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拉結是因爲什麼而高興,開心,這一點很多人都不知道,有着那麼一股子莫名其妙,又不明覺厲的感覺。
“你知道些什麼?”端着酒杯小口慢飲的花語眼眸微眯,瞥了眼血蓮。
瘋狂掃蕩大魚大肉的麗麗鼓動着腮幫子,不清不楚的說着什麼,其中內容不外乎是和花語一樣的意思。
三女之間不對付,這不是秘密,真正瞭解你的人,其實是你的敵人,因爲對方會揣摩你,會琢磨和研究你,儘管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和感到慶幸的事情,但···三女對彼此都有所瞭解。
血蓮的臉蛋冷酷不變,漠然的神態可以說和平常時候一般無二,你很難發現血蓮有何異常,也就熟知她的花語,麗麗多少看出了些什麼。
聽到兩女的話,血蓮神色不變,淡淡搖頭,這一動作就說明了問題,麗麗,花語相繼沒有再多問。
許輕芸已經醒來,緊挨着王琪坐下,臉色恢復了不少,大概是因爲周圍人很多,還有拉結在場的關係吧?
已經有段時間沒再像這麼聚集在一起過了,大家因爲月之都的發展,分別去往了五顆星球上,經常有在一起的,也就是拉結,路夕,菈荷三女。
王琪跟狂三屬於不變的組合,大家都知道她們倆的關係,分配和分組時,大部分都會遷就一下,剩下的,因爲人手不足,只能單獨分配。
說起這些,工作上的事情,許輕芸就有一肚子苦水想要倒,她有心想拜託拉結將蟲母換一下,換成拉姆,或者雷姆,可···
當初,最開始的時候爲什麼要進行這樣的分配?概因爲蟲母的視人爲食物的性格,單獨讓她自己駐紮一顆星球,你誰能放心得下呢?另外,許輕芸需要有人保護,不然以她的修爲,在這仙界遇到什麼麻煩或者危險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
考慮來考慮去,不可以單獨行動的蟲母,和需要人保護的許輕芸,就理所當然的分配在了一起,這讓許輕芸多麼的淚目啊。
今晚她喝了很多酒,拉着王琪狂倒苦水,讓得王琪尷尬不已,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最後蟲母看不下去了,攔腰抱起許輕芸。
本就在蟲母面前屬於弱勢的她,喝醉了,渾身軟綿綿的跟麪條一樣,那也甭說什麼反抗或者掙扎了,在王琪炯炯有神的注視下,蟲母帶着許輕芸,以她喝醉爲由,提前離開。
今晚是宴會,開始前就說好的,不談正事,只是吃喝聊天,玩而已,在場的人年紀都不小了,拉結算上在時間差中的那三千多年,她現在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前輩。
喝酒,度數從低到高,拉結把前世喝酒時玩的那些把戲一個個的取出。
《東風吹,戰鼓雷,今天喝酒誰怕誰!》
《感情深!一口悶!》
《感情鐵!喝出血!》
氣氛在許輕芸被蟲母抱走以後漸漸地上升到一個火熱的地步。
酒量不是很好的菈荷,被拉結灌了幾杯就不省人事,趴在桌上睡着了,路夕好一點,幹下去兩瓶,醉到從凳子上滾下去的地步,王琪的酒量和菈荷是差不多的水準,早早的就醉倒。
還留下繼續奮戰的就是拉結,血蓮,麗麗,花語,另外綱手,狂三,拉姆,雷姆,因爲五感共享,拉結這邊拼命的灌酒,讓她們四個吃菜,幫忙分散掉一些醉意。
以四女的程度,修爲,永遠都別想喝醉,除非是絕品仙釀,像是這種普通的酒,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在喝酒之前,拉結提出了要求,不能用修爲和任何手段去壓制醉意,喝酒不醉,那喝個什麼?喝酒不就是奔着那個醉意,朦朧,飄飄然的感覺去的嗎?
拜此所賜,拉結,血蓮,麗麗,花語,四女壓制修爲和對醉意的抗性,不停的灌酒,四女就跟那酒鬼一樣稀里嘩啦的在喊,在叫,以拉結說出的繞口令,行酒令,反覆的說着,划拳,做遊戲。
沒有修爲,實力這種手段作弊,輸贏全靠運氣。
清淡冷漠的血蓮,再難看出那一絲冷漠,小臉紅暈一片,眼神迷茫又帶着股迷離,醉態畢露。
麗麗乾脆是趴在桌子上,不時的拍一拍桌子,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什麼都不吃,就喝酒,在壓制修爲,不去化解的現下,那種感覺真心不是很好受,可你還別說,越是這樣,她反而越想喝酒了,好像喝的不再是酒,而是水一樣。
花語兩手不斷的揉着太陽穴,整個絕美精緻的俏臉通紅到不行,這是酒氣上頭了啊,不用想也知道,三女眼前暈乎乎的是看不清什麼了吧?
真要論起酒量,這一點拉結還是有些信心的,首先三女不是酒徒,不是酒鬼,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喝的酒總數上都不多,其次剔除了修爲的因素,沒有仙力和神念去鎮壓那股醉意,三女在酒的面前就等於變成了凡人女子。
拉結不同,吃飯,平常時候就愛喝酒了,無論是啤的,紅的,白的,統統喜歡,加上一個相當重要,可以說是作弊的因素,導致拉結以完全的勝利者姿態,明明喝的比三女多,表現卻比她們要好,仍然是在清醒狀態。
綱手,狂三,拉姆,雷姆,作爲五感共享的人偶,她們吃的東西,那種感覺連帶着拉結也能體會到,帶着吃的東西喝酒,和硬生生的幹喝酒,這是兩種概念。
雖說如此,其實拉結也很不好受,不用修爲去壓制,還喝了這麼多酒,胃,還有那股想吐的噁心感,好難受哎。
“就!就到此爲止吧!嗝!今天很開心!我!”想要就這樣結束,拉結舌頭都打結了,說不清楚,搖搖晃晃的從凳子上站起,準備帶路夕,菈荷去休息。
啪!手被誰拉住,拉結動作一僵,擡頭看去,是麗麗。
“啊啊啊!”頗爲有氣勢的大叫着,麗麗哈出口濃郁的酒氣,醉眼朦朧卻很堅定的道;“別,別開玩笑!了!勝負還沒分呢,我!還能喝!咳咳!”
血蓮臉色微變,默不作聲。
花語不知從何處取出那把七彩摺扇擋住面龐,不發一言。
是一個想法嗎?打算在酒上打敗她?拉結心裡好笑,若無其事的,暈乎乎的看了眼綱手她們,定定神,重新坐下,直接倒了一杯酒,猛地幹下。
“好!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敗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