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右手邊第二排書架最底層最右邊倒數第三本書也發出同樣的絲絲紅光,彷彿在吸引着文曲過去,與其說是吸引着文曲不如說是吸引着文曲右手手腕上的符籙。
文曲剛伸出右手將要觸碰到這本發出絲絲紅光的書時,發現這本在書頁縫隙間透露出絲絲紅光的書書皮上書寫着看不懂的蝌蚪文。關於蝌蚪文,文曲在以前的考古文博歷史類電視欄目有看到過,但是與眼前所見的蝌蚪文又有許多不同之處,眼前的蝌蚪文彷彿有生命一般,在發出紅光後隱隱好像在扭動着。
霎那間,隨着“咻——”的一聲,這本書表面一層封面頓時消失不見顯現出原來的面目,上面幾個大蝌蚪文撰寫着書名,文曲感覺自己好似能看懂這些文字但是又不懂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並學過這些文字似的。
文曲拾起這本書才發現是一本殘本,殘本最後一頁好像還有什麼內容丟失了,雖然看不懂內容,但是一看之下也可以判斷出確實是有缺失內容,文曲想也沒想把書就往懷內一藏,用褲子彆着,至於缺失內容想必如果也在這附近那麼自己走上幾圈應該可以找到,這書和自己右手手腕的符籙有呼應,想必也不是什麼凡品,先弄到手在搞清楚吧。
這麼一想着,文曲就在附近轉了起來,想看看右手手腕上的符籙是否還會有什麼感應,但是轉了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什麼反應從右手手腕發出來,看來剩下的殘本應該不在這附近。既然如此,那麼就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要早早的在圖書館開館前保安打盹時偷偷從窗戶溜出去。想着想着,文曲慢慢就眯上眼睛開始休息起來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文曲就從圖書館一樓小窗戶偷偷溜了出去。今天是要準備回家了,至於學業,只能以後再說了,畢竟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身份問題未解決,總不能大搖大擺就走進原來的班級繼續讀書吧。
買好了回家返程的車票,一路上文曲內心十分忐忑,畢竟就算自己怎麼說也是外貌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釋的清楚的,連自己到現在都還未搞清楚自己爲什麼會有如此的變化,更別提要和父母皆是清楚這些東西的。
隨着幾個小時的車程加上路程,總算是返回到了自己家裡。還未踏進大廳,就看到父母急得在原地徘徊不停,好像在等待警方和校方的消息,兩顆閃亮的淚珠還在母親的眼裡滋溜溜的打轉着,父親眼睛也像是哭過一場的樣子。看到這裡,文曲的心都心疼的要死。
”阿姨,叔叔,我有點事和你們說一下,我是文曲的同學。“文曲盤算過後,覺得要慢慢說道這件事,現在要先以旁觀者的角度來切入這件事,不然估計自己話到嘴邊就要被當成瘋子拒之門外了。
”有曲兒的消息了嗎?“母親急迫開口問道。
”是的,阿姨,你聽我慢慢說,先不要急好嗎,他現在沒事。“
”孩子,你說你說,我聽着呢。“
文曲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才說道自己就是文曲。文曲的父母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直到文曲把自己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還把父親藏私房錢的地方也說了一下。但雙親還是不敢相信,但還是讓文曲先在家裡歇息,有疑問再慢慢說吧。
但是好在自己的一番言語之後,父母也不會再那麼傷心了,畢竟還是盼來了消息,而且從和文曲的交談後覺得怎麼說文曲應該也沒什麼大事,畢竟面前的女孩子把一些隱秘的事情都說出來,如果她不是文曲想必也是文曲和她相說的,那麼文曲必然是還安全的。
但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男變女的事情雖然在現代科技下是有可能的,但是一夜之間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還是讓人不敢相信的。但隨着和文曲接觸之後,發現這個女孩子雖然面貌體型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是生活習慣上以及說話方式和自己兒子簡直一模一樣,讓人不能懷疑了。
終於父母還是接受了如今這個樣子的文曲,但是他們也知道目前有個問題難以解決,就是文曲的身份問題。畢竟在這個國度裡,沒有身份證明還是不行。
幾經商量之後,決定還是先託關係完成學業再說,至於能不能考上高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因爲家庭經濟原因,估計之前的學校是不能去了。但是好在文曲對於自己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如果自己不願意讀書的話,放在哪裡都是一塊木頭,朽木不可雕,放哪都一樣。
而且目前來看的話,自己也不能寄希望於靠讀書來飛黃騰達,身份問題已經註定自己不可能有未來了,那麼就先順着這副身體隱藏的秘密走下去,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爲讓人嚮往的神秘。而原來學校那邊也把文曲學費退了回來,這件事情已經全權交給警方去處理了,但是還是一直沒有找到文曲這個人,這件事一直成了警方的懸案由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最後只能以人員失蹤結案。
一星期後,文曲的父母終於是託關係讓文曲以曲心的身份上了鎮上的中學,而明天文曲就要去新的學校報道去了。
但有很多事情上對於文曲來說還是實在不方便,畢竟還是不習慣女生的身份。比如要穿抹胸啊還有女生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麻煩事以及現在的身體做很多事情都很方便,但是不知爲何,對於很多事情自己彷彿有着過目不忘的本事。這可能也是這副身體帶來的唯一好處吧,文曲這麼安慰着自己。
(剛開始寫,如果有什麼建議或意見的話希望大家踊躍發言,多多給點建議,不要吝嗇哈,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