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暫時不要她多想。”靳南城一再重申。
他最瞭解顧溫暖的性子,因爲自己以前傷害這個女人的太深,她從自己這裡什麼都沒有學到,可是卻學到了他最大的毛病多疑,只要有一點兒事情就會捕風捉影。
絕不放過。
所以他儘量出差,避免自己的那痛苦的樣子會展現在顧溫暖面前。
本來以爲疏遠一點兒,可以改變現狀。
但是他沒有想到顧溫暖居然完全不能喝烈性酒,尤其是那杯酒還是被動了手腳的。
他出來沒發現。
因爲顧溫暖一旦出現在任何病疼,他都會第一時間感覺道,絕無意外。
沈野啼笑皆非:“哥們兒,你聽我說,你要跟溫暖過一輩子,你還有計劃帶她出去環遊世界,人的一輩子會遇到很多的危險,很多次可能失去生命。
你不能靠着一直在她身邊消失來掩蓋你的病情,你三天兩頭的出去。總有一天,顧溫暖要是查出來你在加拿大治病的話,她受不了欺騙的你知道嗎?”
沈野把這倆人的關係摸的十分的清楚。
甚至是覺得自己可以去當導演了,就把這倆貨的戲份兒給搞出來吧。
靳南城五次出差有三次都是在加拿大自己的私人醫院治病。
但是他都是提前完成了行程任務。
突然,靳南城說:“讓你家溫可戀來我家一趟。”
“不是吧,大哥,我們才訂婚幾天啊,大哥你知道小婚燕爾……”
“再廢話,勞資讓你老二都硬不起來!”
沈野決定出賣一次媳婦兒爲了自己的兄弟。義不容辭的說:“遵命!”怎麼聽都有一種小弟的既視感。
但沈野還是管不住自己八卦的心:“真的不讓溫暖知道這件事情嗎?我覺得她知道了會更加理解的,順便你去外地還有個照應不是嗎?”就不用拉着他去了,他真的對那個地方去不能再去了。
想起每次靳南城把他當小弟一樣使喚着,心裡就莫名的來氣,可是還是屈服於靳南城那股霸道,不敢反抗,只能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小弟。
“讓我說話重複三次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下場的。”
“嘟嘟嘟~”那邊沈野利落的掛了電話。
穿着粉粉的凱特貓睡衣,雖然這有點兒蜜汁奇怪的少女粉很破壞形象,但是架不住沈野那顏值,還真就沒有找出半點違和感。
是的,他是找不到衣服穿了。
所以完事以後就在溫可戀的衣櫥裡隨意拿了一件。
……
回到房間,只剩下牀頭櫃留下的暖光澀的小檯燈,顧溫暖一頭長髮枕在臉頰邊,眼睛閉着。
呼吸均勻,面色如常的休息着。
靳南城剛想要跟着躺下休息,可是劇烈的腹部疼痛讓他重重地倒下去,這樣的大動作自然是把顧溫暖給驚醒了,她看着身邊面色有些不正常的靳南城。
本來只是朦朧的看一眼,結果看到靳南城那臉色不對以後。
立馬趴在靳南城身邊:“南城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靳南城黑着臉,搖搖頭。
安撫着懷裡慌里慌張的女人說到:“你睡吧,我就是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
“啊?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一雙水眸裡寫着大大的擔憂兩字,暖橙色的檯燈把顧溫暖的白皙的皮膚襯出一股仙子的朦朧,那精緻小巧的五官已不能用語言形容。
見到她這麼擔憂,靳南城展露出笑容。
“你還笑,是不是撞傻了?”顧溫暖聽到他的笑聲以後,更加生氣了。
張口就要繼續責罵他之時,嘴脣突然被封住。靳南城眼角彎彎:“我只是說我撞到了而已,怎麼好像你纔是最疼的那一個?”
顧溫暖嘴硬不認:“我沒有心疼你,我只是……只是覺得你是我老公,我應該問問。”
不打自招和故意裝作不在意。
但是剛纔顧溫暖臉上那無比心疼的面部表情早就已經把她出賣地徹底。
靳南城用額頭輕輕的碰着顧溫暖的頭:“口是心非。”
“我哪有,是你剛纔喊疼一下子就倒下里的,你這樣能不嚇人嗎?”越描越黑的顧溫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讓靳南城一下就收斂了笑容,扯着被子一下關了燈:“睡覺。”
這說着說着靳南城突然就生氣了,讓顧溫暖十分的不解。
她……是做錯了什麼嗎?
被吵醒以後的顧溫暖有些睡不着,打開手機看了看手機裡的消息,是一條未知聯繫人發來的消息。
【顧溫暖,你不得好死!】
這句話十分的囂張的佔據了顧溫暖的視線。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的不多,公開的手機號都是公關的手機號。
這下顧溫暖徹底的失眠了,肩膀上增加了一些重量,靳南城手動長按那條消息把它拖進了垃圾桶標識裡,“以後這種無聊的消息就這麼直接處理,我去處理那個發消息的人。”
“我就是知道你就這麼說。”
所以她才睡不着的,顧溫暖哀怨的瞪了靳南城一眼。
第二天,靳南城跟顧溫暖說明了原因,自己還要"出差"幾天,所以這段時間還是不能夠在家裡。
一個詞兒聽多了,誰都會煩。顧溫暖抱怨:“你怎麼老是出差啊,別人都以爲是我把你趕出去工作的。”
“我就是想趁着願君和相思還沒有到上學的年紀再多花點時間,以後纔有多餘的時間陪他們。”靳南城給出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然後附言:“你那個原來的助理朋友要來家裡,沈野昨天跟我說過。”
“你不是剛說和秘書通的電話嗎?”顧溫暖都快懷疑是不是自己腦袋不好使了。
靳南城選擇了不說話最安全,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出差"了,但是顧溫暖心裡卻有了一點兒奇怪的感覺。
果然到了正午的時候,溫可戀如約而至的來到了家裡,顧溫暖因爲上午的工作結束的早,也就比溫可戀早一點兒到家而已。
由於靳南城的叮囑。
所以對別人地到來並不是奇怪,招呼着溫可戀,“沒想到我老公說的是真的,我今天還差點不打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