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起 就說忘了
不解釋 不悲傷 你懂的
有些心事只能自言自語
有些秘密只能講給朋友
有些痛苦只能默默承受
自己還是要靠自己拯救
我再也不會奮不顧身的去愛一個人了
哪怕是你
以前愛一個人
形影不離
現在愛一個人
放在心裡
有些失望是不可避免的
但大部分的失望
都是因爲你高估了自己
生活總是讓我們遍體鱗傷
但到後來
那些受傷的地方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強壯的地方
我再也不想對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
那些掙扎在夢魘中的寂寞 荒蕪
還是交給時間 慢慢淡漠
沒有一個女子是因爲她的靈魂美麗而被愛的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
可以爲了自己的身形控制自己不吃東西
可以爲了自己的肺控制不抽菸
可以爲了自己的酷控制自己不言語
可以爲了自己的尊嚴控制自己不屈服
可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當你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他時
你的心卻告訴你這是沒有用的
遇到你時 我尚是一張白紙
你不過在紙上寫了第一個字
我不過給了一生的情動
心底有了波瀾
但我知道波瀾總歸平靜
也許一個人要走很長的路
經歷過生命中無數突如其來的繁華和蒼涼纔會變的成熟
如果他愛你
沒人能妨礙他靠近
如果他忘情
也無力去阻止他離去
我會難過 但是不會自甘墮落
我會傷心 但是不會傷心太久
有時候我想放棄
可是還是會給自己一點堅持下去的理由
再美好也經不住遺忘
再悲傷也抵不過時間
幸好愛情不是一切
幸好一切都不是愛情
如果某個男人主動替你拎包
把你放在道路的裡邊走
主動爲你拉椅子
不要因此而感激涕零
這隻能說明他之前有無數個女朋友教過他這一點
而能讓他記住的女人
永遠是改變了他的那個女人
而不是你
所以 越是細節完美的男人
對女人而言越是挑戰
從現在開始聰明一點
不要問別人想不想你
愛不愛你
若是要想你或者愛你自然會對你說
但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
別人會很驕傲和不在乎你
再也不要太在意一些人
太在乎一些事
順其自然以最佳心態面對
因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往往在最在乎的事物面前
我們最沒有價值
曾經在某一瞬間
我們都以爲自己長大了
但是有一天
我們終於發現
長大的含義除了慾望
還有勇氣 責任 堅強以及某種必須的犧牲
包括愛與被愛
原來我們從未長大
原來我們都是倔強的孩子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
我還是那個我
偶爾做做夢
然後 開始日復一日的奔波
淹沒在這喧囂的城市裡
我不會了解 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一個你
只有你能讓人回味
也只有你會讓我心醉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
我不會相信
有一種人可以百看不厭
有一種人一認識就覺得溫馨
每一段記憶 都有一個密碼
只要時間 地點 人物組合正確
無論塵封多久
那人那景都將在遺忘中重新拾起
你也許會說 不是都過去了嗎?
其實過去的只是時間 你依然逃不出
想起了就微笑或悲傷的宿命
那種宿命本叫 無能爲力
每個人一生之中心裡總會藏着一個人
也許這個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儘管如此 這個人始終都無法被誰所替代
而那個人就像一個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
無論在什麼時候
只要被提起
或者輕輕的一碰 就會隱隱作痛
不是誰都可以在我心中興風作浪
如果不能全給我 就全都別給我
可不可以有一個人
可以看穿我的逞強
可以保護我的脆弱
他會在我的眼淚掉下以前
就用大大的手掌捂住我的眼睛
輕聲說我的眼睛只有微笑的時候纔是最好看
他會在我受到委屈的時候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肩膀上
告訴我在他的面前永遠都不需要僞裝堅強
告訴我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你都還有我
似乎習慣了等待
單純的以爲等待就會到來
但卻在等待中錯過了
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
在失去時後悔 爲什麼沒有抓住
其實等待本身就是一種可笑的錯誤
曾經我們都以爲自己可以爲愛情死
其實愛情死不了人
它只會在最疼的地方紮上一針
然後我們欲哭無淚
我們輾轉反側
我們久病成醫
我們百鍊成鋼
你看不清我臉上的表情
是厭惡 是不安 是無所謂 是笑着 還是溼着眼睛
我縫縫補補這段感情
始終不願意離開他
那是因爲我珍惜我青春的時候最初最好的感情
現在才發現
這段感情從來就不是我想像中的樣子
我的心常下雪
不管天氣如何
它總是突然的結凍
無法商量
我望向繁華盛開的世界 固定缺席
我的心開始下雪
雪無聲的覆蓋了所有
湮滅了迷惘
驕傲與哀痛
當一切歸於寂靜時
世界突然變得清亮明朗
當一個人不愛你
卻乜不拒絕你
還要與你保持朋友關係
那麼 忘記它 拋棄他
他不愛你 你應該知道
他只是想利用你滿足他虛榮的心
生命中 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
於是
看見的 看不見的 記住的 遺忘了
生命中 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
於是
看不見的 看見了 遺忘的 記住了
然而
看不見的 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
記住的 是不是永遠不會遺忘的
我希望有人告訴我
有時候想念我乜會令他難受
有時候
耳朵比眼睛還重要
很多東西用耳朵聽比用眼睛看好
一個人假裝開心
但聲音就裝不了
細心一聽就知道了
那一刻
我彷彿看見整個世界崩潰在我的面前
廢墟中那一片片的瓦磚都刻有鮮活的記憶
現在安靜地貼在大地上
即便我有多小心保持行走的安靜
終究會發現
自己只是一個被記憶放逐的人
你是幸運的
因爲你可以選擇愛我或不愛我
而我只能選擇愛你還是更愛你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
自己走不出來
別人也闖不進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裡
你不懂我 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一道傷口
或深或淺
我把最殷紅的鮮血塗在那裡
你不懂我 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一行眼淚
喝下的冰冷的水
醞釀成的熱淚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匯在那裡
你不懂我 我不怪你
我一直以爲人是慢慢變老的
其實不是 人是一瞬間變老的
是不是太久以後 我們就開始思念
思念那些已經忘記
正在忘記的人和事
思念那些
早就死掉的一切
後來
他敢說了能說了 我把他一仍 逃了
再後來 我敢聽了能聽了
回來 他啞了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我只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到老
再乜沒有機會 看到你笑
Miss
既是想念 亦是錯過
在我最想念你的時候
我才發覺我錯過了你
一樣的眼睛有不一樣的看法
一樣的耳朵有不一樣的聽法
一樣的嘴巴有不一樣的說法
一樣的心有不一樣的想法
是不是因爲這樣
一樣的人生纔有不一樣的哀愁
我一直以爲 記憶是不會騙人的
即使不能擁有愛情
乜會擁有回憶
在黑暗的日子
記憶就像轟然漲落的潮水漸漸擁有了起伏的生命
讓我堅信它不會消失
習慣一個人呆着
習慣這份簡單這份平淡
喜歡這種安靜中帶點壓抑的生活
總是會不自覺地抱起鍵盤
敲出些抑鬱的文字
總是會被一些小情景
小事物而觸動
曾幾何時
那個霸道狂的我變得這麼的多愁善感了
但其實一個真正強壯的人是不會逼自己展現強壯的
而我總是不停地告訴自己 自己很好
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的能力
偶爾想找人傾訴
卻又很茫然 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
然後所有的情緒都沒了蹤影
大腦一片空白 彷彿並沒有什麼話要講
在這裡等待 眼睛裡沾滿了塵埃
後來
我終於能接受我們不會再在一起這個事實
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繼承那些你擁有的讓我着迷的品質
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想如果有你在
我會笑着面對一切
不會脆弱的讓人覺得可憐
我想當初的自己裝的過於堅強
纔會讓你在離開我的時候那麼決絕
我從不喜歡讓別人看見我的眼淚
我寧可讓人覺得我快樂的沒心沒肺
乜不願讓自己看起來委屈可憐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傷感
總是不停地問自己
爲什麼我活的這麼累
有時候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
每天重複着同樣的生活
我常常一個人呆在屋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習慣一個人
是否自己已經變了
也許是時間變了
我一直以爲自己是個很堅強的人
卻忘了自己原來也是個怕黑的小孩
慢慢的 我也學着放下了
不是我變了 是我真的無能爲力了
我認輸了 我折騰不動了
雛菊——隱藏愛情
所有回憶
我都想毫不留情的扔進過往裡
因爲只要思緒落在上面
我就會忍不住瘋狂的想你
在所有好的
不好的情緒裡
毫無預兆的想你 是我不可告人的隱疾
我心裡始終有恐懼
恐懼我走了很遠 走了很久
可最後沒有一個地方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