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堆被重新放在一起的香囊,歐陽致遠看向對面的老者,看到老者也是滿臉的無奈,歐陽致遠無聲的嘆口氣,隨手就要去抓一個。
“等等,”上官東胥彎腰,拾起在攤位下面的兩個香囊,然後把香囊丟進了香囊堆裡,“還有兩個。”
“……”看着被上官東胥丟在頂端的兩個香囊,歐陽致遠心裡有些猶疑,總感覺,那個香囊就是在這兩個香囊之間,到底是哪一個呢?
“怎麼了?”上官東胥看得出歐陽致遠的狐疑:“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徐某先選一個吧。”
“……”看着毫無分別的兩個香囊,歐陽致遠隨手抓起了左邊的拿一個,然後塞進了懷裡,對身後的上官東胥說道:“請。”
“呵呵……”上官東胥臉上掛着商人慣有的圓滑的笑容,然後拿起了自己扔上來的兩個香囊的另一個,“已經沾了灰塵了,既然是因爲我們才弄髒,就負點責任吧。”
“嗤嗤嗤……”兩個人的眼神相遇,不期然的,就像那兩個香囊一樣,唯獨落下了這兩個人。
“大哥,小可,你們不去拿一個嗎?”看着只是站在後面,卻不曾靠前的兩個人,徐子清輕輕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沈凌鬆淡淡的說道:“再說,我也沒那麼大的閒情逸致去看是誰拿了另一個字。”
“有什麼關係,”徐子清把自己手裡的香囊在沈凌鬆的面前晃了晃:“我也沒打算去看啊,只是,有些好奇裡面會是什麼字。”
“……”不明白徐子清爲什麼會對裡面的字好奇,卻不忍心拂掉徐子清的興致,沈凌鬆還是走到了香囊的跟前,在a女香囊裡面,各拿起一個香囊,回來後,遞給小可一個:“給。 ”
“??”看着沈凌鬆遞過來的香囊,小可一怔,淡淡的一笑,然後接了過來。
“小可??”在小可接過沈凌鬆遞過來的香囊沒有幾秒鐘的時候,一個略帶狐疑,又略帶興奮的聲音響起,聽到男人的聲音,沒有回頭,小可慌慌張張的往人羣深處跑去。
“小可?你去哪裡?”男人皺眉,跟着小可的身影離開。
“??”
“??”沈凌鬆和徐子清的腦袋裡浮起一堆的問號,剛纔那個男人,是誰呢?看衣服打扮,應該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想到這裡,沈凌鬆和徐子清一怔,對於小可的身世、過去,兩個人竟是一無所知……
小可來將軍府也有好幾個月了,雖然每天都會碰到她,但是因爲交流上的阻礙,也沒有人問起她的過去,她沒來將軍府之前,是幹什麼的呢?
蘭心和無奇的離羣,小可的奔逃,原本該是興致盎然的七夕節,變得有些索然無味。
緊緊的握着手裡的香囊,恨不得把它揉碎,緊盯着沈凌語手中隨意拿着的姻緣香囊,歐陽致遠幾次想開口詢問,卻都把話吞在腹中,越是在意,就越是不敢詢問結果,這姻緣香囊越是靈驗,歐陽致遠就更加的懼怕自己和沈凌語手中所持的不是同一個字。
原本還嘻嘻鬧鬧的八個人,轉眼就變成了五個,每個人的臉上又重新寫滿了心事,一國公主,竟然落到無人照應,素心跟在四個人的後面,臉色變得有些陰霾,走在最後面,第一個打開了香囊裡的內容:“侯!”
看着紙上的字,素心眉頭皺皺,‘侯’?等候的侯?是自己等候的時間還不夠麼?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又該再等多久呢?
與路上的行人不斷的擦身而過,素心悶悶的跟在四個人的後面。
“我的上面寫的是個婉字。”一個路過的女子與另一個女子攀談:“可是,婉是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太知道,”另一個女子回答:“不過,姻緣廟內有個專門解字的人,我們去那邊問問吧,免得理解錯了。”說完,兩名女子往素心左邊的一條繁華的街道走去。
“姻緣廟?”素心低嘆,握緊了自己手上的字。