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結伴回京,像極了是在遊山玩水,上官東胥難得的很沒正行的整天樂不籠嘴,給徐子清講煙雲十三騎的糗事,聽的徐子清總是不住的輕笑。讀免費提供
“子清,你知道嗎?”上官東胥側着腦袋,揹着無塵,對着徐子清低語:“無塵是會仿聲的,而且技藝高,但是,在他開始學仿聲的時候,他曾經經常弄串聲音,總是不自覺的用女音和我們講話,我們都說懷疑他會不會連性別趨向都改變了。”
“真的嗎?”徐子清悄悄的回頭看着跟在後面的無塵,說實話,無塵長得很端正,總是一襲白衣,而且白衣總是纖塵不染,顯得格外俊逸,要說他會變趨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嘿。
接觸到徐子清探究的眼神,看到兩個人不時的交頭接耳,不時的回頭,無塵就知道,兩個人八成是在說自己,可是,自己能怎麼辦呢?王爺開心就就好了,這一個多月,王爺都快人格分裂了,一面疼惜徐子清的病,一面欣喜於可以如此接近徐子清,時喜時悲,現在,難得,王爺笑的那麼暢懷,算了吧。
沿途遇到城鎮,上官東胥都會拉着徐子清去看那裡的風景名勝、名街小吃,趕上露宿野外,兩個人也會好心情的自己去河邊抓魚,當然,徐子清只是站在河邊幹看着,上官東胥說了:“抓魚是男人的活,娘子你站在一邊看着就好了。”
其實,徐子清很納悶,上官東胥一個王爺,怎麼會那麼熟悉野外該怎麼生活。
“你抓魚怎麼那麼熟練?”徐子清吃着上官東胥烤好的魚,納悶的問道。
“哈,好兆頭。”上官東胥喜滋滋的看着徐子清:“你終於開始關心起我的事情了。”
“……”徐子清別過臉,心虛的解釋:“我只是隨口問問。”
“別不好意思啊,”上官東胥拿着魚,坐到徐子清身邊:“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玉虛門學功夫了,在那裡我不是王爺,只是個普通的弟子,生活就是要靠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回到了京城,但是野性難馴,父皇就把我送到軍營裡去歷練,訓練的時候,經常在野外,所以對於野外逃生和如何生存下去當然不會陌生。讀免費提供”
“而且,王爺的手裡現在還掌控着朝廷最jig銳的軍隊,迅龍軍。”無塵在一旁自豪的插話道。
“這麼說,你並不只是單純養尊處優的王爺,還是國家的將軍?”聽到無塵的話,徐子清打量着上官東胥,看來自己真的是不瞭解他。
“咳……”上官東胥乾咳,狠狠的瞪了一眼無塵,心裡憤憤,多嘴的傢伙。
“我原以爲那個皇帝只是嫉妒你的才能,原來還因你掌控着一支強大的軍隊,所以他纔對你如此的忌憚。”徐子清漠然,怪不得那個皇帝會想着法子的除掉上官東胥呢。
“子清,”上官東胥拉過徐子清的手,有些無奈的看着她:“迅龍軍裡的大多數人都是和我一起經歷過戰事的兄弟,裡面有很多大有前途的年輕人,就像無情和無染,他們就是迅龍軍裡選拔出來的,父皇在世的時候,就把這些人單獨編排出來跟着我,到現在,已經展成雲之國最jig銳的軍隊,父皇臨終前,其實是打算把王位傳給我的,只是,我不想被這些我不在意的東西牽絆住一生,所以,我在父皇面前立下誓言,不管是哪位兄弟登基,我都會帶着迅龍軍絕對的效忠他。”
“即如果,你的父皇選了一個最心xiog狹隘的皇子登基。”徐子清咋舌,這老皇帝的眼神還真是‘獨到’。
“其實,大哥以前不這樣的,在衆多皇子中,他雖然沒有最突出的才能,可是也算得上是保羅了一個皇帝該有的品質,只是,自從慕容天的女兒慕容婉進宮並當上皇后之後,大哥就變了。”說道慕容天,上官東胥又變得yao牙切齒,“這個老狐狸,就會挑撥是非。”
“你交出軍權不就沒事了嗎?”徐子清淡淡的說道。
上官東胥悶不作聲了。
“不行,”無塵站起身:“王爺不能交出兵權,迅龍軍之所以無往而不勝就是因爲戰士之間都有着兄弟間的情誼,爲了兄弟不受傷,他們都會拼了命的殺敵,而且他們的心中,王爺纔是他們的將領,就算王爺交出兵權,新去的將領也統領不了他們,皇帝爲了不對自己形成威脅,一定會解散迅龍軍,到時,這個國家的jig銳部隊就會變得不堪一擊,王爺也沒法面對那幾十萬兄弟。”
看着猶豫無奈的上官東胥,徐子清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把手疊放在上官東胥的手背上:“我不知道什麼兄弟情誼,更沒體會過戰士之間的情誼,對於他們的信仰與信念更是一無所知,但是從無塵的話裡我能感受的出,你擔負着這個國家的安危,既然如此,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做吧。”
上官東胥驚訝的擡起頭,徐子清這是試着接受自己的立場和責任了嗎?
“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是那種會阻礙我的女人。”上官東胥興奮的一把抱起身邊的徐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