛇血脈,比之你的鬥戰聖猿血脈也不差多少,你不想試試嗎?”東方如玉很是冠冕堂皇的說道,好似真的爲了孫不破着想一般。
“碧水玄蛇?這個老孫聽過,好像挺厲害的,對面那個小白臉,這挑戰老孫接下了,我們現在就開打吧!”孫不破興奮地盯着司馬相如,摩挲着手中的金色長棍,隨時準備出手戰鬥。
這就是鬥戰聖猿,爲戰鬥而生,一遇到強勁的對手便忍不住想要出手切磋一番,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出手了。
“哼,我是在向範楠下戰書,不是你們。小雜種,這份戰書你是接還是不接?”撇了一眼東方如玉,司馬相如目光銳利如刀,死死的盯着範楠,眼中殺氣毫不掩飾的壓了上去。
“孃的,你這死白臉也接胖爺一封戰書,在你和我兄弟交戰之前胖爺先將你打的連你娘都不認…”
東方如玉這話還沒說完,便被範楠打斷,範楠冷笑的看着司馬相如,道:“想要挑戰我你不拿出點彩頭嘛?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前來挑戰,那我還不煩死了。沒有七萬橙晶幣我可是不接的!”
範楠就是爲了司馬相如身上的橙晶幣,剛剛在珍寶閣參與競拍那一塊殘圖的人中就有這司馬相如,他身上肯定攜帶着大量的晶幣,而數目應該在七萬左右。
之前的那一幕瘋狂競拍刺激到了範楠,他到現在還是窮鬼一個,連小康都沒有達到,必須儘快弄來一些晶幣充實充實腰包,否則連泡妞的錢都沒有。
“好,我就以七萬橙晶幣爲彩頭,必取你性命!”
在司馬相如看來這範楠根本就不是他的一盤菜,只要他一出手便是秒殺的份,將七萬橙晶幣作爲彩頭完全是走一個過場。
這就等於是將七萬橙晶幣暫時存在一處一樣,待他割下範楠的人頭之後,這筆橙晶幣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中的。
“夠爽快!我就接受你的挑戰。不過看在剛剛那一個二貨是你的朋友,你現在還是趕緊去救那一個二貨吧。十天之後是軍府試煉之日,試煉之後我再和你生死對戰。”範楠開口回道。
“十天,且留你命十天,十天之後我必將取你性命!我們走。”
司馬相如帶着身後衆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裡,他並不怕這範楠會逃跑,要是真的逃跑的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其擊殺。
軍府也只是規定不能夠在鉅鹿城私自動武而已,一出了鉅鹿城就沒有這個限制了。
“小楠子,你可千萬不要逞能,那司馬相如一身實力不弱,而且他們碧水玄蛇一脈的血脈神通極其詭異,很不好對付,還是讓胖哥我出手先將他打個半死,然後你再動手。”東方如玉看着司馬相如遠去的身影,說道。
“是啊!那碧水玄蛇血脈神通很是詭異,比之我的通臂猿猴血脈也是差不了多少,而你卻沒有什麼特殊血脈,想要對付他,你現在的修爲還差了一點點。”袁鐵山同樣一臉凝重的說道。
一年前他就和這司馬相如交過手,其實力也就比他差一點點
,範楠現在的實力雖然不錯,但還是差了一些。
“我就這麼差嗎?你們放心吧,我既然接受他的挑戰,那就有着一定的把握,這司馬相如想要殺我,那我就宰了他。”範楠雙眼開合之間寒光暴射,淡淡的殺氣瀰漫開來,司馬相如敢叫他小雜種,這完全是觸動了他的逆鱗。
而且此人對他具有極爲濃重的殺意,所以此人必出掉!
對待敵人就應該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尤其是一個強橫的敵人,這是範楠所認同的一點。
他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誰要是想殺他,那他絕對會將之送下地獄!
範楠現在需要充分的利用這十天的時間,軍府爲了讓他們這些新兵熟悉新的環境,在這十天是不會找他們的。
只要不出鉅鹿城,晚上不離開八卦樓,想幹什麼都可以。
而這十天範楠便是打算閉關煉化那一支參王以補充體內的太極陰陽圖,然後再將肉身掌控到完美的狀態,這十天將是一個關鍵。
而且他還有着殺手鐗沒有用出,到時候絕對會給司馬相如一個大大的驚喜。
冷笑一聲,範楠將手中的參王切出一片吞下,這參王是入了品級的靈藥,而且還是三品的王級靈藥,其藥力更是能夠和五品的靈藥相媲美。
這樣強大的藥力範楠可不敢一口吞下去,那絕對是爆體而亡的下場。
這參王的藥力他並沒有煉化成精元儲存在身體裡面,而是直接投入到太極陰陽圖裡面,現在這太極陰陽圖的煉化速度可是極快的。
不過這參王的藥力有些超乎範楠的想象,整整一個時辰他只煉化了不到半成,即便是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地煉化也要兩天的時間。
而範楠肯定是不可能全天候的煉化這參王了,就比如現在已經是天黑時分,身體裡面的罡氣再度受到壓制,並且他又進入到了那片幻境之中。
這幻境還是和上一次相同,只不過更加的真實了一點點,所能感受到的威壓也是增強了一些。
這點範楠到是有所瞭解,他現在所感受到的幻境是最低級的一個水準,以後隨着時間的推移會逐漸增強,甚至到最後會有身臨其境之感。
這一次還是隻有三個時辰,三個時辰之後他就醒了過來。
看了眼旁邊還在幻境當中的五人,範楠便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便開始修煉起了破天錘法。
這破天錘法嚴格來說是一種單純依靠肉身的殺伐神通,對能量並沒有什麼要求,所以現在修煉起來倒是沒有什麼不適。
而且這修煉起來能夠加速自己掌控住身體的每一分力量,再加上得自聖騎士的錘法專精能夠使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掌控住暴增的實力。
看了下東方升起的魚肚白,範楠將本色招出,問道:“大黑的功法推演的怎麼樣了?”
之前本色一傳送過來便躲進了範楠的儲物空間之中推演適合大黑的功法神通,畢竟大黑走的路子和他不同,必須重新推演出一門適合大黑的功法神通來。
好在範楠這段時間獲得了大量的神通秘法,基礎階段的更是紮實無比,這讓本色推演的難度降低了很多。
畢竟有參考和憑空推演兩者的難度是完全不同的,用天地之差來形容也不爲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